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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
“我想的什麼樣子?”
淡淡的反問卻成功噎住了楊慕初,他總不能自己說出什麼共…黨的話題,那等於是不打自招,於是他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回道:“爸爸,我承認昨天晚上是我們不對,在舞廳那會過於囂張、得意忘形了,可是您相信我,我本來就和青幫有矛盾,這擺明了就是他們在背後造謠,捕 風捉影的汙衊我呢。您不會是寧肯相信他們的胡言亂語,也不信任自己的兒子吧?”
不得不說阿初詭辯的能力確實是有,但無奈楊羽柏早已清楚他的個性,一直提防著他呢,今天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楊羽柏又豈會輕易的將兩兄弟叫到這裡來?
聽著楊慕初的話,楊羽柏不置可否,卻是冷聲道:“我再給你們倆最後一個機會,誰給我句實話!”
見父親這般,楊慕初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禁試探著問道:“爸爸,您究竟想知道什麼?”
“你想告訴我什麼?”
“沒有什麼,爸爸,我們誰都不敢瞞您——”
楊羽柏用手杖點點地上的報紙,說道:“不敢瞞我,用得著這般大費周章?”
楊慕初忙回道:“爸爸,我們倆那是換著好玩,真沒做什麼壞事,小時候我們都這麼玩的啊,爸爸您忘記了?”
楊羽柏瞅了眼一直未發一語的阿次,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阿次抬起頭,他的眼神在猶豫,心下有些動搖,他從來就不善於撒謊,特別是面對今天這種父親似乎是一切在握的樣子,令他十分沒有底氣。父親顯然是一直對這些黨派之爭心存戒備,堅決不允許他們沾手其中,就像三年前剛得知他投身軍統、任職偵緝處那會,持強烈反對態度。其實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這是他選擇的道路,前途就算再艱難他也要堅定的走下去。如果父親執意反對,大不了他再挨頓打讓父親消氣,總之他不想再欺瞞下去,將一切都說開了,也許父親突然改變主意了也說不定啊。
想到這他就要脫口而出,卻被大哥及時拉住了,他剛想勸勸大哥,但這一抬頭卻猛然看到了父親的臉色,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再想要坦白的話就怎麼也不敢說出口了。
楊羽柏看清了兩人的動作,卻是給氣樂了,就道:“行啊,兄弟倆一條心,就想頑抗到底了是吧?”
楊慕初訕笑,硬著頭皮回道:“爸爸,我真的聽不懂您在說什麼。您若是為昨晚舞廳的事情生氣,阿初認打認罰,絕無怨言。但是您若是強加給我們別的罪名,阿初可不服氣,您可千萬別中了奸人的詭計。”
這一時楊慕初也想通了,他是篤定父親手裡沒有證據,擺這麼大陣勢純粹是想嚇唬他們呢,剛才阿次可是差點就被嚇出實話來了,他悄悄按住阿次,讓他不要說話,由自己來應對。
但是知子莫若父,楊羽柏豈會被他拿住,要對付阿初這樣油嘴滑舌不知道還有多少鬼主意在等著你的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要和他廢話,於是楊羽柏伸手拿起桌上的家法,放在手裡無意識的敲打著,淡淡的威脅道:“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是想要嚐嚐這家法的滋味,還是現在就跟我坦白?”
他話音一落,阿次便搶著道:“爸爸,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阿次的錯,您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與大哥無關。”說完這話,他便乾脆的起身走到一邊去搬出一根條凳,利索的趴上去,做好捱打的準備。
這回楊慕初並沒有阻攔,他怕這家法怕的要死,阿次想一個人攬了他當然沒有意見,想著父親正在氣頭上,下手絕不會輕了,正好藉機教訓阿次一番,讓他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他也好順利地實施“飄風”的計劃,不然他可沒有本事攔住阿次不去摻合這件事。
不過他如意算盤打的倒好,楊羽柏站起來圍著阿次走了一圈,就突然說道:“你回去跪好了。”
阿次一愣,還是聽話的起身,走回原位跪好,他以為父親改變主意,不再懲罰他們了呢,誰知楊羽柏踱到楊慕初身邊,用家法點了點他肩膀,命令道:“上去趴好了!”
聞言兩人俱都是一驚,楊慕初還沒等回過神阿次就已經急急的說道:“爸爸,是阿次的錯,要懲罰也該懲罰阿次——”
楊羽柏卻是冷聲道:“要我重複第二遍?”
聽到這隱含怒火的語氣,楊慕初一個激靈站起來,連忙走過去趴好,楊羽柏也不多說話,直接抬手便打了下來。剛才忍了半天的怒火終於撒出來了,下手是絲毫未留情,這可比上回阿次動手的那次重多了,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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