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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兒?”我說不出別的話,在陽城生活七八年,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見父親,但此時此刻,我突然想見見他。
“三爺現在不在,有別的事情脫不開身。”那人道:“先離開這兒,邊走邊說,我的時間不多,離開時間太長,馬五魁會懷疑,我只能把你送出去一段。”
第二十九章父親的底細
這個人這樣跟我說,已經算是推心置腹了,我也知道事情的嚴峻,稍想了一下,就完全停止了掙扎。我並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對這個人的信任,可能是因為他提到了父親。
“這邊走。”那人看見我不再掙扎出聲,神情也鬆了鬆,領著我在衚衕口看了看,然後快步朝外面走,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沒多大會兒就走出這片複雜的老住宅區。
形勢剛一緩和,我就想找他問一些關於陰樓玉的事情,兩個人腳步不停,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
“我叫丁峰,以後你要是見了三爺,問問他,他知道。”這個叫丁峰的人非常謹慎,小聲道:“時間不多,長話短說吧,這次純屬意外,雜物間的暗道很隱秘,除了當時蓋樓的施工方,估計沒人知道,但馬五魁恰恰就發現了,發現的很突然,我來不及再通知老雷。”
“這樣。。。。。。”我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雷真君能在幾天時間裡摸到關於馬五魁那麼多情況,他的眼線,明顯就是丁峰了。
“事情可能有點棘手。”丁峰走著走著,轉身皺了皺眉頭:“那塊玉,馬五魁捂的很嚴實,跟誰都沒多說,我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有什麼用,可能是價值連城的扎手貨,瞅著今晚這架勢,要是那塊玉有閃失,馬五魁會拼命的。”
“雷真君已經去偷那塊玉了。”
“當時老雷聯絡我,我就覺得有點冒失。”丁峰的眉頭越皺越緊:“我在馬五魁那邊呆了有一段時間了,陽城這邊的事,馬五魁本身就罩得住,而且,我一直懷疑,他背後還有其它老闆,玉丟掉的話,他們會滿世界的找,現在三爺不在,我怕老雷護不住你。”
“先不要說這些了。”我不知道馬五魁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反正現在去阻止雷真君肯定已經來不及,丁峰的時間也不多,我只想多瞭解一些情況:“那段隨身碟裡的影片,也是你偷拍的吧?你親眼看見過,跟我說說具體的過程。”
馬五魁五大三粗,但腦子一點不瘦,缺腦的人在他們這一行混不下去。丁峰在馬五魁手下有地位,不過很多事情馬五魁也不會對他交底。僱人玩遊戲的事情,丁峰偷拍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次。馬五魁沒說為什麼僱人來玩遊戲,他不說,丁峰就不能主動去問。
“那影片肯定是真的,對嗎?”
“是真的。”丁峰確定的回答道:“人是我帶回去的,千真萬確。”
短短几天時間,那些十八九歲的小夥子就在獨樓負一層的小房間裡衰老的不像樣子,丁峰不知道原因,但我估摸,那肯定跟聖域遊戲有關。那種衰老是非常可怕的,身體,精力,耗損的相當嚴重,最後生活都無法自理了,衰老的人最後被帶走,下場可能很慘。
說著話,兩個人已經離老住宅區很遠,丁峰站住腳,說道:“朝這邊一直走,二十分鐘就出東新區,離開之後,這段日子要小心,這個事情,馬五魁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他真鬧起來,陽城沒有幾個人能架的住。”
丁峰很乾脆,說完以後轉身就走,我不知道雷真君現在脫身沒有,自己又沒本事重回虎穴,加快腳步朝著丁峰所指的方向跑。二十多分鐘後,我跑出東新區,又拐了幾個彎,打車回到家。到了自己家,才算是真正脫離了危險,可我的心無法平靜下來,之前來不及回想的事情,現在全部湧上了腦海。
父親,他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到底是什麼人?我只以為七八年沒有怎麼聯絡,他或許已經和我一樣,把父子情看的很淡,每個月給我生活費,只是出於一種義務。可丁峰的出現,讓我覺得父親並非一無所知,也並非七八年裡對我不聞不問。
剎那間,我心底湧起了一股久違的暖意,父親模糊的臉,在我腦海裡漸漸的清晰。至少有三年沒有見到他了,算算時間,他已經是五十歲的人,我不知道這三年間,他的鬢角有沒有變白,我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想念他了。
但就在這股淡淡的暖意湧上心頭時,我又想起了母親,腦海中父親的臉龐瞬間粉碎了。
我可能還是無法原諒他。
我在家呆了很久,沒敢擅自出門,從半夜等到天亮,又從天亮等到下午,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雷真君回來了。老傢伙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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