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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是啊,兵法所說,攻敵之強弱著也強,攻敵之弱強者也弱,兵法有時候就是一個極端矛盾的產物,所以熟讀和運用完全不同,不然怎麼會有紙上談兵一說。
我辯解道:“如果我和羚羊交戰過,便當然不會如此做,但是情況未明,我當然只有斬首。”
“斬首,本也不錯,你如果是一個統帥,竟然冒險去殺一個未知的頭領,那麼你的部卒們改怎麼做?如果對方是誘敵之計,你豈不是自投羅網。”
我啞口無言。
老人又問:“那麼如果你是羚羊的頭領你改如何去做?”
“我覺得先從整軍開始,你看那幾只羚羊已經裹足不前,極為怯戰,我認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在事前就應該將它們驅逐出去,然後在以精兵圍剿,勝算稍大。”我說。
“小友,我問你,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最差的?”
“不是,我是中等偏上把。”
“那麼,你認為你將最差的清除了,難道就沒有最差的了?”
“這個到不是,但我認為精兵戰略是戰鬥的不二法門。”
“精兵,不在於兵,而在於將,你難道沒看見,在這頭羚羊的帶領下這些膽怯的羚羊依舊敢於戰鬥嗎,它們正在克服自己內心的恐懼,你覺得克服過自己內心恐懼計程車兵和無畏的勇士,誰更能在戰場上起到主導作用?”
“這個……”我內心思索,人總有好壞之分,高差之別,但是最終能克服自己弱點的,即便他沒有達到人生頂峰的位置,但在抗拒風險上面也要比那些達到頂峰卻沒經歷挫折的傢伙強,而且因為有了自知所以明理,所以懂得妥協、忍讓,只為達到目標。
這老頭不是在向我提問,明顯是在教我如何作戰嗎!難道他就是雲嶺村的村長,雲龍特戰隊的指揮者?
“先不說這個,小友,你對羚羊的陣法怎麼看?”
看到那略有空缺的陣形,我說道:“既然圍剿戰,那就應該嚴絲合縫,滴水不露,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哦,難道說你認為自己所帶的羚羊大軍能勝的了虎蛟?”
我一愣,說道:“羚羊軍有備而戰,可見已知其弱點,在加上有老先生坐陣,這一戰未必沒有贏的希望。”
老人哈哈大笑,“不要把我扯進去,將來如果你帶領著幾十頭羚羊去對戰上千條惡狼,我是不會在身邊指揮的。”
“但是,經老先生訓練出的羚羊,恐怕不會比猛虎差。”千穿完穿,馬屁不穿,既然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我又何必去死掙這個道理,再說主動一切盡在他手,我怎麼說他總有自己的理由。
事實上,此時的羚羊確實向猛虎一般,它們一躍而起,用那尖尖的角撞向蛇頭的下顎,那裡有一塊白色的毛皮,我想定然是虎蛟的弱點所在,雖然羚羊死傷慘重,但是總有一隻羚羊頂住那個弱點,這樣以來對虎蛟的傷害非常之大,它已經邊戰邊嗣機逃跑。
“小友,其實羚羊完全不可能戰勝虎蛟,但是虎蛟已存在了畏懼,如果當時圈子封的過死,虎蛟必然要魚死網破,這些羚羊怎麼夠它殺的,所以羚羊的目的只是退敵,它們現在顯然完成了目標。”
“其實,未必不可以殺它。”我突然舉起手槍,對著那虎蛟的弱點,連續射了出去,慧心一擊雙倍傷害,最後一次虎蛟頭上突然冒出8000的傷害,我打出了致命一擊,虎蛟終於橫屍體當場,我叫出八小立即把這傢伙給我分屍了,把所有的東西收繳,竟然暗算我。
同時我看到老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急忙說道:“小子曾聽孫子兵法有云,‘兵以詐之,其嫉如風,不動如山,變人之耳目也。’小子與先生說話之時,同樣也是它的敵人,畢竟是它偷襲我在先。”
老人露出一絲苦笑:“天意,天意,誰想這傢伙竟然惹了你這個煞星,天下氣脈將動,神州將亂,還希望你多出一分力才好。”
“什麼,老先生還請說明白些?”
“老夫本是鹿仙人,隱居此處乃奉上界之命在此鎮壓雲龍之氣,四個守山聖獸本是這山中兇獸,被神人下了禁咒成為陣法之門,如今被你破去其一,雲龍之氣必然四散九州。”
“龍氣四散九州有何不好,這不是給江河海川多了些靈脈嗎?”
“雲氣四散本也無妨,可是神州正是風雲集會,血光沖天,這血氣家上龍氣,定然引動天下神器紛紛出土,如果神器有緣人得到也就算了,但這樣以來,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暈,難道神器需要這樣才出現嗎!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