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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酒杯站著,根本就沒有心情與他們鬧,只恨不得趕緊從這裡離開,去醫院看看楚楚,只有親眼看見她安好,我才能真的放心。
其實之前我插足說我和蘇凡合法有一腿只是為了堵姚敏的嘴,讓她別再說出更難聽的話,沒有人喜歡被人罵做小三小四,尤其還是當眾,那是一種難堪和羞辱。
蘇凡側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情願,他接過我手中的酒,對大火彬彬有禮的說:“交杯酒就算了,這酒我喝了,一會兒她還要開車。”
喝完酒,他放下了酒杯自然的攬過我的肩膀,“家裡出了點事,我們先行一步,你們慢慢吃,我已經給經理打過招呼,這頓記我賬上。”
眾人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關心了一下什麼事,蘇凡沒有多說,只道是有朋友住院了,要過去看一下。
在包間的時候,我任他攬著我是不想駁他面子,如今走出包間,再沒有觀眾,我這才掙脫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疏冷的走向電梯。
他緊跟著我,與我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裡因為有別人在,我們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
我走向自己的車,剛開啟車門坐進去,副駕駛上也坐進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凡。
我不悅的瞧了他一眼:“下車。”
他又不是沒有開車來,上我車做什麼?
他閒適的往椅背上一靠,閉目養神:“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我磨著牙瞧他,他這是耍無賴呢吧,而我,竟然無可奈何,他說的不錯,他的確是喝酒了。
除了楚楚的事情外,此時我的心底還憋著一股氣,似乎有些酸,總之很不舒服,我知道,我在為他的那句話而賭氣。
那句,她若是活著,我必定不負她……
她若是活著,我必定不負她。
我覺得這句話此時已經成了我心底的孽障,讓我氣讓我悲讓我殤。
如今面對蘇凡,我已經學會了沉默,那是一種漠視,我對他的漠視,就好像,我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談。
我嘆了口氣,他要坐就坐吧,隨他的便,我啟動車子,駛向醫院。
楚楚一番檢查下來情況不太好,醫生說,她隨時都有可能會提前生產,說好聽了是生產,說難聽了,我覺得就跟流產差不多,她還沒到預產期呢。
我知道,這跟那個香水有關係。
我的心底鬱結起來,轉身就走,蘇凡像是看出我要去做什麼,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對我道:“不要去找她,沒有用的,你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
我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激動和噴薄而起的惱怒,緩緩理智下來,他說的對,就算去找她也沒有用,除了發洩心中的脾氣還有什麼用?
她心中有仇恨,不會因為我幾句怒吼和幾句道理就放下心底的孽障,若是這麼容易,這世上哪還會有那麼多悲劇發生?乾脆都立地成佛好了。
楚楚被蘇墨送到房間,我想進去,想跟她說句抱歉,卻被蘇凡拉住,他說:“你現在還不能進去,你身上還有那個味道。”
我恍然,眼底的不悅瞬間沉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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