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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聖人的意思,並不是不願意給外甥個好位置,但是畢竟是和女兒不同,長公主之女封個縣主不起眼,但是兒子年少就封個什麼實職,那就十分扎眼了。而且崔尚年少,給他了他也幹不來,還是歷練幾年再看看。
為子求官不成,清河長公主心情鬱悶,在馬車中也有幾分不快。
那邊崔二孃懶懶的趴在憑几上,一副要入睡的模樣。長公主見到女兒那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呢,想著伸手拿過摺疊在馬車角落裡的錦衣仔細的給女兒披上。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男主……他……渣了他爹……
☆、合香
這一次和公主們的擊鞠,永泉縣主雖然沒輸太多,但是還被公主們給佔了一頭。崔宏德是嫡長公主的嫡女,不帶個嫡字的基本上都得不到她的一眼,公主們早就對這個外姓縣主看不過眼,好不容易抓到壓她一頭的機會能不用力麼?
清河長公主隱隱約約能察覺到侄女們和自己女兒的不對付,除了多多勸說女兒好好和公主們和氣一點,她也沒辦法。女兒已經被她當做心尖尖養到這麼大,要長公主一下子變成嚴母,也不可能。
崔二孃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發太大的脾氣,只不過一個服侍的侍兒不小心出了點差錯,被她斥退了。
深夜的掖庭安靜的叫人害怕,居住在掖庭的嬪御都是一些品級比較低的,因此居住的宮室內也無多少的精緻的裝潢,宮人們也不會像貴妃居住的承香殿那樣忠於職守,竇湄居住的居所談不上多好,甚至有幾分的樸素,屏風是素的,上面也沒有多少的花紋,就是那邊床榻上的帳子都是簡單的模樣,今上好奢侈,但是有那麼一群諫議大夫還有相公們盯著,也只能走節約的路子,那些後宮的嬪御還好,掖庭裡的嬪御過的就是不那麼好了。
竇湄躺在床榻上,帷帳已經放了下來,在屏風後當值的宮人這會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
屋裡的燭火已經滅了,冷冷的月光從窗欞那裡照進來,將窗前的地蒙上了一層泠泠的白色。
竇湄身上只是穿著細麻的汗衫子和袴,身上蓋著被子,她仰面躺在榻上,雙手護在胸前,一如那日掉下馬後。她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什麼,月光照進屋內,將室內照的有幾分的慘白,再加上屋內並無多少華麗的裝飾,更是有幾分的寒酸。
這樣子都還比不上長安裡的富戶呢。
她睜著眼睛,看著帳頂。那一日在那個屋子裡的事,她是不敢回想。年輕男人逼人的溫熱鼻息,還有在脖頸根處肆意流連的唇,那一陣陣的酥麻叫她那會差點就忍不住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趙王怎麼能夠這樣!
竇湄悲憤的想道,想著她顫著手去摸被蕭珩親吻過的地方,那地方她趁著沒人的時候拿銅鏡照過,是有幾個紅色的痕跡,但是穿上汗衫子一遮也看不到。
指尖下是溫熱的肌膚,她似乎都能回想起來趙王都將她壓在榻上肆意輕薄,手還不老實的摸她,要不是她死命推開,說不定她就真的完了。
竇湄想著覺得滿心的委屈,趙王怎麼能這樣啊,她從來沒聽說聖人管束著千秋殿不準多碰女子,趙王為什麼還會對她做這種事情。少女側躺起身子,委屈的蜷縮起來,手裡抓著被衾咬在嘴裡,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打溼了枕上的巾子。他怎麼可以這麼肆意妄為啊,竇湄眼淚直掉,纖弱的身子一抽一抽的,還得努力壓抑住哭泣聲,免得屏風那邊的宮人發覺,她只覺得自己命運也太多舛了,好好的官家小娘子,雖然說她家已經過氣了,但也是國公家,被召進宮裡做才人,揹著良心說是好事。可是被皇子看上而且做了這種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要該拿什麼事情來安慰自己。
掖庭的嬪御和皇子攪在一起,哪怕就是風言風語一旦傳出去那就是個死!而且會牽連到家人。竇湄躺在床榻上想到這個,把自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管趙王對她是不是隻是圖個新鮮,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有下一回!不然她的命可就難保了。
千秋殿裡一如往日,侍女將合香丸子投入到那隻鏤空花鳥紋香球裡,等到香球裡傳來芬芳的馥香,宮人才把這隻鎏金的香球放在床榻之上,香球上連著幾條五彩的緞條。
其他年輕貌美的小宮人已經將床榻上的被褥整理好了。一面描金落地大屏風後,蕭珩沐浴外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一頭烏髮早已經打散披在身後,洗浴在宮中是一大樂事,甚至在驪山建成的行宮,就有專門的溫泉宮讓天家前去洗浴。
蕭珩走出來坐在坐床上,宮人早就在寬大的坐床上放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