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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我愛你,可是對她,我很愧疚。”
傅寧溪對邵景淮的好,確實是這個世上無人能比的。邵景淮自小不在父母身邊長大,得到的母親的關懷也不過是逢年過節的一句問候。他以往每次生病,都是自己在黑夜中熬過來,不依賴任何人。之後有了傅寧溪的存在,傅寧溪會像自己生病一樣著急,知道邵景淮不喜歡去醫院,也不喜歡醫生,她就自己查資料,自己給他買藥。
而那時的邵景淮反而覺得這是一種負擔,大概是因為不愛吧,她對他越好,他就越想躲。但是現在,他看著為找感冒藥差點翻遍全家的白以橙,突然有一種鼻酸的感覺。就是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把她抱在自己懷裡,他不需要藥物來治療,她就是他的藥。
說不出來話的白以橙,在大腦鬥爭了很久之後,才說出一句:“都過去了。”
邵景淮曾對她說“會過去的”,現在她要對他說一句“都過去了”。以往的那些難以忘懷的事情,總歸是過去了。她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像是哄一個難過的小孩。
白以橙知道自己永遠戰勝不了逝去的人在邵景淮心裡的位置,但是那都是過去,他忘不了,也情有可原。她不想做一個吝嗇的人,連這一點點角落都不給他留。他可以在這個角落裡為往事愧疚傷心,但是她知道他不會一直待在那裡,他還是會走出來。
以前白以橙很想知道邵景淮的傅寧溪之間的事,可是現在她不想知道了。也許讓邵景淮說出口,就等於在揭開已經結了痂的傷口,這實在有點殘忍。
就是在這一刻,白以橙才發現所有人的無堅不摧,都不過是因為內心太軟弱。就像她,她曾經那樣狠地跟南燻分手,她的刀槍不入,不過也是因為她被傷得太深了。而邵景淮,此刻褪去外表這一層堅硬鎧甲,餘下的*也只是個平凡人,會難受會痛的平凡人。
“你去床上躺一下吧,我去給你找藥。吃點藥,好好睡一覺,所有的一切,都會好。”
“以橙,其實我最怕一醒來,你就不見了。”
“不會的,我會留在這陪你,哪裡都不去。”
“不是……我指的是……”
邵景淮欲言又止,他的那些害怕和恐懼,每日每夜地在他心裡發酵。他究竟該怎麼讓她知道,現在的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他知道倘若哪天失去,那麼他就會永遠地失去她。不止為過去的事,還會因為現在的隱瞞和不坦白。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他愛上了她。
“什麼?”白以橙不明白,但是再次詢問,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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