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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天下如此震動,除去京州的物產、地理位置不說,且說那些上得了檯面的服務業,統計數字如下:茶樓一千三百家,飯館三千兩百一十五家,青樓六百一十五家,客棧八百四十一家,鏢局一百八十家,藥鋪一千六百一十五家,拍賣行三百家,武器裝備店五千家。各種店鋪大致一萬五千家左右,如果這每家每月交收保護費最低為五千金,那麼一個月的就是五千多萬,另外還有以各種手段入股、敲詐而的來的隱形收入,更何況控制了京州就可以打入了京州官員的內部,那麼這樣以來且不說下級地方控制,就是一些工業、地產他們也可暗中插手,這才是利益所在。
松下吟風面如死灰的退了朝,今天他的心情本是好極了,一切都在按他謀劃的方向運轉,可是他不明白,怎麼就突然得罪了一個監察大臣,而且這監察大臣,皇帝對他極為寵信,就連文相柳隨風幫他求情,才免掉了死罪,可是活罪卻讓他肝腸寸斷,幾乎一無所有。
他無力的走到午門,秋末本不熾熱的陽光卻讓他感覺到頭腦暈旋。早上,那些本是還對他尊敬有加的護衛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一些從他身旁走過的官員根本對他直接無視,甚至惟恐避之不急。
他站在那裡看著那熟悉的轎位,突然仰天發出一陣莫名的狂笑,修長的身形顫抖著,俊俏的面容扭曲成魔鬼的樣子。本該是風光無限的他,竟然因為一個轎位,突然從九天之上落入雲泥之中任人踐踏。這真他媽的太有戲劇性了。
突然,他手指蒼天,厲聲咆哮:“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我松下吟風與你有何仇何怨?”他手足狂舞,玉冠掉落,散發披肩,形同一個瘋子。
“喂,這裡是午門,你在亂吼的話老子就把你抓起來。”一個護衛喊道。
這時,官員們已經退朝,魚貫而出。而我饒開了獻媚的眾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武相李安國在遠處不屑的哼了一聲,便上馬而去,那文相柳隨風終究不忍走上前正欲說話。
松下吟風突然再次對天高呼:“我算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這做官就要做天下最大的官,這做人就要做最高的人上人。”
眾官面色突變,但裝作完全沒有聽見,這種話對他們來說,是大逆不道,是謀反。松下吟風是不怕這個,可他們不行。
柳隨風面色一寒,以老而尖銳的聲音吼道:“放肆。”
“哈哈,哈哈,我放肆,究竟是誰放肆,皇帝老兒給了你們多少銀子,而我給了你們多少銀子,你們給我等著,今天的我遲早會還回來,這龍壤國遲早要變成我松下吟風的土地。”松下吟風說完,揮袖而去,正如他輕輕的來,作別皇城的霞光,不帶走一絲雲彩。
“大膽,來人給我抓起來。”柳隨風氣的抖動著身軀,指著松下吟風的背影大喊道。有些官員的臉色為之在變。
“柳大人,還是算了吧!他終究是玩家。”我走出來望著松下吟風的背影,輕輕說道。
柳隨風本就是氣話,憤怒的望著我,怒哼了一聲,甩袖而去。眾官員沉默著,紛紛打道回府。
此時,秋天的驕陽魅力如金,眼前的房屋、兵士的甲冑、沙沙的樹林金光揮灑,燦爛光明。
而我卻覺得心中有些氣悶,在看著松下吟風模糊的背影,我知道我碰上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對手,而這次打擊只能讓他更加狡猾,卻不能消磨掉他的鬥志,以這種人為對手無疑是可怕的,特別是他轉明為暗的時候,不過人生不就是因此而意義十足嗎!
“高處不勝寒!”
恢復了自信,我哈哈一笑,輕輕捏過空中一片枯黃飄落的梧桐葉,信步踏入轎子,高呼‘起轎回府’。
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松下吟風的府邸,在過三天就要歸還系統,但是他真正的府邸卻比官方給予的更要大上十倍,位於城北一坐小山谷上,號稱‘聽風入松閣’,佔地數十畝,由三部分構成,主樓‘聽風入松閣’位於正中,後靠懸崖,前方左右以‘松濤樓’‘論武堂’‘聽劍閣’把持門戶,這裡顯然以幫派駐地的格局建成,而且無論華麗還是堅固都是一般幫派無可比擬的。
此時,松下吟風直穿論武堂,沿階而上,轉過楓葉林,穿過聽風入松閣,直入懸崖,來到一個洞口,停下跪拜。
他深埋著頭,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但他的眼中卻流露著一種倔強甚至厭惡。每次到這裡,他便會想起剛進入遊戲時在一個墓地見到的那個惡鬼,自己本要收服他的,結果那惡鬼卻擁有著神一樣的力量,而且逼著自己答應它的要求。為了保命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