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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都是找的女人過於厲害。
覃牧川平靜地回答說:“是我自己說的。”
沈冉眨了眨眼:“嗯?”
覃牧川耳朵發紅,面上卻是故作平靜,捏了捏她的臉說:“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冉笑,為了獎勵他如此上道,便送了他一幅她自己畫的畫——水流深深,日出靜靜,配了四個字,靜水流深。
這是覃牧川第一次看見沈冉的毛筆字,她的字雖不十分雄健,可是筆墨飽滿,倒也渾厚灑脫,很有氣勢。
覃牧川不懂書法,但是他看著這幅字畫,依然能感覺到其中看似淡和平靜裡所蘊含的豪情種種。
他讓工人把這幅畫掛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李倫過來看到,沉默許久後說:“我以前一直以為,沈冉能遇到你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幸運,現在才發現,其實你遇到她,或許才是真的有福。”
那個女人,太內秀了,只用一幅畫,便道盡了各人所有。
他現在也終於肯相信,覃牧川說的,沈冉引導了他的人生。
她的確是有這能力的,因為她懂得,所以她能像明珠,像燈塔,在他前行的路上,照上那麼一段。
其實也只要有那麼一段也就夠了。
如此想來,覃牧川,又是何其有幸?
李倫看完畫,發完感慨,嚷嚷著:“哎,我要請你家的那位吃飯,真的,好想讓她也給我介紹一個這樣的女朋友。”
覃牧川神色平平:“對不起,沒有了。”
李倫才不信:“肯定有的,她學畫畫的,那麼多同學。”
纏著覃牧川,硬是要去見沈冉,好在沈冉那兩天又出差了——宋程明在西麗重又談了個大生意,她之前提上來做設計師的助理搞不定,只好又讓沈冉頂上去。
這一去差不多又是半個月,再回來的時候,覃牧川在機場接到她都差點沒認出她來,摟著她的肩那個心疼得喲:“怎麼瘦了這麼多?”
眼光不善地往她身邊同行的同事身上瞄過去,沈冉的同事嚇得拼命往沈冉身後縮。
沈冉確實不太舒服,最近都沒有休息好,感覺人整個都是蔫蔫的,見狀也只是拍了拍覃牧川的手,笑著說:“你瞪人家幹什麼呀?大家都一樣做事的。”拉著他的手,“回去啦。”
也沒去公司,覃牧川直接把她帶回了家,強令她先好好睡一覺。
雖然她最近似乎有白回來的跡象,可是白得也太不正常了,還不如以前那樣黑著健康呢。
沈冉也確實很累,和宋程明打了個電話透過氣後,倒沒強求,吃了點東西,就爬上床睡覺去了。
這一睡連晚上都睡過去了,醒來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
窗簾半合,透過沒關上的半扇窗,能看到外邊矇矇亮的天色,帶著十一月清晨特有的清新的涼意。
覃牧川就睡在她的身後,手臂橫過來攏著她的腰,不知是他壓的還是睡得太多,沈冉感覺很不舒服。
她微微動了動,將他的手輕輕拎到一邊,覃牧川卻還是醒了,健臂再伸,將她再次攏到他懷裡,還在她脖頸間蹭了蹭,問:“睡好了嗎?餓不餓?”他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說,“餓的話,我給你做早餐。”
沈冉看他這樣,忍不住笑,搖頭說:“不餓。”
就是難受,胃裡脹脹的,好像塞得很飽很飽一樣,而且可能是睡得太多了,她覺得頭也很疼,便是躺著不動也有些心慌氣短。
這麼說了兩句話,覃牧川半夢半醒間,手指還能非常自然不老實地滑進了她的衣領內。
沈冉轉過身,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可憐巴巴地:“我難受。”
他頓了頓,終於清醒過來,把手抽出來,撐起身體打量著她,問:“怎麼了?”
“頭痛,噁心,還有點反胃,估計是這段時間太缺覺了。”
覃牧川伸手替她揉了揉額頭:“那你再睡會?”
“嗯。”沈冉滑進被窩,隔著褲子,安撫地摸著小川川搖了搖,略虛弱地說,“彆著急著哈,等我休息好了再餵你。”
弄得覃牧川很是哭笑不得,捉起她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吃過早飯,覃牧川上班去了,沈冉繼續在家裡賴床,誰知道或許吃多了點,胃頂得更難受了,一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怎麼樣都不舒服。
中午的時候,黎靜還打電話叫她去逛街:“回來了也不冒個頭啊?走,出來逛去!”
沈冉正難受著呢,聞言捂著肚子沒好氣:“本人已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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