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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怕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開什麼玩笑!
不,等等,他確實看過。
她第一次到外婆家做理療的那一天,她被他騙了,主動撩起裙子被他看到了內褲。
蝴蝶結的,屁股後面粘著毛絨兔尾巴。
跟她今天穿的還是同一條。
這麼一想,她連坐都坐不住了,但一使勁就扯到了傷腿,傷口又裂了一點。
疼!!!
冉冉老實地坐了回去,抱著腿讓霍雨淮擦藥纏布,至於內褲什麼的,她扭著脖子在看窗簾上的花,才不清楚呢。
但就是因為她逃避著不去看,霍雨淮手指碰到她大腿的感覺才越發清晰。
他是不是靠的有點太近了?
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了!
緊張得大腿要抽筋了!
好容易等他收拾完,冉冉立刻梗著脖子下逐客令:“我要換衣服!”
霍雨淮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彎著唇角問:“要我幫忙嗎?”
“我傷了腿又沒傷胳膊!”
霍雨淮盯了她一會兒,看著她染上胭脂色的臉,輕笑了一聲,握住她攥著裙子的手,順勢起身,把她壓倒在了床上。
“我的腿……”
“碰不到。”
“你別……”
“是你先撩我的。”
冉冉這件背心寬肩帶的家居裙,本來就鬆垮垮地麻袋一樣套在身上。這樣一倒,都不用霍雨淮動手肩帶就隨著她的動作滑下了肩頭。
他握起她的食指,往自己的脖子上劃,邊劃邊把身子低下來,滾燙的胸腔壓到冉冉身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看,你剛剛就是這樣來撩我的。”
男人擅長無賴,尤其在床上的男人。
霍雨淮平日裡說話字正腔圓的,連尾音都不怎麼帶,但現在,他說出的每個字都彷彿含著種調情的調調,光是聽他用發出這種聲音的嘴唇在耳邊摩挲,冉冉就沒有了去掀他的力氣。
但她又不甘心就這麼妥協,所以還是象徵性地朝著他胸口推了幾下,直到被霍雨淮制住才洩勁。這是她活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深刻認識到,什麼叫做“半推半就”。
屋子裡的燈很亮,白熾光,灑在霍雨淮光裸的肩頭就像鍍了層霜。
他身材很好,渾身沒有一點多餘的肉,肌肉的線條紋理像是被設計圖稿出來的,緊實而有力,光是虛虛地罩在她的身上,就讓她覺得喘不過氣。
連面板都平滑甚至細膩,展現在冉冉眼前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讓她挑不出半點瑕疵。
除了眼角那顆她留下來的痣。
燈光閃了一下,染著紫藥水的睡裙很快就被霍雨淮一點點扯下去了。
那裙子很鬆,冉冉洗澡的時候都直接從腳扯下去,對現在的霍雨淮來說,更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他親著她,趁她盯著天花板犯迷糊,兩手稍一用力就把她翻了過去。沒等她抗議出聲,他的嘴唇又落到了她的耳後,沿著裙子被扯下的方向,慢慢地吻下去。
裙子拉下腰際,拉下腳尖,冉冉的臉埋在胳膊之間,咬著嘴唇溼著眼睛,除了微微顫抖著的後背,半點聲響都沒有。
片刻後,霍雨淮微撐起身,跪著向上挪了挪,又去親冉冉的臉。
冉冉把臉埋得更深,死活不肯理他。
他笑了笑,把手指插/////進冉冉手臂的空隙裡,用手指背去蹭她貼在床單上的嘴唇。
冉冉被他撩地心頭冒火,兇勁兒全都出來了,一口咬住他指節上的肉,狠得沒留一點餘力。
霍雨淮卻哧笑出聲,然後眯著眼睛野了神色,後背的曲線繃得如狩獵時蓄勢待發的獵豹。
他要得到他的獵物了,這以後,哪怕要經歷惡戰,哪怕要流血犧牲,他都毫不畏懼,本來守住獵物,就是場要豁出命去的戰鬥。
在冉冉看不到的角度裡,霍雨淮近乎虔誠地親了親她的頭髮,眼神裡有種固執的決絕和溫柔。
小女孩,我已經扼著你的脖子站在了懸崖峭壁上,我不後退,也不許你後退。
從今以後,就算是死,你也要跟我死在一起。
我和你,我們誰都沒有退路。
☆、第47章
47
後來的片段,冉冉就很混亂了。
他讓她疼,她就加倍用力地咬著他的手指讓他一起疼,他讓她想叫,但她不想出聲,就還是咬著他的手指當發洩,等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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