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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的感覺積漲在我的胸口,漲的我心口疼。
車子七拐八彎,不知道開了多久,我被人從車上帶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但是我感覺我們似乎上了電梯。
我覺得有風在呼呼的吹,他們在我的手上搗鼓了一陣,突然我被人一推,驚叫了一聲,我整個人在空中盪漾。
我想我一定是被吊在了半空中,若是掉下去,只怕是要粉身碎骨。
眼睛看不見,未知的恐慌讓我害怕驚懼,我能感覺風在呼呼的吹,頭頂上的太陽像是要將我烤熟,沒一會兒,我就已經被曬的汗流浹背,口乾舌燥,手腕處傳來的痛楚讓我整個手臂都開始在麻木,像是要與我的身體分割。
我知道,此時的二叔一定在和季流年談著交易,而我的命運,全在他們兩個人的態度裡。
我想他們應該談論的並不愉快,總之是二叔不高興了,因為我明顯感覺到那根墜著我的繩子突然鬆了,我整個人就像是坐雲霄飛車似的開始迅速往下墜。
我條件反射的驚叫,身上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身體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樣,輕飄飄的。
應該是季流年妥協了,因為那根原本吊著我的繩子突然又停止了鬆懈,身體被猛的一墜,手腕撕裂的疼,我停止了下降,我感覺我在上升,我似乎是又被掉了回去。
我覺得我的手腕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疼的像是已經斷掉。
346。番外之喬靈:他呢?
這樣的折磨,只怕是沒有人受得了,備受煎熬的我覺得,還不如給我來個痛快的,讓我死了算了,真的太難受,如果一個人的心臟沉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休克也不為過。
我覺得,我還不如休克了呢。
面對這樣的情況,只怕是沒有人不害怕,我也害怕極了,心都是顫抖的,真怕那根繩子會突然再鬆掉,當它松到長度不夠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我的墜落。
因為出身好的關係,我可以說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沒有受過什麼罪,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折騰?很快,我就受不了的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醫院獨有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我的思緒短暫的放空了一陣,這才想起那些事情來,我動了動手,卻發現我的手腕麻木的使不上力氣,像是已經廢掉。
我皺眉,發出痛楚的呻吟,原本守在房間裡睡著的人立刻坐起身醒來。
他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慶幸:“你沒事就好。”
是喬宇。
“你怎麼來了?”我驚訝。
“我是跟著季流年一起來的。”喬宇說。
我在屋子裡掃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季流年,這才問:“他呢?”
喬宇沉默,沒有說話。
我想,這樣的情況,沒有人會受得了對方的沉默,因為沉默也就意味著……
那個答案我不敢去想。
“他呢?”我追問道,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心也已經亂了節奏。
喬宇回應我的依舊是沉默,也只是沉默,卻沒有任何表情,沒有悲傷,也沒有悲憫,安安靜靜的沉默。
他抿著唇瓣,格外平靜的看著我。
於是我也沉默下來,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我的手因為韌帶拉傷,拿不起任何東西,吃穿都需要人照顧。
喬宇陪著我在這裡做復健,慢慢的治手,自打那天之後,我也再沒有說過一句話,我之前因為季凱的幾句話覺得季流年城府深,太過可怕,可怕的讓我想逃,可是現在,我卻又覺得沒有了他,我連生存的意義都已經沒有了。
那些城府算什麼?抵得上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嗎?我想。
我從小就跟他一起長大,感情深厚,我們早就已經成為彼此的血肉,對於我來說,季流年就是我的全部,我的一生,已經刻進了我半生生命,成為我拿不掉摘不掉的殤。
他現在突然在我的生命中消失,我覺得連帶著我的半條命也沒有了。
我沉默,喬宇也很沉默,我們彼此都沉默著,每天呆呆的大眼瞪小眼,一句話沒有。
我知道,他在因為他父親的事情而頭疼。
除了關於季流年的事情他沒有告訴我外,別的事情他都有說。
那天,他被季流年叫著一起來洛杉磯後就聯絡上了他的父親,我被吊在還未竣工的工地上,而季流年看著我吊在半空中,在下面與二叔交易。
喬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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