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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一陣手忙腳亂。
她一臉呆滯驚慌的坐在地上,直到看到安澤被解救出來,那白色長衣的後背上浸溼的血跡讓她恍然驚醒一般,帶著恐慌擔憂的心情,她不敢去靠近安澤,好像怕及了安澤會出事,淚水如潰堤的洪水爆發,氾濫成災。
淚水將她淹沒,她一動都不敢動,彷彿靜止的冰雕一樣,抗拒外界發生的一切。
顧靳收到訊息的時候立刻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開著跑車就賓士而來。
他瘋魔一般的衝進大廳裡,神色焦急萬分。
站在燈光下,幽深如潭的眼眸倒映著一抹單薄恐懼無助的身影,眼裡的擔憂還未消失,一顆心彷彿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束縛住一樣,將他禁錮得不到解脫,顧靳握緊拳頭緩緩的走了過去。
高臺旁的角落裡,唐予諾雙手懷抱膝蓋坐在地上,一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的模樣,彷彿她正站在懸崖邊而身後有一群豺狼猛獸要將她吞噬,那種走投無路的恐慌和懼怕,使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變得黯然呆滯空洞無神。
☆、168。分手一
顧靳收到訊息的時候立刻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開著跑車就賓士而來。
他瘋魔一般的衝進大廳裡,神色焦急萬分。
站在燈光下,幽深如潭的眼眸倒映著一抹單薄恐懼無助的身影,眼裡的擔憂還未消失,一顆心彷彿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束縛住一樣,將他禁錮得不到解脫,顧靳握緊拳頭緩緩的走了過去。
高臺旁的角落裡,唐予諾雙手懷抱膝蓋坐在地上,一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的模樣,彷彿她正站在懸崖邊而身後有一群豺狼猛獸要將她吞噬,那種走投無路的恐慌和懼怕,使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變得黯然呆滯空洞無神。
那雙環住膝蓋的手一直在顫抖,安澤被救護車帶走的身影彷彿痛苦的回憶一樣像極了一把尖刻的匕首將她的心狠狠穿透,媽媽在病床上逝去,醫院成了她最害怕的兩個字眼,那裡彷彿就是人間地獄,好像一旦人進去就會被吞噬湮滅,再也無法活的出來一樣。
被熟悉的氣息包圍,可是內心的慌亂卻越加嚴重,她顫抖的身軀不敢移動。
“不怕,有我在……”輕柔的聲音在靜默的環境下響起。
顧靳緊緊圈住她將她嬌小的身軀扣進懷裡,幽深的眼眸裡還帶著一絲懊悔,他該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不該在她面對危險的時候沒有在她身邊,他無法想象,如果現在躺在醫院裡的人是她,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她呆呆的模樣彷彿一個人形的木偶,殘酷的現實讓她害怕,所以她寧願沉淪在自己的世界裡,隔絕與外界的交流,這樣她就不用擔心那些會令她害怕的事情。
眼神渙散的沒有任何焦距,然而雪水卻始終沒有停歇,一直靜靜的流淌,似乎永無止境。
揪心的疼痛快覆蓋了所有的感官,她眼裡的淚水彷彿一根根細小的針將他的心狠狠刺痛,那種被痛苦折磨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他身上,六年前,她哭的絕望的樣子還印刻在他的腦海裡,那似乎已經成為了他永久都不願開啟的回憶……然而……
就在今天——噩夢開始覺醒了嗎?
“顧靳,我們分手吧。”
“你說什麼?”
一年的時間到底還是她的奢望,她根本就沒有獲得幸福的資格,早在六年前她就該明白的,可是為什麼她還要不死心的妄想那些虛無的東西,現在上天已經開始給她警示了,這一次是安澤,那麼下一次會是誰?
是顧靳?還是笑笑?
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都是她無法承受的,那種冰冷絕望的痛苦會讓她窒息。
所以……分開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能保護他們的方式。
“分手吧……”輕飄飄的三個字似乎是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說出來的,那種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感覺已經快讓她崩潰了。
所以……
……她是時候離開了。
——顧靳
顧靳將唐予諾緊緊的禁錮在懷裡,似乎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如果是六年前他或許會給她分手的權利,但是現在他不會,這次命運讓她再次回到他的身邊,那麼即便是地獄他也要拉著她一起。
“我不會同意分手的,唐予諾,不要妄想離開我的身邊,我不允許,不允許,你聽到沒有。”激動的吼聲像極了在暴怒當中的猛獸,那種領土要丟失的怒火和所帶來的絕望讓顧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沒有掙扎,沒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