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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有人監視我們嗎?”
“沒。羅蘭剛剛和所有的小組聯絡過。”
沉默。然後林肯問:“他怎麼知道這是個圈套?”
雖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但是他們真正想得到答案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真正想做的到底是什麼?”
他們以為我是傻瓜嗎?
他們以為我不會懷疑嗎?
此時,他們知道了資訊服務供應商,知道了基於16碼的過往行為及其他行為對其未來的行動進行預測。這個理念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它應該是任何人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你做X,你的近鄰會作何反應?如果你做Y,他又會作何反應?當你笑著陪同一個女人上車時,她會有怎樣的表現?當你沉默不語,在兜裡摸東西時呢?
從他們開始對我感興趣的那刻起,我就研究了他們的交易。我把它們分類整理,分析他們。他們有時相當聰明,比如,他們設定的陷阱:讓SSD的員工和客戶知道這次偵查,等著我偷偷去看米拉9834案的紐約警局檔案。我差點看了,險些按下進行搜尋的回車鍵,但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現在我知道我是對的。
至於記者招待會?啊,那個交易一開始就很蹊蹺。幾乎不符合可預測的和既有的行為模式。我是說,警方和市民在深夜會見記者?主席臺上坐的一群人肯定也不是真的。
當然,這也許是合法的——即使最精確的模糊邏輯與預測行為運演算法則偶爾也會出錯。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要做進一步調查。我不能,哪怕是隨意地,和他們之中的任何人直接談話。
於是,我沒有那麼做,而是做了自己最擅長的事。
我瀏覽了我的密室,透過我的秘密之窗,凝視著那些沉默的資料。我對記者招待會中高坐在主席臺上的幾個人有了更多的瞭解:羅恩·斯科特副市長,約瑟夫·馬洛伊警監——監督針對我的調查活動的那個人。
還有第三個人,教授卡爾頓·索姆斯博士。
只是……呃,他不是。
他是警察冒充的。
用搜尋引擎確實能在卡耐基-梅隆大學的網站上以及他的個人網站上找到索姆斯教授。他的個人簡歷也傳送到了各種其他網站上。
但是我只用了幾秒鐘就開啟了這些檔案的編制程式並檢視了後設資料。關於這個冒牌教授的所有資料都是昨天才寫好上傳的。
他們以為我是傻瓜嗎?
如果我有時間,我可以瞭解那個警察到底是誰,我可以進入電視網的網站檔案室,找到那場記者招待會,把此人的照片定格,進行生物統計掃描。我會把這張照片和該地區的機動車輛部記錄、警察和聯邦調查局的員工照片進行比對,查明此人的真實身份。
但是那樣會花費大量的精力,而且沒有必要。我不管他是誰。我所需要的只是分散警方的注意力,給自己找到馬洛伊警監的時間,他將是名副其實的關於此次行動的資訊資料庫。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個未執行的逮捕令,逮捕物件是一名男子,和扮作卡爾頓·索姆斯的警察大體相像——30多歲的白人男子。然後我駕輕就熟地給這位保釋保證人打電話,自稱是這個逃犯的熟人,舉報說我在水街酒店發現了他。我描述了他穿的衣服,就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與此同時,我在警察局廣場附近的室內停車場等待著。馬洛伊警監每天早上7點48分到9點02分之間都會把他低檔的雷克薩斯(經銷商的資料包告顯示,它早就該換油、換輪胎了)停在那裡。
我讓敵人正好在8點35分交戰。
隨後是綁架,開車到西區的倉庫,明智而審慎地用鍛造的金屬工具從這個勇敢得令人欽佩的資料庫裡執行記憶體轉存。知道自己收藏了一件藏品,我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感,比性滿足還要強烈:追蹤我的所有16碼的身份資訊,與他們有聯絡的其他人,以及他們是如何進行案件調查的。
有些資訊尤其具有披露性。(比如,萊姆這個人。我現在明白,他就是我之所以進退兩難的關鍵。)
很快我計程車兵們將會上路,向波蘭進軍,向萊茵蘭進軍……
而且,一如我期望的那樣,我為藏品中新增了一樣東西,順便說說,這是我的最愛之一。我本應該等著回到密室再欣賞的,但是我忍不住了。我掏出錄音機,按下倒退鍵,然後播放。
巧得很:我正好找到馬洛伊警監發出最慘烈的叫聲的地方。那慘叫連我聽了也不寒而慄。
他醒來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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