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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

“哎呀！”萊姆皺起了眉頭。

薩爾奈克把光碟塞進去，把電子表格開啟。萊姆看了看純平顯示器上的資料——1000多頁密密麻麻的文字。

“噪音。”薩克斯說。她解釋道，斯特林告訴她如果資料出了錯、太少或者太多，都是沒用的。

太多資訊了。這時，萊姆靈機一動，“有沒有顯示出這些資料被下載時的時間和日期？”

薩爾奈克仔細看了看螢幕，“有。”

“我們查查誰剛好在罪案發生前下載了資訊。”

“好主意，林克。”塞利托說，“522肯定想得到最新的資訊。”

薩爾奈克想了想，“我想我能集合成一個自動程式來應對它。可能要花點時間，但是，嗯，這樣可行。只用告訴我罪案發生的確切時間。”

“我們可以給你。梅爾？”

“沒問題。”這名技術人員開始編輯錢幣盜竊案、油畫盜竊案和兩起強姦案的詳細資訊。

“嘿，你是在用那個Excel程式嗎？”普拉斯基問薩爾奈克。

“對。”

“它到底是什麼？”

“基本的電子表格。主要用來計算銷售額和做財務決算的。不過現在人們用它來做很多事情。”

“我能學嗎？”

“當然能。你可以上培訓班。比如，新學院大學或習技公司。”

“以前就應該好好學學了。我會查查這些學校的。”

萊姆想他現在明白普拉斯基為什麼不願再去SSD。他說：“菜鳥，別把它看得那麼重。”

“什麼呀，長官？”

“記住，人們會以各種不同的方式找你麻煩。別以為他們懂得你不知道的東西，他們就是對的而你是錯的。問題是：你必須瞭解它才能把工作做得更好嗎？是再去學習。如果不是，它只會讓你分心，讓它見鬼去吧。”

年輕的警員笑了，“好的，謝謝。”

羅德尼·薩爾奈克拿起CD和行動硬碟，抱起他的膝上型電腦，前往計算機犯罪專案組，那裡有大型計算機。

他走後，萊姆看了一眼薩克斯，她正在打電話，查詢幾年前在科羅拉多遇難的資料搜尋者的訊息。他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不過她顯然找到了相關的資訊。她頭向前傾，雙唇溼潤，手扯著一縷頭髮。眼睛閃亮而專注。這個姿態性感極了。

荒唐，他想。把注意力集中在該死的案子上。他試圖把這種感覺拋到腦後。

只是稍微有點成效。

薩克斯結束通話電話，“從科羅拉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