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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左右的半大孩子。雷真君趕緊就指著這七八個二十歲左右的人,跟我說道:“你注意,這幾個不是馬五魁的人,是花錢僱來的。”
“僱這些人幹什麼?”我看著有點奇怪,馬五魁他們做的黑活風險很大,身手經驗都很豐富的老手也難免不會出現意外,我估計這些毛頭小子什麼都做不了。
“往後看你就知道了。”
這七八個半大孩子被人帶著,坐兩輛車離開了五仙觀,拍攝者坐的是後面一輛。七八個孩子可能也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事,神色茫然,但那種茫然裡又有說不出的興奮,顯然,馬五魁給的價錢不低。
車子一路行駛,離開了五仙觀,這附近的地形我熟,看樣子,他們是朝東新區去的。東新區是老城之外的新開發區,車子東拐西拐,最後停在東新區邊緣一個很偏的地方,這兒的地皮沒有完全開發,零星坐落著幾個未建成的樓盤,車子停到一座獨樓前面。
“這是馬五魁的一個窩,最大的窩。”
人都下車了,前後進了獨樓,拍攝者一直跟著那七八個被僱來的孩子後面,他們沒有上樓,進去之後直接下到負一層。負一層的房間不是太多,七八個孩子被分開,一人一個房間。畫面在這兒跳了一下,明顯是經過剪接的地方。
畫面跳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雷真君在旁邊說,偷拍的人不能一直跟著,後面的畫面是第二天的情況。
一個房間厚厚的防盜門被開啟了,我看見頭一天被帶進來的孩子全神貫注坐在一臺電腦面前。房間很小,只有一個小小的排氣窗,有床鋪桌子,但那孩子明顯玩電腦玩出神了,一夜沒閤眼,桌上的菸灰缸堆滿了菸頭。
偷拍者走近了兩步,電腦的螢幕更清晰了一些,我的眼睛驟然一頓,隨手把影片定格。因為我看到,那臺電腦正在執行的,好像是聖域遊戲。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馬五魁不僅給了這幫孩子一筆錢,而且聖域遊戲本身就是一個能以遊戲幣兌換人民幣的遊戲,沒有什麼比錢的誘惑更大,這孩子不吃不睡的玩了整整一夜,依然沒有絲毫倦意。
馬五魁僱這幫孩子來玩遊戲,是為了什麼?聖域遊戲是能賺錢,可對馬五魁來說,那都是小錢,他看不上。事情反常,而且牽扯到了聖域遊戲,那條已經斷掉的線,好像又隱約露頭了,我不敢半點鬆懈,看的非常認真。
偷拍者在每個房間巡視了一圈就離開了,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久留。我注意到,每個房間都有厚厚的防盜門,人進去就和被關在監獄裡一樣,沒有外頭的人開門,他們就出不來。可幾個孩子全都被遊戲以及金錢吸引了,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打算。
畫面在這兒又跳了一下,雷真君湊到我跟前,道:“你注意看,下面的情況,是五天以後發生的。”
偷拍者又一次來到了負一層,開啟一間房間的防盜門,前後五天時間,被僱來的孩子就在小屋子裡悶了五天,房間一片凌亂,電腦裡的遊戲還在執行,偷拍者開門進去的時候,電腦前的孩子聽到聲響,慢慢的轉頭看了偷拍者一眼。
我完全沉浸在畫面裡,好像自己正眼睜睜目睹著這一幕,那絕對是很詭異,也很讓人驚悚的畫面。
第二十七章失手
螢幕中的一幕帶給我的不僅僅是震撼,還有強烈的驚悚,雷真君說的很清楚,隨身碟裡經過剪接的偷拍鏡頭前後最多五六天時間,偷拍者可能就是為了突出問題的關鍵,刻意對一個房間還有房間裡玩遊戲的孩子進行了較長時間的拍攝。
正在玩遊戲的孩子隨著偷拍者的進入而回過頭,動作呆滯遲緩,當他回過頭的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張蒼老又佈滿了皺紋的臉。被馬五魁僱來的都是十八九的年輕人,兩者之間巨大的反差讓我剎那間感覺是不是換了人?
可是隻是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我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儘管畫面中的臉皺紋密佈,連頭上的頭髮都白了一大半,但臉型五官輪廓仍然沒有改變,這就好像是玩遊戲的年輕人在短短五天時間裡一下子老了五十歲一樣。
“吃驚吧,鎮定鎮定。。。。。。”雷真君怕我接受不了畫面中的變化,在旁邊說道:“你也別懷疑,這東西的來歷很可靠,不是偽造的。。。。。。”
我看看雷真君,其實心裡一點都不懷疑,因為我一下子想起了孟南雄。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過一次,我的思維就已經免疫。
馬五魁?這個人頓時成為了很可疑的疑點,萬鬼眼說,馬五魁手裡有陰樓玉,聖域遊戲登陸介面上的圖案是陰樓玉,馬五魁又僱人專門進行聖域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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