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既然說不認識我,那麼我想請問,去過洗手間的人不止我一個,你和楚小姐為何認定了戒指一定在我的包裡?”
“我……”
“請解釋清楚。”
她的聲音冷如寒冰。
猶記得十歲那年,她被人冤枉偷手機的時候她就發誓決不讓這樣的事情歷史重演,卻沒有想到她終究還是食言了,而再次冤枉的人竟然還是同一個人。
她冰冷的視線掃視著楚蔓。
她不知道楚蔓為何這麼痛恨她,但是她也絕不會讓人隨便欺負。
她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她,在沒有人依靠的情況下,她必須學會保護自己,這是她活在世上必須學會的法則。
人不自立,何以言存?
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至始——至終!
冷寂的場面因為唐予諾的一句質問而緊繃到極點。
“唐予諾,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明明是你昨天來找我代言,我不肯答應你,所以你就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我不是嗎?”
伺機報復?
她很想問,我們兩到底是誰在報復誰呢?
這種理由真是荒謬至極。
所謂顛倒黑白,扭曲是非也不過如此吧!
“楚小姐,我自己就是個設計師,我需要偷你的戒指來報復你嗎?”
燈光下。
她嘲諷的眼神不禁讓楚蔓憶起了在顧華學校裡那些令她難堪至極的往事,憤怒和怨恨頓時如藤蔓般在她心裡無限的延伸。
“你本來就有偷東西的前科,而且我還知道你根本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你是保姆的女兒。”為了抒發內心的憤怒,楚蔓不惜偷東西的事情誣陷到底。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保姆的女兒!
“是保姆的女兒又如何,我媽媽品德高尚,善良無私,她辛苦將我養大,教我育我,我不覺得身為保姆的女兒就很丟人。”唐予諾皺眉,看向楚蔓的目光無比冰冷:“至於你說的前科,楚蔓,做人要有廉恥之心,你明知道當初偷你手機的人不是我,卻依舊還要將這件事情誣賴在我身上,你這樣的品性,身為你曾經同學的我,我為你感到羞恥。”
“你……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戒指,該感到羞恥的人是你。”楚蔓用手指著她,被氣的都有些語無倫次。
喬可心在一旁拉住楚蔓,義正言辭的說:“唐予諾,你不要轉移話題,就算你沒有偷東西的前科,現在也改變不了戒指在你包裡的事實,你還是乖乖的向蔓蔓認錯,不然鬧到警局裡,別說你只是保姆的女兒,就是總統的女兒也沒有用。”
唐予諾目光一滯,想要反駁的話被堵在喉嚨裡,戒指在她包裡被發現是跌打的事實,儘管她可以辯解,卻依舊沒有證據,她想今天的事情要想解釋清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126。他來了一
“你……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戒指,該感到羞恥的人是你。”楚蔓用手指著她,被氣的都有些語無倫次。
喬可心在一旁拉住楚蔓,義正言辭的說:“唐予諾,你不要轉移話題,就算你沒有偷東西的前科,現在也改變不了戒指在你包裡的事實,你還是乖乖的向蔓蔓認錯,不然鬧到警局裡,別說你只是保姆的女兒,就是總統的女兒也沒有用。”
唐予諾目光一滯,想要反駁的話被堵在喉嚨裡,戒指在她包裡被發現是跌打的事實,儘管她可以辯解,卻依舊沒有證據,她想今天的事情要想解釋清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緊張的氣氛裡。
她看向安澤,安澤失神的站在那裡,似乎意識不到事態的發展。
也罷,只要安澤不受她拖累就行。
“唐予諾,你想清楚了沒有?”
“我……”
“我顧靳的妻子需要向誰認錯?”
正當她同意去警局的時候,一聲冰冷的質問彷彿劃破夜空而來,震懾著所有人的心神。
大廳的門口,那抹絕美冰冷孤傲的身影漸漸走進,他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彷彿踏風而來,絕美的面容陰寒的如同萬年寒冰一般,他深邃的眸光掠過每個人最後落在她的身上,溫柔似水。
唐予諾大驚!
轉頭望去。
是他,他來了。
安澤也猛然驚醒一般,看著突然出現的那抹熟悉的身影。
眼底劃過一絲隱忍的恨意。
“原來是顧總,還以為您事務繁忙,不能來此參加聚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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