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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有個內蒙古的小妹妹每天堅持不懈的給我寫評論,說實話,那時的蝶兒剛剛有心力想碼這個小說,收到這麼多肯定的留言,心裡真是高興極了,後來又多了江蘇的讀者朋友,每一個留言,蝶兒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現在湖南的,湖北的,黑龍江的,福建的,重慶的,浙江的……甚至還有美國的網友,幾乎每一個城市,蝶兒都看到了守護的目光,這是一種怎樣的滿足與喜悅呢?
下午蝶兒給各位讀者朋友寫了一封信,說明了情況,說實話,蝶兒只是想讓大家明白,蝶兒也是有血有肉的軀體,不是真的是朋友們口中爭相叫嚷的“碼字機器”。但是沒想到,短短一個晚上,蝶兒竟然收到了不下50條的祝福與安慰,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力量!
每一句,每一字,蝶兒都看的鉅細無遺,淚水,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滑落。一個人,一個電腦,卻飽含了千千萬萬祝福的力量,蝶兒無以回報。
多想親口像你們道一聲感謝,如今卻唯有輕輕的敲下這些蒼白的字眼,透過電腦這一方矮矮的螢幕,像大家送出最誠摯的謝意。
“謝謝大家!”大愛無聲,相信你們真的都能聽到,就如同蝶兒真的感受到了你們的關心與理解一般,心,也好過許多。
別說蝶兒假煽,別說蝶兒虛偽,當一個人經歷了不被理解的抑鬱,當一個人揹負了過多的指責時,你們就會明白能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自己說一句話,這是多大的運氣與福分。
勿贅言,更新是王道!
風雨同舟,讓我們攜手並進!
第八十九章阿彌陀佛
明亮的大廳內,司馬家祖孫三人坐成一堆。
“奶奶,你說皇甫少卿真的適合笑笑嗎?”司馬鑫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份財經報來回翻閱著,語氣是稀疏的平淡,彷彿在談論天氣一般。
司馬馮珍珠拿著遙控板來回轉動著電視臺,沒一箇中意的節目:“不知道。這個笑笑怎麼還不回來啊,那死老頭子不是說找人送她回來了嗎?”
“……”不知道還安排人家相親,強!
司馬焱翹著二郎腿,不修邊幅的坐在司馬鑫的對面,他什麼都不想做啊,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話想對自家小妹說,可是正主兒都不在,他這一肚子的話要倒給誰去聽啊,憋在心裡難受的很啊,嘴巴倒是老實不客氣了:“我看大概是跟人跑了。”
司馬鑫睨他一眼:“你跑了,她也跑不了。”說完,繼續閱報。
“你個臭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司馬馮珍珠放下手中的遙控器,對著司馬焱的頭頂就是一梭子,疼的司馬焱趕緊求饒:“奶奶,奶奶,我錯了,你下手輕點啊。”司馬焱這求爺爺告奶奶的動作非但沒有讓司馬馮珍珠手下留情,反而下手更重了。
那麼大的一個個子,卻被司馬馮珍珠按在沙發上,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司馬焱別提多窩囊了。這要被白笑笑看到,又該笑死了。
打累了,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司馬馮珍珠有點氣喘的坐在一邊,每天暴打一頓這個臭小子,就當鍛鍊身體好了。只是這日子太無聊,本想折騰折騰白笑笑,換點樂子的,可是現在好了人影也不見,難道還真跟人家跑了啊,司馬馮珍珠指指司馬焱的頭吩咐道:“小焱子,給笑笑打個電話過去,這丫頭,都被你們寵壞了。”
什麼?司馬焱剛想狗腿的拍奶奶幾句馬屁,就聽到自己被點名了,小焱子?阿彌陀佛啊,這個世界真是沒天理了,“奶奶,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這麼叫我。”司馬焱張牙舞爪,對司馬馮珍珠喊道,他寧可奶奶叫他臭小子,死小子,也比小焱子好聽啊,小焱子,小燕子……他不活了啊……
“你個臭小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我說你叫什麼就叫什麼,別跟我廢話,快打電話。”
司馬焱躲避著奶奶掄起的拳頭,好不委屈的喊道:“大哥!”
“你最近真的廢話很多。”
“好,好,好,你們就欺負我吧,”嗓門大,身子更大的司馬焱被兩人氣的只差沒跳腳,憤憤不平的打電話去了。
想他司馬焱長期在司馬馮珍珠的高壓政策下長大,受欺詐,受凌辱,這日子過的苦不堪言,就像現在,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為了他的心理健康,他一定要找人發洩啊,要不然他真的會精神分裂的,可是找誰發洩呢,除了白笑笑,真的不做第二人想啊……
電話竟然沒人接?司馬焱坐在沙發旁邊的電話機前面,拿著聽筒,臉都快扭曲了,這一個個是想讓他自己把自己的五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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