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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意思說,看你平時忙的連廚房也不收拾,進來就有一股黴味。”趙秀蓮批評兒子的同時,手下的活計沒有停。呂英才阻撓她繼續做下去,將他拉出廚房。
趙秀蓮怕兒子生氣,一邊說不做了,一邊用抹布擦手,“對了兒子,我什麼時候來你這的,我記得昨天我還在地裡播種來著。”
呂英才聽到這話一愣,現在是春季不假,也到了開始播種忙春耕的時候,可他家還要一個月才開始忙,再說昨天她去看病了根本沒去地幹活。
“媽,你忘了昨天的事了?我們一起……”呂英才說到這停下了,或許是楓白乾的,因為他說幫忙救母親。
“我們一起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淨讓我著急。”
趙秀蓮有些生氣,呂英才忙拉著她坐下哄他她開心。趙秀蓮這腦子轉的也快,剛才還生氣嫌兒子隱瞞她,緊接著就說起家常來。呂英才哪有時間聽母親八卦,叫醒薩里去幼兒園上學。
三人吃過早飯,呂英才要去上班,就囑咐母親在家裡休息別做家務。趙秀蓮滿口答應,可他們一走忙著收拾起屋子來。
呂英才送完薩里去幼兒園,坐公交去局裡。到站點下車,他喊了楓白的名字,話音才落忽然覺得身後貼上來一個東西。
“叫我什麼事,英才?”
在呂英才聽來,這是一個賤賤的腔調。他無視這樣的話問起母親的事來,總覺得今天的母親怪怪的。
“你說她啊,我在幫她延長壽命。”楓白在呂英才耳旁說,“但是你知道的,延長一個人的壽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你該慶幸我是一個死了很久的鬼,不然我沒有辦法幫你的。”
“少說廢話,你怎麼做到的。”
“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更何況是生命這種事。我抹掉了對她來說不幸的記憶,還將她身上的晦氣除掉。”
“你怎麼能私自對我母親做這種事?”呂英才來到一個沒人的小衚衕,事情沒說清楚前,他無法安心去局裡辦公。
“那你是要活著的母親,還是一個丟了部分記憶的母親?”
呂英才被問的啞口無言,他當然會選前者,可母親的記憶無端被人抹去,他怎麼想怎麼彆扭。
“放心,英才,她的記憶就算全丟了也會記得你這個兒子的。”
“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體貼?”
“不客氣。”
楓白笑了笑褪去身形,呂英才從衚衕出來,忽然想到沒把母親的病情和父親說,趁著沒到局裡給父親打個電話過去。
呂軍接到兒子的電話並不意外,不等呂英才說話先問了趙秀蓮的情況。呂英才據實回答,並囑咐父親別對母親說實情,不過讓他感到意外而的是父親似乎已經知道母親身患絕症,對他說的事沒有半點驚訝和吃驚。
“爸,是不是英俊和你說母親的病了?”職業病讓呂英才多問了句,因為父親的反應很反常。
“我不知道,但我前天見到一個大師,他告訴我老婆子的事了。”呂軍在電話裡說,“她今天怎麼樣,還覺得四肢疼、無力、發燒嗎?”
“爸,那些封建迷信不可信,你不是沒看到過被迷信迫害的例子。”
“不說那個,你先告訴我她今天的情況。”
呂英才氣結,他是知道家裡人多少有那麼點封建,不過也只是聽聽不會照做那樣的程度,沒想到家裡才出事他就去看大師了,早知道也讓他住過來。
“她的情況還好,看起來比昨天有精神,說話也有底氣了。”
呂軍聽完兒子的話突然在電話裡笑了,一個勁說真準。呂英才腦補出前天父親見大師的情景,一定被所謂的大師說的天花爛墜,然後交出錢被騙。
“爸,那些大師是騙子,您怎麼能信他們的話。”
“不是騙子,這次的不一樣,他一分錢也沒要我的。而且我照他說的做,秀蓮的病不是也有起色嗎?”
呂英才被反駁的啞口無言,他母親今天的情況確實比昨天好,可這不能說明與那個所謂的大師有關。就像人的心情有好有壞,即使是病人也有身體舒服的時候。
呂軍不見兒子說話說起那位大師來,“你還記得咱們家後院的枯井嗎,一直拿木板壓著的那個,大師沒去後院就知道我們家有枯井,神了吧?他說用枯井旁的草扎個草人,然後將寫有你母親八字的黃符塞進去,再將草人投入枯井中,每個月圓之夜將血滴進枯井裡,這樣可以保住你母親的命。昨天正好是月圓,我就照他說的做了,果然應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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