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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拿出一瓶飲料給糖寶兒喝,喝完不久,她就晃悠著身體倒下了。
黃縣長等待已久,推門而入,陳隊長打了個OK的手勢,知趣地離開了。黃縣長把糖寶兒抱到床上,仔細端詳著糖寶兒稚嫩的臉蛋,抬起她軟綿綿的小手,親了親,心中的獸性大發,撲了上去。巨蛆般的身體壓著如花幼女,開苞的鮮血染紅了床單。
糖寶兒再也沒有醒來,黃縣長和陳隊長商議了一下,人命關天,此事即使花錢也無法免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毀屍滅跡。他們在院裡分屍後,用農家院的床單和被罩包裹屍體,用浴袍的腰帶簡單捆紮了一下,當晚開車扔進水庫。黃縣長作為度假村的上級領導,入住農家院根本不用辦理登記,他親自拿了新的床單和被罩放進農家院客房,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特案組介入此案後,黃縣長和陳隊長為了掩蓋罪證,在院裡鋪設青磚,調換血樣,後又灑了一層漂白粉破壞DNA。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家人始終無法相信黃縣長會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畜生不如的事情。在兒子的眼裡,黃縣長是個好爸爸,嚴厲但充滿慈愛,一直教育孩子努力學習,將來成為棟樑之材。在愛人的眼裡,黃縣長是個好老公,事業有成,有男子漢的氣概,工作再忙也會顧家。
一個人有很多別人看不到的面具。
一個人其實是很多人,每一個都只存在於每一個生命階段,就像緩緩流逝的大河的每一米水面,就像河面之上飛行的箭矢留下的每一截倒影。
第六卷凋零之案
老兵永遠不死,只會慢慢凋零。
——麥克阿瑟
死者的兩條腿倒掛在竹子上,左腿在路南,右腿在路北,帽子掉在路中間。他的左腿光禿禿的,就像被扯下來的燒雞腿,還耷拉著一塊皮;右腿連線著軀幹,頭下腳上地倒吊著,滴血的雙手垂向地面。風吹過,屍體拉彎了竹子,在空中盪來盪去。
兩個人看著這一幕,一個人對另一個扛著攝像機的人說:“你拍下來了嗎?”
第二十六章手撕鬼子
2012年9月15日晚8點左右,陽平市恆店鎮發生了一起離奇古怪的命案。
鎮外有一片竹林,案發時,一名大鬍子導演和女演員在竹林邊玩車震。恆店鎮是全國最大的影視拍攝基地,很多電視劇都是在這裡拍攝完成的。影視圈的潛規則早已司空見慣,導演把車停在竹林邊,因為天熱,他就把車的天窗開啟了,然後一把抱住了女演員。
女演員掙扎了一下,說:“導演,你要幹什麼?”
大鬍子導演說:“你有一場床戲,是鬼子強姦了你,咱倆現在先演練一下。”
女演員義正詞嚴地說:“住手,別摸我。”
大鬍子導演有點尷尬,把女演員放開了。
女演員說:“導演,我們拍的可是抗日劇,是為新中國成立××年獻禮的影片,你卻要潛規則我,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我在戲裡被鬼子糟蹋也就罷了,你還要強姦我是咋的啊?”
大鬍子導演說:“你現在也要抗日嗎?我又不是鬼子。”
女演員說:“我說的是日本的日。”
大鬍子導演說:“你要是不聽話,接下來的戲就不用演了,我可以改劇本,讓你死掉。”
女演員說:“導演,不要啊,我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角色,我……好吧,就這一次。”
天色已晚,月亮掛在竹林上空,兩個人在車內親熱起來。大鬍子導演說:“你給我吹一下。”女演員半推半就,俯下了身。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女演員停止動作,大鬍子導演強壓著女演員的頭,示意她不要停下。因為有被路人偷窺的可能性,車震更加刺激,令人興奮。
這時,一陣呼啦啦的聲響,就像大風猛地吹過竹林。什麼東西被甩了起來,正好穿過車的天窗落在他們面前。藉著月光,他們看到的是一具倒立的屍體,頭朝下,腳向上,就這麼倒立著在車內上下跳動。
這死人的鮮血還是熱的,浸溼了衣服,順著低垂的手向下流淌。
大鬍子導演和女演員嚇得大叫著從車內跑出來,血淋淋的屍體腳腕處繫著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拴在竹子頂部,因為竹子有彈性,所以倒吊的屍體會上下跳動。
屍體的左腿吊在不遠處的另一棵竹子上。
他們本想立即離開,但是人命關天,倆人身上都有滴落的鮮血,如果被誤認為兇手可就難以洗刷清白了。大鬍子導演保護現場,用攝像機拍下屍體,讓女演員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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