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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為難她,徑直起身,叫外頭的蘇壽善拿來一隻新的鎏金花瓣調羹。
這回竇湄可沒敢叫他喂,自己端過鎏金的食具用了起來。
時風奢靡,皇家和貴族中都認為金器可以延綿益壽,因此食具都用鎏金的多。竇湄這個五品的小才人平日裡用餐根本就用不到這種金器,當她把那隻鎏金調羹拿在手中,還是有幾分的不自然,但是這份不自然也只是一瞬間,她很快就被那鎏金碗中熱氣騰騰的湯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這種身份在宮中吃一頓熱飯並不是十分容易,尤其掖庭這種地方,掖庭裡另一邊是宮奴的居所,飯食能好到哪裡去呢?
才人掌聖人燕寢,少不得近身服侍,也怕吃了什麼葷腥口中身上有叫人不喜的味道,因此肉食都是不太常見的。竇湄喝著那濃濃的湯,嘴角都有些上揚。
竇湄的吃相秀雅,而且動作中沒有那種侷促的卑微,落落大方。蕭珩看著和那些世家女子要說區別,也似乎沒有。竇湄的出身他是老早就知道了,她的父親雖然說只是一寒門,但是母親卻是前朝的名門,培養出來的兒女差不到哪裡去。
她將手中的餐具放下,抬眼就見到蕭珩嘴角挑著一抹笑望著他。
他那雙眼睛生的好,極其漂亮的一雙鳳目,眼角微微就向上翹,似笑非笑的,更加叫人醉心。竇湄心想,這樣子倒是平常聽說的那些文士風流韻事中的公子了。
蕭珩見著竇湄將飯食用完,“蘇壽善。”他以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在寬大的坐床上,“上薑湯。”
蘇壽善自己親自端著一個漆盤,盤裡放著一隻鎏金碗,裡頭是熱氣騰騰的薑湯。
“女子的身子弱,受寒了容易落下病根。”蕭珩眉眼含笑的看向她,蘇壽善一聲不吭,但是看著竇湄的時候,臉上滿是恭謹的笑,那樣子竟然叫竇湄生出了他實在服侍王妃的錯覺。竇湄飛快的低下頭,在宮中呆了兩三年,知曉宮中服侍的內侍,越爬到上面的就越不簡單,同樣的想要從他們的嘴裡撬到半點兒東西,那都是極其難的。蘇壽善又是在蕭珩身邊貼身服侍的,恐怕也沒有半點走漏風聲的可能。
她心裡頓時就安穩下來。
蕭珩已經從那張華麗的坐榻上下來了,竇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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