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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小優又為什麼看不到她?
小優說那些話,是因為小優感覺到她躲在房間裡嗎?
又或者,剛才僅僅是我一時的幻覺?
我拼命地揉太陽穴,想將混亂的思緒理清一些。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去敲門再看看,但是李哥和小優正在你情我濃,現在去敲門太不識相了。
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走了好幾圈,決定等他們倆忙完了再去看看。
此時已經是中午了。我等了一會兒,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於是先出去吃了午飯再回來。
吃完午飯回來,他們倆的房間裡沒有了聲音,我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他們應該也出門吃飯去了。
我在電腦旁坐下來,玩了一下午的QQ遊戲。可是我一直心不在焉。我的耳朵不自覺地聽著房間裡和外面客廳以及隔壁李哥房間裡的聲音。
我期待又害怕聽到走路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或者微弱的呼吸聲,亦或是碰到什麼東西的聲音。可是整個下午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
傍晚時分,我決定下樓去小區的花園裡走一走,散散心,緩解緊繃了一個下午的神經。
李哥他們還沒有回來。
我出了大門,來到電梯前,按了下樓按鈕。
一個電梯指示燈顯示的是一樓,一個電梯指示燈顯示的是負二樓。
我等了好一會兒,兩個電梯指示燈都沒有變。
這棟樓的電梯原本就設計得不太合理。不管你是上樓還是下樓,按了按鈕之後,電梯控制系統優先安排離這個樓層近的電梯升降到這一層。這是為了節約能源,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有人佔用那個電梯,比如裝修的要搬進搬出很多東西的時候,另外一個電梯仍然不為所動。這樣,有的時候明明另一個電梯處於閒置狀態,但你還得老老實實等離你近的那個電梯。
我在顯示一樓的電梯旁邊等了三四分鐘,那個電梯仍然被佔用。
☆、第十一章 轎子接親
不得已,我按了上樓按鈕。這樣的話,電梯的控制系統以為是兩個人在同一樓層,兩個電梯就會都執行起來。我偶爾遇到等電梯太久的情況才會上樓按鈕和下樓按鈕都按一次。
電子屏顯示負二樓的那個電梯慢慢升起來了。
不一會兒,之前在負二樓的電梯到了我這層。我走進電梯,按了一樓,電梯門關上又開啟了,再次關閉,然後向一樓執行。
電梯到了一樓,我走了出來。
本來我可以直接走出樓道的,但是剛才等了那麼久,我想看看那個卡在一樓的電梯到底是什麼人在佔用。
這一看不要緊,嚇了我一跳!
原以為那裡是被裝修工人或者搬家公司的佔用了,我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根本不是這回事。
那電梯里居然卡了一頂轎子!
轎子是八九十年代鄉下最常見的那種兩人抬的轎子,紅布一裹就是娶新娘的喜轎,黑布一搭就是送葬的哀轎。我小時候常常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看到紅轎子或者黑轎子在鄉間泥道上一顛一顛。只有鞭炮不分紅白喜事,都是要放的。
那個電梯裡卡著的正是那種轎子。令人覺得奇怪的是,轎子頂上蓋了紅布,四周卻掛了黑色的象徵哀悼的布花。
已經在電梯裡面的那個抬轎人我看不到,還卡在外面的抬轎人卻一身奇裝異服,像唱戲的小丑一樣,穿了一聲寬大的青色衣褲,腳底一雙黑色布鞋,頭頂還帶了一頂有絨球的軟羅帽。他扛著轎子,明明電梯裡面沒有空間了,他還在埋頭拼命往電梯裡面頂。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邊,好心勸道:“這位大哥,電梯太小了,轎子進不去的。”
那位抬轎人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
我一見他那張臉,頓時又渾身一涼。
那張臉白得像紙,沒有一點血色,又幹瘦得皮包骨,簡直像紙紮的人一樣。
他對我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沒有回話,仍然埋頭往電梯裡面擠。
我看到那笑容更加渾身不舒服,幾乎要作嘔。我連忙離開那裡,走到了外面。
一陣風吹來,原本有點熱的我居然渾身一抖,覺得風好冷,幾乎有點扛不住。這可是夏天的風。
剛才的一幕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總覺得太詭異。
我想,也許他們剛好在附近弄過一個什麼表演,來不及卸妝就回來了吧。
可是這個解釋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
在小區裡邊走邊想,不到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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