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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續費。”坎鑰德把玩著沙漠之鷹手槍,像是一個黑幫老大威脅著一群膽怯的老鼠,而且還是長得特別肥的老鼠。
這群富商貴族從來只有他們撈別人的錢,從來沒有別人搶他們的錢,坎鑰德的話已經觸及了他們的底線,有一個帶頭起來說道,“坎鑰德少爺,這樣似乎有些不妥吧。”
回答他的是一聲槍響,坎鑰德繼續望向眾人,“還有誰覺得不妥?”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場歡快的權力舞會,會變成一場殺人會議,不經間讓大多數人冷汗直流。
但是一些忠誠於安都瑞爾的人卻按耐不住了,“你這樣做似乎有些過分了吧!”說話的是一個老貴族,是安都瑞爾派來監視坎鑰德的特務首腦。
“哈哈!”坎鑰德仰天大笑,“過份嗎?我可比你的主子仁慈多了。”
又是一聲槍響,是從窗戶外射進來的,大口徑狙擊子彈,子彈劃過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這回可不只是頭顱像西瓜一樣炸碎,而是子彈更加無規則亂竄,一秒之間,老貴族整個上半身都被炸開,碎肉和鮮血像子彈一樣到處亂竄,濺得四處都是,甚至旁邊有的人頭上還掛著一小節腸子,場面可笑又恐怖,頓時安靜極了。
見沒有人說話,坎鑰德便提出了條件,“既然想得到權力,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很簡單,有錢的拿錢來換,有軍火的用軍火換,也不要你們多,三分之一就足夠了。”
雖然富商和貴族們很不願意接受這個條件,甚至是一個子都不想出,可是沒辦法,自己的命掌握在別人手裡,如果不拿錢或軍火來換吧,只能沒命。
很快,所有人都拿到了一份協議書,當然,這只是一個形式,真正的實踐是散會後,坎鑰德給每個富商貴族都派遣了一隊黑鴉士兵美其名曰保護他們,其實就是去收“保護費”的。
現在會議室只剩下坎鑰德和安吉拉兩個人,坎鑰德擦拭著他心愛的沙漠之鷹手槍,不得不說這把手槍做工精良,造型優美,槍管採用目前最堅硬的泰坦合金,這是一種人造合金,不用擔心長時間射擊造成槍管過熱,而且子彈也是特別製作的水銀合金彈,聽說專門以射殺生化人為標準。
而安吉拉則坐在左邊的首席上,左手拿著一瓶瓦朗德魯紅酒,右手拿著一個高腳杯,細細地品味著鮮紅的“血液”,讓其緩緩滑過喉嚨,濃濃的香味滲透到每一條血管裡面,最後隨著血液迴歸到心臟,瞬間能感受到沁人心脾的滋味。
“怎麼,迷上了這甘醇靡香?或者說,想體驗下貴族的生活?”坎鑰德把擦拭好的沙漠之鷹藏在機關袖中,望著正在品味紅酒的安吉拉。
“說實在的,你們這些貴族真懂得享受,不得不說,紅酒確實年代越久遠,越是甘醇。不過讓我過貴族的生活,我確實生活不習慣。”接著,把最後的佳釀一飲而盡。
“貴族生活嘛,對於某一些人,是奢侈的,甚至是渴望,不過這種生活過久了,就會覺得乏味。”坎鑰德直接拿起酒瓶,粗魯地拔掉木塞,咕噥咕噥地喝著,紅酒隨著坎鑰德的喉結上下滑動流入他的胃裡,酒很少,準確說佳釀很少,不一會兒,坎鑰德就喝完了。“酒自然是好酒,不過美酒配美人才是真言。呵呵,不開玩笑了,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我們的父親亞摩斯&羅斯柴爾德雖然在外面留下過很多風流債,不過他卻不會讓自己的私生兒女流落街頭。”
“正如你所猜想的,我在很小的時候隨著母親一直生活在維利會,正是因為如此,我才逃過了安都瑞爾滅殺親兄弟的浩劫。
雖然我的母親實力很強大,但我們卻生活得很不如意,當母親告訴我有一個很偉大,而且有許多財富和權力的父親,我多麼想去認這個父親,可是後來的經歷讓我改變了想法。
我看到很多現象,富人欺壓窮人,富人家裡夜夜笙歌,窮人卻還要吃了這頓為下頓著想,所以我厭惡了富貴生活。”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收保護費’差不多該回來了,今天我就帶你們做件有意義的事。”坎鑰德拉著安吉拉的手,直步向外走去,如果坎鑰德回頭,一定會看到安吉拉已經紅暈的雙頰。
兩人來到一個不小的廣場上,上面停滯著上百艘運輸艦,全部是一百米長,十五米寬的制式,而現在廣場上有許多身穿黑鴉制度計程車兵正在往巡邏艦裡搬運東西,較大的集裝箱則由吊車運送進巡邏艦。
“這裡面裝的都是從富豪貴族身上打劫來的民脂民膏。”坎鑰德淡淡地說道。
“啊,雖然知道那些富人很有錢,卻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安吉拉顯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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