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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珍掏出一盒包銀錁子:“你在長公主府多少有些門路,拿這個做人情,若是能見到大蘇也行。”
事情比預想的要順利,幾乎沒費什麼勁大蘇就出現了。
只有大蘇自己心裡清楚,少爺是既好奇莊姑娘想幹啥又死要面子活受罪。
以大蘇的人脈,稍稍安排安排,翌日,莊良珍很快就見到了丁大人的黑馬。
這是官衙的馬廄,正是當值期間,周圍十分安靜,莊良珍在黑馬對面坐了足足三個時辰,一直塗塗改改,間或指著自己的鼻子和眼睛對黑馬比劃,又不時將畫左了整張宣紙扔掉,幾經磨合,她竟把衛將軍的樣子畫了出來,大蘇看的冷汗直冒,不停懷疑莊姑娘是不是鬼神附體。
莊良珍揉了揉微酸的手腕,將畫像豪爽的遞給大蘇:“這個方法有很多不確定性,所以此前並未敢用,但錯過了當場指認嫌犯的機會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你看看下面的衛所是否真的有這樣一位將軍,若是沒有,那還得從長計議。”
大蘇瞪大眼使勁看了一會,又看向她:“神了,這是衛將軍。”
衛將軍是一名儒將,為人古道熱腸,剛正不阿,懷疑誰都沒人懷疑他,因此那日他缺席“鴻門宴”餘塵行也未放在心上。
大蘇隱隱感覺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複雜,林遷衛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啊。
莊良珍笑道:“但這個衛將軍只是出面交涉的人,黑馬說附近還有輛馬車,車上坐著的才真正厲害呢,他只咳嗽一聲,衛將軍的表情立時變化。”
人類的表情變化即使再細微也逃不過馬的眼睛。
難道說此事還有幕後之人?!大蘇神情變得凝重。
“我猜是的,這個我也很樂意幫忙。想必找到衛將軍,已經足夠餘大人出風頭,如果我再幫他扯出更大的魚,那可得要些酬勞了。”莊良珍指了指春露,“我喜歡這個小丫頭,你回去告訴餘大人,我願以兩倍的價格贖□□露。”
這可是隻賺不賠的買賣啊,餘塵行沒有理由拒絕。
大蘇愣愣的點頭應下,又將三個小丫頭送出官衙,回去原封不動的回稟餘塵行那是後話。
且說莊良珍這邊,春露喜不自禁,慕桃也為她高興,她們實在想不出餘塵行有什麼理由拒絕,便認定了春露已經是莊姑娘的人。
忙了大半日,三人又饞昇平街的羊肉面和羊雜,於是又去吃了一趟,方才回府,那時已是金烏西墜,暮色沉沉。
僕婦們早已準備好沐浴香湯,今晚依然是慕桃值夜,主僕二人敘了會話,莊良珍的長髮也被香爐燻幹了八分,便散著發離開暖閣,徑直回到內臥。
誰知鋪床的慕桃驚呼了一聲,稍稍落後兩步的莊良珍撩起珠簾,只見良驍正坐在她附庸風雅的茶案前慢飲。
橘黃的宮燈映照著他本就修長的側影,連輪廓都更為深邃,一雙眼睛烏黑而沉靜,似溫順的狼,但狼怎麼可能溫順呢?
良驍擺擺手,示意慕桃下去。
慕桃抖了抖,但還是大著膽子看向莊姑娘,莊姑娘不留她,她才告退。
莊良珍滿意的對她笑笑:“下去吧,我沒事。”
良驍似是被她們主僕情深逗樂了,左手一直漫不經心的盤弄著玉佩。
那是她的玉佩。莊良珍目光微閃,良驍已經起身來到她身前,俯身曖昧道:“想要嗎?”
玉佩的穗子掛在他潔白的指尖,晃了晃,近在咫尺。
這麼容易就能得到應該不是什麼好事。莊良珍只遲疑了一瞬,便狐疑的看向他。
他果然不懷好意,湊近她輕聲耳語:“不用懷疑,這是真的,如假包換。”說完,他扯下慕桃故意挽在銀鉤的簾子,將內臥與外間完全遮擋。
良驍笑著攬住她纖細的脖頸,拉近距離,傾身吻住她,將她抱進碧紗櫥。
他果然是憋不住了,溫柔的嘴臉維持不了兩個月。
良驍沉沉的喘息了一聲,揮手熄滅燭臺。
☆、第028章 二更合一
慕桃迫於無奈離開內臥,心中彷彿十幾個吊桶在打水,亂糟糟的上下不得。
她暗暗下定決心,只要裡面傳出姑娘一丁點兒哭聲,便衝進去。
當年她又黑又瘦,呆呆傻傻,賣去勾欄院都被老鴇退了回去,繼母氣的將她好打一頓,罵她小賤蹄子,做伎女都沒人要,還有臉吃飯!甚至以二兩銀子的價格要將她賣給五十多歲的老鰥夫。那時她就想,前面就是鬧市口,不時有飛快的馬車驢車穿過,只要衝過去,死的一了百了,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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