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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是要包養我嗎?那我就做個稱職的情婦,盡職盡責,只等著有一天,他真的厭煩了,或者累了可以放我一馬。
甚至不需要他說話,我已經有了動作,我低頭吻向他的唇瓣,卻又被他避開了去。
我低低的笑了起來:“差點忘記了,你從來就不要我吻你的唇,也極度厭惡我吻你的唇。”
他淡漠的將我的手從他的脖頸上拿下來,然後一把推開我,力道有些大,我從他身上跌落,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疼。
地板上冰冷的溫度磬在我的身體上,卻遠不及我心底的冷。
我坐在地上,曲起腿,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此時笑得下賤,卻還是笑靨如花。
“怎麼?這樣就生氣了?是不是一點都不想見到我?那就混蛋吧。”
滾蛋吧,趕緊的,只有他滾蛋了,我才能清靜。
下顎突然被他捏住,我被迫的仰著頭,對上他神色淡淡的眼睛。
我看見他拿起那瓶我拿回來的紅酒,從我的頭上澆了下來,淋了我一身的狼狽。
我忍不住地閉上了眼睛,紅酒滴滴答答的從我的長髮上低落,順著落下來,染紅了我身上的白襯衣。
我的眼睛有些睜不開,當我被他一把撈起來壓在身下的時候,我猛然睜開眼來,咬著牙罵了句:“變態。”
“你不是說給我帶回來的嗎,別浪費了。”說著,他就低下頭順著的輪廓和曲線將我身上的紅酒舔舐乾淨。
我笑著嘲弄,用言語狠狠地刺他:“蘇凡,你說,司言看見你這樣對我,會不會死了都不安息?”
他雖然還是那副斯文的樣子,可是我卻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因此動作更加用力,讓我生疼。
213。童悅:你覺得你有什麼權利反抗我
半夜的時候,我醒來聽見蘇凡打電話的聲音,我微微睜眼,就看見他一身發皺的襯衣西褲站在窗前打電話,再看看我自己,我苦澀的笑了一下,真是一身狼狽,不知道我是不是感冒了,我覺得我的頭有點疼。
恍惚中,他文雅的聲線緩緩傳進我的耳中:“嗯,盯緊那個女人。”
“……”
“對,少爺懷疑初初沒有死,孩子被人掉包了。”
“……”
“總之你們盯緊那個女人就對了,潑硫酸和開車撞人的事情跟她應該都脫不了關係。”
又叮囑了對方几句,他就掛上了電話,我的眼睫閃了閃,然後閉上裝睡。
我的心有些激動,為楚楚感到高興,關於初初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蘇墨髮了話,叫瞞著她,一個字都不準說,當時他那副凌厲的樣子嚇住了所有的人,因此這件事一直都沒人敢在楚楚面前提。
如今聽見蘇凡這樣說,我是真的高興,我一直擔心著楚楚若是知道了初初的事情會受不了打擊,而且她現在還懷著孩子,因此只要她不提,我們誰都沒有說過關於初初的一個字。
蘇凡掛上電話後就去了浴室,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我這才又睜開眼睛,呆愣地看著天花板。
我覺得熱,身上有些發燙,暈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我還覺得下體有些疼,很不舒服。
其實我知道,每次只要我順著他點就能好過一些,可是我就是不想順著,就是想激怒他,只有激怒他,他才會更加厭煩我,厭煩到不能再厭煩的時候,說不定他就不再找我了。
我想解脫,想遠離他,想徹底從我們這段糾纏不清的關係裡解脫出來,我累了,真的累了。
沒一會兒,我就聽見他從浴室出來,我又忙閉上眼睛裝睡,我聽見他穿衣服的聲音,然後離開。
聽著外面傳來的關門聲,我起身拖著疲憊的身體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兩點十分。
這麼晚了,他這是要去哪兒?
身體很不舒服,我踉踉蹌蹌地爬起來去了浴室,洗掉我一身的狼狽和酒氣。
我站在蓮蓬下,想著蘇凡之前對我做的一切,心鈍鈍生疼,如果是司言,他捨得這樣對她嗎?
司言的死,我也很歉疚,可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莫名其妙的揹負了一條人命債。
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順著我的身體流在地上,卻帶不走我心底的澀和苦,我蹲在地上抱著自己嗚咽地哭了起來,想不明白,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這樣被自己喜歡的人踐踏。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被電話鈴吵醒,我頭重腳輕地眯著眼接起電話,有氣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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