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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重重一下摔在了地上,然後氣短力乏,昏厥了過去。
(神秘的第三撥要登場了哦!)
☆、第二十八章 特殊的蝴蝶結
在我昏厥之前,我似乎是看到了一個熟悉而又模糊女人的背影,她身邊好像還有兩個人,但我看著似乎有一點眼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從沉睡中醒過來,只感覺頭昏沉沉的,就像灌了去鉛一樣。我摸了自己一下胸口,還是熱乎乎的,證明我還沒有死。不對,這是哪裡?我立馬想起我是從那崖上摔下來,被人用什麼東西給勾進來的,而且我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之所以覺得熟悉那個女人很熟悉,因為不管從那女的聲音、背影來看,她都像極了一個人,那就是張翠華!
我一個機靈從地上給站了起來,但全身一軟,又給癱軟了下去,嘴中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渾身還是沒有力氣,但比之前已經好了許多了。
此時,我看不到草堆旁邊有幾個破碎的玻璃瓶子,我撿起來一看,是葡萄糖液體。原來我是被人灌送了葡萄糖液體,怪不得嘴巴中有一種淡淡的甜味。
“喂,有人嗎?”我朝那巖洞裡面大聲的喊了一聲,那巖洞裡面很深,很黑,不知道藏著什麼東西。
“喂,喂,有,有,人,人,嗎?嗎………………………………”一個回聲讓我全身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個迴音在空氣中上下顫抖,就像鬼在嚎叫一樣。我內心感到非常的害怕,因為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給倒狗打電話,接電話那個女人的聲音在,那音調和頻率竟然跟我自己的回聲是一樣的。
我內心深處突然生出一種幾句恐慌感,難道接電話的那女人當時就站在這裡嗎?也就是我所說的第三撥人。
我再次向那巖洞深處吼了幾聲,但得到的回聲基本上跟剛才一樣,就像鬼嚎一樣。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岩石洞裡面不同的岩石形狀構造,讓回聲在這空間中來回的迴盪導致的結果。
那麼如此說來的話,那像鬼一樣接電話的女鬼聲應該就是這樣形成的。想通了這一點,那電話裡的女鬼聲在我心中留下的陰影才漸漸的散去。
如此說來的話,那接電話的人應該就是一個人了,而不是鬼,但會是誰呢?會是張翠華嗎?我很大程度上覺得不可能,因為救我的那個女的應該就是張翠華,而接電話的時間應該是幾天前的事情了,要真是張翠華的話,難道她在這裡呆了好幾天了,而且一直沒有離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也不排除其他地方有這樣的地勢,但我觀察了四周,唯一這裡向陽,樹木開闊一點,也就只有這裡電話有訊號,那巖洞深處幾乎不可能存在訊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堅信那接電話的女人一定是在這裡。
至於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不是同一人,也許我會慢慢搞清楚的,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解決了吧。
我向那巖洞深處又吼了兩聲,可是依然沒有人回應我。這就奇怪了,既然願意救我,為什麼還不願意見我呢?看旁邊還有幾瓶葡萄糖液體,我也沒有多想,在石頭上敲碎,全都給喝了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我揹包中的東西,煙杵!我慌忙從亂草從中把揹包翻出來,但當我準備拉開系在我背上繩子的時候,我停了一下,我的揹包被人動過!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思何時變得如此的縝密,也許是因為父親沒在身邊,自己多留意一點細節總是好的。
我有一個習慣,或者說是強迫症,任何打結的地方我都喜歡打一個蝴蝶結,這個不是一般的蝴蝶結,而是我從我高中女同桌那裡學來的,一般的蝴蝶結只需要一拉繩頭,就解開了,可是我打的結必須兩個繩頭同時拉才能解開,否則,就是死結。
很顯然,這個蝴蝶結是後來被人繫上去的,雖然很像,但假的始終還是假的。
我慌忙將包開啟,見到那老頭子的煙杵完好無損的在裡面,便長鬆了一口氣。不過,問題就來了,莫非有人對我包裡的什麼東西感興趣?這不可能啊,我包裡什麼也沒有,要說我家僅存的那隻綠蟾蜍應該還在父親的手中,我到底有什麼定西值得偷的呢?
我看著煙杵,心中忍不住的嘲笑了一番,連能打百鬼的煙杵都不拿,真是一群不識貨的傢伙。我想到這裡,心裡猛然一顫,對了,能打百鬼,她為什麼不拿走呢?我想應該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我所說的不實貨,第二,那就是她懼怕這東西,不敢去碰觸!
雖然有兩種可能性,但是我個人還是更傾向後者,畢竟能進入這竊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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