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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際屁股彷彿被人拍了下,他下意識轉頭,半個人也沒有。
“誰?你現在出來,我不會報警。”因為他自己就是警察。
家裡依然靜悄悄,呂英才真有點火了,放下碗筷徹底清查家裡所有角落,連裝不下人的抽屜也不放過。呂英才搜了一大圈半個人也沒搜到,抱著手臂站在客廳想怎麼回事。家裡應該沒第二個人才對,可之前那句“好香啊”是誰說的,難道真是他的幻聽?就算是幻聽,剛才被拍了屁股又算什麼,幻覺?他連三十歲都沒有,不至於老到產生幻聽幻覺。
這時,呂英才右臉頰上有一股摩擦感,就像有人在摩擦他的臉。他捂上臉四處看,真的一個人也沒有,可這麼清楚的撫摸感不是假的,難道是韓崢說的。。。。。。他背後真有個人?他想到這裡轉身就是一拳,沒打到任何東西。
“是人是鬼,給我出來。”
呂英才冷靜下來,他不相信這世上有鬼,一定是某人在跟他搞鬼。屋內依舊安靜,他看著空蕩蕩的家居然感覺到一絲恐懼。他晃晃腦袋,有什麼好怕的,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想到這裡回房間睡覺,他不信那個人能隱藏一輩子。
躺在床上的呂英才還保持高度警惕,認真聽身邊任何一點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眨眨眼想保持清醒,但溫暖的被窩就是睡意的溫床,他最終沒敵過倦意睡了過去。
睡夢中,呂英才感覺自己在翻身,不像他自己在動,好像有個人將他翻過去。他的手被壓著不適的動了動,這一動好像碰到什麼,背上貼著一個東西。
“嗯。。。。。。”
半睡半醒間,有雙手好像摟住他的腰,他試圖推開那雙手,沒推動。胃部一陣刺痛,他捂著胃,無意間和那雙手疊在一起。
“嘶。。。熱水。。。”
呂英才無意識開口,那雙手離開了。沒多久,他的頭被人抬起來,嘴邊貼上冰冷的東西,似乎有一股熱氣。他勉強睜開眼,有個人,他一把推開嘴邊的水杯,水杯摔在地上碎成片。
“你是誰?”呂英才捂著胃打量站在床邊的人,是個穿淺灰色古裝,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頭髮高束在頭頂,冠上有玉,還插著玉簪,像電視裡的道士,不過也不完全像。
“原來你已經忘記了。。。”青年的身影漸漸消失,只有聲音在屋內迴響,“也罷,我叫楓白,字子純。”
“楓白?喂,出來,你人呢?”
呂英才看不到楓白披上衣服下床去找,找遍家裡所有地方也沒看到那個自稱楓白的人。
“楓白,你究竟是誰,快出來。”
呂英才又回到房間,可房裡依舊只有他一個,楓白就像來時那樣,去的也無影無蹤。呂英才喊了一會兒,真的喊不出那個叫楓白的人,只好回去睡。
今晚,呂英才睡的踏實,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他睡醒後又喊了楓白一聲,還是沒找到,如果不是地上的碎水杯還在,他差點以為昨晚看到的一切是夢。
呂英才把行李裡的東西收拾出來,小麵人沒地方插乾脆放在茶几上。收拾好後,呂英才到樓下買早餐,一邊走一邊吃。他家離警局很近,步行七八分鐘就到,所以他平時都是步行,又為了節省時間邊走邊吃。不過常年飲食不規律的後果就是年紀輕輕得了胃病,就像昨晚那樣半夜胃疼,他仗著自己年輕以熱水代替胃藥。
“組長,早上好。”
韓崢在門口碰到呂英才,大老遠就跟呂英才打招呼。兩人打過招呼進局裡,直接到審訊室看張翰,張翰還是昨天那樣,嗷嗷叫著喊見鬼了沒一點好轉。
“他吵了一晚上?”呂英才問看守張翰的警察。
同事魯紀嗯了聲,從他們離開後張翰一直這樣,本來以為張翰裝裝樣子過一陣就好,沒想到他像真的瘋了一樣。
“找個醫生給他檢查下。”呂英才說完回組裡,轉身後看到一個穿制服的中年人。
“老蔣,您做什麼去?”
“可找到你了女英才。”被稱作老蔣的人招呼他們過來。
“我說了我姓呂。”
“我知道你姓女。”
呂英才頭疼了,這個老蔣叫蔣國勝,今年五十歲,以前是刑偵隊的隊長,後來年紀大了到後勤工作。他原是外地人,不知道是不是家鄉話說多了,每次叫呂英才都叫成女英才,讓名字主人很頭疼。
“老蔣你是來給我們送桌椅的嗎?”韓崢笑呵呵問,前幾天有幾個人打架,帶到局裡調解時又打了起來,還打壞一張桌子和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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