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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病情。
鑾駕一路向長安行去。
他不願騎馬,頂著寒風走在鑾駕旁。
有人看不下去,拉來一匹馬讓他騎。
蕭珩只是說了一句“走開!”氣勢不怒而威,把那官吏嚇得夠嗆。
如此行走了一段時間,函谷關終於在眼前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自古皇帝都有被害幻想症,覺得你今天能給其他妃子下藥,回頭就要給我下毒了。絕壁的不能留。例子:明成祖朱棣~
原來打算去申請榜單好自己激勵一番,結果瞅瞅字數,算了噠。
☆、駕崩
皇帝年輕的時候南北征戰,這江山倒是有一半多是他帶著手下的將領打下來的。不然他也不會當年沒有半點遮掩的對皇太子之位表示欲得。
當年征戰風餐露宿,年輕的時候身體好還不覺得。到了年老的時候就要還債了,一身的病。
入了函谷關,長安便近在眼前了。
天子和皇太子回朝,文武百官相迎。皇帝走朱雀大道中御道入承天門,皇太子雖然是儲君但畢竟還不是皇帝,御道他是沒資格走,因此他的輦車是從御道旁邊的道經過。
皇帝身體不適,身上瘡毒發作實在是令他痛苦不堪。因此在回宮後,強撐著上一次朝會之後,終於還是病倒下了。
在皇帝親自出徵的這一段時間裡,朝政是井井有條,大臣各司其職。因此皇帝在病榻上頗感安慰。
皇帝回朝後,朝政還是放手給皇太子處置的。蕭珩處理政務,不會自己處理,而是將事情和父親一同商量,還是以皇帝的意思為準。
歷來皇帝對太子感覺是相當複雜,希望太子能夠獨當一面,同時又不希望太子權柄過大威脅到帝位。
經過廢太子的事情,蕭珩哪裡會不明白人君的這些矛盾的心情。他努力處理政事,但是最後結果還是請耶耶來拿最後定奪。
就這樣一直到了來年三月。
高麗經過幾個月的車輪戰,國內疲憊不堪。偏偏攝政的淵蓋蘇文竟然以為大軍的撤退是因為天可汗怕了高麗,越發肆無忌憚,幾次派人擾亂天*朝邊境。其氣勢囂張。
當蕭珩親自將軍報呈送到皇帝病榻前,皇帝看著軍報冷笑連連,“這高麗犬還真是將自己當回事了。”
眾所周知,要不是天氣寒冷,軍需供應不上,說不定高麗已經全部併入國朝的版圖。還真的不知道這高麗人到底以為自己還有什麼本錢和國朝叫囂。
“寶藏王想要送兩名美女來長安,獻給耶耶。”蕭珩坐在皇帝病榻前說道。
“宮中還少美人麼?”皇帝嗤笑道,“這寶藏王還真是目光短淺。將那兩個高麗女子遣送回去,”皇帝靠在背後的隱囊上,他思索了一會道“送弓服於那個淵蓋蘇文,若是他膽大包天,敢有什麼不敬之舉。對高麗也不必格外客氣了。”
蕭珩點頭。
皇帝所料未錯,淵蓋蘇文收下弓服之後,沒有任何對國朝遣來使者答謝,皇帝下令削棄高麗的朝貢,並且令爾朱世為遼東道行軍大總管,率領其他三個行軍總管對高麗發起猛攻。五月之時,爾朱世大軍連續攻打下南蘇城、木底城,燒燬城郭,命令軍馬將農田盡數踏毀,填埋水井,在石城俘虜男女百人,斬首兩千級。
皇帝的本意便是要在高麗境內燒殺搶掠,將上回在高麗引發的饑荒引的更廣。
國朝在高麗的戰國十分明顯,連續的戰爭和戰爭帶來的燒殺搶掠,遼東人市上多出許多高麗奴來,高麗內也是餓殍遍野。有些高麗人為了一口飯吃,乾脆偷偷到遼東國朝境內自賣為奴。
甘露殿寢殿內,藥味濃厚。
榻上皇帝的面色越發不好,雖然從高麗傳來的捷報讓他心情舒暢了些,但是身體上越來越重的病痛,卻讓他半點都不能放鬆。
皇帝俯在床榻上,身上的中衣解開,背上一個瘡已經流膿。
“殿下。”侍御醫面帶猶豫的看向蕭珩。
“動刀吧。”蕭珩說道。
今日是竇湄上值,她跪在御榻的不遠處,聽到蕭珩要為皇帝吸膿,驚訝的差點抬起頭來。
膿水有多髒,光是想想就讓人吐出來了。就是父子恐怕都難以跨過這道坎。
太醫聽蕭珩都發話了,只好將極薄的小刀用烈酒煮過後,將皇帝背上的那個爛了一半的瘡劃開,帶血的黃色膿水流出。蕭珩沒有任何猶豫,湊上去就吸吮流出來的膿水。
蘇壽善親自捧著個銅盆,身後的養子劉茅早就準備了漱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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