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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問道。當年太子妃崔氏才嫁進來,她還是掖庭裡的一名才人,名不見經傳。
“當年太子妃剛剛嫁進宮,和聖人爭吵,聖人一氣之下走了。有陪嫁侍娘去勸,太子妃失手就推死了……”桃葉想想在夜裡說起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過那個侍娘還有個阿妹,這會也不知道如何了。
“這樣嗎……”竇湄呢喃道。
屋中燈火通明,燭火照進竇湄的眼瞳裡映成兩簇火苗。她回想起那位太子妃的高傲,想想那位也不應該是什麼體恤下人的人。
天子守孝,以日代月。天子在先帝靈前繼位,但是卻遲遲沒有下達冊封后宮的詔令。
當初繼位的時候,就沒有聽到有冊封后宮的事情,因此太子妃太子良媛等人還在東宮居住。
二十七日眼看著就要過去了,新帝身上的孝服就要除去,可還是沒有冊封后宮的命令。
清河大長公主急的嘴裡都要起泡了,她這前半輩子活的各種順心如意,自己是皇帝嫡女,皇帝一母同出的嫡親妹妹,日子過得逍遙自在。最不順心的事情只是駙馬不合心意,不過這份不合心意也沒多少叫她難過,公主府裡頭養了不少的男寵,只要她樂意都能在公主府裡坐羊車來決定晚上讓哪個面首來服侍她。
不過自從女兒嫁到宮裡做太子妃,她操心就從來沒停過。愁得差點頭髮都白了。
難怪常言道兒女都是債呢!
大長公主一身縞素進入東宮,此時蕭珩已經搬到甘露殿去了,住在東宮的都是太子原來的妻妾。
崔宏德一身孝服,坐在榻上,大長公主急的在她面前團團轉。
“阿孃,你別走了!我都看得都頭暈。”崔宏德在先帝靈旁帶著宗婦哭了好幾日,人也累的很,望見母親在自個急的走來走去,不禁抱怨道。
“你還不急!”大長公主氣的半死,女兒和聖人的關係不好,她知道。如今遲遲不下冊封皇后的旨意,能不叫她心驚膽戰麼。
“上回你怎麼和聖人吵起來了?”上回女兒和女婿大吵了一家,後來直接以生病為由給禁足了。
“阿孃不是早知道了嗎,還問這個做什麼。”崔宏德坐在榻上,想起那日的事情面上還有怒氣。
“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大長公主被氣的肝疼。她轉了幾個圈,最後坐回榻上。“你自己的事情你還不急啊?”
“難道他還能冊封楊氏做皇后嗎?”崔宏德毫不在乎的臉一揚說道。“他要是敢冊封楊氏做國母,那就等著天下看他的笑話!”
“你這妮子!”大長公主被女兒這話氣的臉色發青,還天下的笑話呢。“你看魏文帝魏明帝哪個看他們的笑話了啊?”
皇室成王敗寇,先帝還是殺了兄弟做皇太子,連弟妹都接進後宮來了呢,如今哪個去看他笑話。至於廢立皇后那就更是這樣了。
崔宏德別過臉去,大長公主望見她這模樣,就知道女兒根本就不打算去和聖人服軟,一時間更加心塞。
罷了罷了,還不如她自己去用力了。
“今日我去拜訪司空,或許他能為你說上話。”大長公主沉吟一會道。
皇帝如今還年輕,不過二十出頭,所依靠的還是那位阿舅。段晟說的話,或許在年輕的皇帝耳邊有效果。
“你這幾日給我好好待著,改一改你那個臭脾氣!”大長公主氣的恨不得抽女兒一頓,好讓她清醒。
崔宏德憤憤的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大長公主出宮之後,立即就奔往司空府,和司空夫人說話。段晟是先帝的小舅子,當年段皇后年紀小小嫁進來,和大長公主也有一段情誼。因此和司空夫人說起話來也容易。
大長公主從司空府中退出來之後揉弄著額角,回想自己操的心幾乎全在兒女身上了。她重重嘆了一口氣,靠在身後的憑几上。
二十七日後,天子孝服除掉,開始緊張鑼鼓的準備登基儀式。
蕭珩似乎忘記了還有冊封皇后這麼一回事,他的案前堆積著山一樣高的文卷。
蘇壽善趨步走來,“聖人,司空求見。”
“請進來。”蕭珩放下手裡的筆說道。
“唯唯。”蘇壽善退下。
不多時段晟走進來,蕭珩和段晟是君臣,也是舅晟,何況先帝臨終之時還囑託段晟好好輔佐天子。
蕭珩讓人設下茵蓐請他坐下,兩人說了一些朝政上的事情。說完公室,段晟將話題扯到即將舉行的登基大典上,進而扯到冊立皇后上面。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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