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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罪名安到楊某頭上來吧?這可不是一種好習慣,遇到事情杜處長應該多從自身尋找原因才對,怎麼能隨便就遷怒於人呢?”
“呵——”杜旅寧不怒反而笑了,看著楊慕初就說道:“枉我杜某自詡聰明,精心佈置的大局卻被楊先生利用一個小小孩童便破了去,真是高明啊楊先生,杜某自愧不如!”
“哎——”楊慕初連忙擺手,“杜處長可別忙著給我戴這麼高的帽子,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說著楊慕初一臉八卦的問道:“杜處長擺這麼大陣勢,到底是為那般?”
杜旅寧冷冷的回道:“楊先生,再裝就不像了。”
“杜處長,你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明白呢。”
杜旅寧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把你抓回去?”聽聞此言楊慕次立即急的上前一步,當前的形勢,杜旅寧真的有可能隨便找個理由把大哥抓起來,只要進了偵緝處,想出來可就難了。深知其厲害的楊慕次又怎能不急,但他還未說話,楊慕初卻無所謂的笑笑,說道:“做什麼?請我去喝茶?還是想嚴刑逼供、屈打成招?讓我想想哈,上海,好像還不是你杜處長的一言堂吧?”
“這麼說,你是有恃無恐了?”杜旅寧頗有深意的看著他,而楊慕初卻像沒有聽懂似的,回道:“有恃無恐啊,可不敢當。楊某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生意人,可不會做那仗勢欺人的勾當。這上海,總歸還是有講法律的地方。”
楊慕次敏銳的感覺到今天這一局杜旅寧明顯落了下風,老師究竟是在忌憚什麼?楊慕次狐疑的看著坐在那裡談笑風生的大哥,突然感覺這樣的大哥讓他似乎有些不認識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大哥居然有和杜旅寧一拼的氣勢了呢?
他想不通,那兩人自也不會給他解釋什麼,一時現場陷入沉默,就在這微妙的時刻,門卻突然又被撞開了,李沁紅和劉雲普帶著人呼啦啦的湧進來,一見裡面這場景,立時頓住了。而那扇只剩下門框的門這時也終於壽終正寢,“咣噹”一聲砸在地上,巨大的金屬聲讓現場的人俱都回過神來。
李沁紅看了一眼穩坐泰山的楊慕初,然後上前一步向杜旅寧彙報道:“處座,銀行任務失敗,共…黨取了資金,已經潛逃。”
杜旅寧臉沉了下來,看了看他們身後跟著的幾個七倒八歪的手下,問道:“一個也沒抓到?”
李沁紅羞愧的低下頭,劉雲普卻想解釋,“處座,他們也太狡猾了——”
“行了!”杜旅寧斷喝一聲,掃了眼現場所有的手下,重點在楊慕次身上頓了一下,罵道:“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收隊!”
“是!”所有人齊聲答道,杜旅寧卻又加了句,“把現場的人都帶回去盤查。”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慕初已經站了起來,然後笑道:“既然杜處長有任務在身,那楊某就不打擾了。”說完他單手抄著褲子口袋,優哉遊哉的便往外走去。好幾個人都在瞄杜旅寧的臉色,剛才處座說“現場的人”也包括這個楊慕初吧?那他究竟是抓呢還是不抓?
作者有話要說:
☆、罰
杜旅寧看了眼楊慕初,頗有深意的回道:“楊先生,後會有期。”
楊慕初聞言停了下來,轉回身擺了擺手,說道:“可不敢和杜處長後會有期,楊某心臟不好,經不住大場面,讓杜處長見笑了。”
目送著楊慕初揚長而去,杜旅寧的臉色並不好,手下都是有眼力勁的,沒一個敢湊上前去找不痛快,於是很快便整合了隊伍,回偵緝處去了。
一晚上偵緝處刑訊室裡哀嚎漫天、雞飛狗跳,楊慕次站在處長辦公室裡都能聽得見。只不過他可不敢說話,因為他現在都自身難保。杜旅寧一回來便讓他在這罰站,話都不和他說一句,除了俞曉江和李沁紅進進出出的來向杜旅寧彙報審訊結果,其他的時間他也只能聽著刑訊室裡的慘叫,想著他自己將要面臨的懲罰。不過害怕歸害怕,他心下卻還是十分慶幸的。因為突然出現的小女孩,讓他得以機會製造混亂,據特務回報說,本來已經被押在後面洗手間裡的一個疑似老餘的男人,趁亂逃走了,而剩下的這些被抓回來的人當中,似乎沒有一個是共…黨。
杜旅寧快要氣瘋了,耗盡心機、精心佈置的局居然就被這麼幫不成器的手下給毀於一旦,就像他自己對俞曉江曾經說過的話那樣,我們有著最精明的獵物,卻配備了最愚蠢的獵犬!李沁紅和劉雲普兩個人帶隊堵住了銀行居然還能讓對方給逃了,而他自己,在咖啡館守株待兔,讓手下控制住了所有藉故去洗手間或者要離開的顧客,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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