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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不發達也是無可改變的事實,能博君一笑也是功德一件,善哉善哉。
——話是這麼說,但摔跤這種事能免還是免掉那麼些吧。
所以在鳳皇幾日未見又提出爬牆要求時,她決定轉移話題:“鳳皇,你方才說那人要我殉葬,那結果呢?”
再提起這個話題,她的心情已經不像剛聽到時的茫然震驚,經過前面那段插科打諢的沉澱,真實感強了許多。
“你放心,結果是別人殉葬了。”
鳳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一直上下打量著這幾年一直長得比他快比他高的清鳴,心裡有些不爽。
“別人?”
“是先皇后,一號最愛聽的後宮八卦中最愛刑求宮女太監的那個,還派過人來刺殺我們。”
清鳴眼睛一亮,想起來了:“就是派了四個三腳貓刺客的那個?我還記得那次,一號本來摩拳擦掌要大幹一場,誰知沒打兩下那群人就全趴了,他氣得把他們全扒光了分別吊到東西南北四大城門口去!噗……”
說到這個,鳳皇也來了興致。“還有你不知道的,那回鬧得太高調違背了影衛守則,連二號都被他拖累得一起被剝奪一年假期。”
清鳴忍俊不禁的同時又用懷疑的眼神看鳳皇,鳳皇知道她在腹誹什麼,面不改色,不緊不慢道:“這都是公冶白上課講影衛歷史時順便說的,他最愛這種小道八卦了。”
身邊親近的人的存在,就是用來信手拈來背黑鍋的。
清鳴雖然從未見過帝師公冶白,卻是耳聞已久,爾雅帶給她的《京都緋色事件錄》中提到他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備受女性追捧,範圍覆蓋三歲至八十歲,倒是隻字未提他熱愛八卦。
想來他又是在騙人,不過她也不在意,反正與她無關。只是現在她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帶她進宮的那個人死了,那麼現在,她在宮中算什麼?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離開了?
“我……是不是自由了?”
鳳皇意氣風發道:“是的,你自由了,以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清鳴的臉一下子拉長了:“意思是我還是要呆在皇宮?”
鳳皇捲了一縷她的長髮繞在指上打圈,語重心長道:“小拙啊,外面壞人很多的,你脾氣又被我們寵壞了,會吃虧的。”
寵、壞、了。
又來了……清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嘴角不斷抽搐,極度想叉腰大喊:誰!到底誰寵我了?!明人不做暗事,站出來!
“我的陛下,你看,我在這宮中無名無份的,放我出去只是舉手之勞,順便還能省下兩個保護我的影衛,他們可以為國為君為社稷為百姓做些更有益的事,這個宮殿翻修一下還是可以金屋藏嬌用的,是後宮一大喜事,而我在宮外一定會時常歌頌陛下功德,做一個稱職的人形宣傳牌。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在規定時間內趕回的兩個影衛恰好聽到這幾句,本來累得趴到的身軀瞬間又活了,含著兩泡眼淚猛點頭,恨不得撲過去握住清鳴的手喊知音。
鳳皇也點頭,似乎也頗為贊同,見到清鳴雙眼發亮一臉期待,才慢悠悠道:“說完了?說完了抓緊時間去爬爬牆,不然一號二號帶回來的菜要涼了。”
清鳴一口血差點噴到他臉上。為什麼繞了這麼久他還能繞回去!!!!
看著她一步一步不甘不願地向牆那邊蹭去,鳳皇突然說道:“如果你能獨力翻過這堵牆,那麼就可以不用回來了,而且還可以帶走宮中一件寶物以保生活無憂。”
清鳴倏地止住腳步,半天才開口:“真的?”
鳳皇席地而坐,拎過那瓶百年陳釀,挖開封口,酒香四溢,他猛的被呼進去的氣被嗆了一下,咳了幾聲才道:“你可以賭一賭,要不要相信我的話。”
清鳴轉頭,對上他故弄玄虛的眼神。
對望了一會兒,她突然轉身,大步向牆邊靠近了兩步,然後發動助跑。本想助跑到牆邊石頭那邊,踏著石頭借力躍起攀住牆沿。不出意外,還沒跑到石頭那邊,她就已經光榮摔倒了,幸好是草地。
破天荒的,身後沒有響起某人的爆笑聲。
她有些遲疑地爬起來,回身看到鳳皇抱著酒罈一臉紅暈呆坐著,額上一滴冷汗滑落。隨即皺起眉頭:“別喝了,小孩子學人喝什麼酒。”
“小拙。”他似乎回過神來了,整張臉皺成了個包子:“好難喝!”
清鳴哭笑不得看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認真又緩慢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奪過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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