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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杜子衛看的一愣一愣的,苦笑著對子軒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女人嗎,只要有這個,什麼型別的都能搞定!”子軒左手將注射器舉在面前看了看刻度,右手做了個點鈔票的動作。
“話說,那究竟是什麼?”杜子衛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注射器問。
“吐真藥。”子軒一臉的風輕雲淡。
“硫噴妥鈉?”杜子衛問,身為一個警察,他自然對硫噴妥鈉這種東西並不陌生。這種藥物可對大腦和脊髓裡的受體產生作用,英國精神病學家把它作為治療恐怖症的處方藥。這種藥物具有麻醉作用,可削弱一部分大腦的活性,消除其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開口說話。硫噴妥鈉透過上述方式使一個人得到放鬆,人會發現說謊比說實話更難。
“硫噴妥鈉?”子軒滿臉的不屑,“五年前我就淘汰那東西了。現在我用的這個,效果至少比託噴妥鈉強三倍以上!”
“那是……?”杜子衛問了半截,又強行將話嚥了回去,因為他知道,這種東西對子軒來說是行業機密,就算問他也不告訴自己藥物成分的。於是話鋒一轉笑問:“真有這麼厲害?”
“試試不就知道了?”子軒得意的笑著,採住黎素的頭髮,將她的頭歪向一邊露出脖子。
黎素此時已經醒了,看到那寒光閃閃的針頭,臉上浮現出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知道,這針筒裡面要麼是讓她生不如死的毒藥,要不就是能讓她無法自控的逼供藥物。
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反抗,都要出賣改命遊戲了。所有玩家包括老闆基地的人,都將因為自己而被籠罩在致命的危險中。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事實。
她想自殺,可是全身都被鐵絲固定住,一動都不能動。
她想咬舌自盡,可是杜子衛早就在她嘴巴里塞了毛巾。
鋒利的針頭刺入雪白修長的脖子,刺痛中,帶著絲絲涼意的液體如同蜿蜒的毒蛇般侵入血管。
絕望侵襲每個神經末梢,黎素大腦一片空白。
眼皮迅速沉重起來,她想睡,卻根本睡不著。
“藥物起效需要多長時間?杜子衛問。
子軒抬腕看了看軍用手錶,自言自語的說道:“五分鐘足夠了。”
隨即他從挎包裡取出攝像機,在三腳架上支好,認真的對準黎素調整焦距。
“每次幹這個都要錄影嗎?”杜子衛好奇的問。
“這是我的職業習慣。”子軒隨口說道。
杜子衛正想說什麼,卻突然感覺背後有人窺探。
他猛地轉身,撩開布簾衝進船艙。
船艙裡空空如也。
他走到另一頭掀開布簾的一角向外看去,甲板上,週末正背對著自己認真的烤肉,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有種說不出的妖嬈。
杜子衛放心的回到船尾,一罐啤酒迎面飛來,他伸手接住。
“我覺得她剛才在偷看偷聽。”他對子軒說。
“我知道。”子軒淡淡的說。
“那你……?”
“她沒帶任何通訊工具。只要不離開這片蘆葦蕩,她的資訊就無法傳遞出去。”子軒不以為然的說。
“那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呢?”杜子衛又問。
“把她永遠留在這裡不就好了?”子軒得意的說。
“好吧……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真是拿你沒辦法啊……”杜子衛搖頭苦笑著,腦海中浮現出上一次他找子軒幫忙的情景。
當時杜子衛遇到一起連環殺人案,他很確信嫌犯就是真兇,但兇手異常狡猾,他找不到任何有力但證據指控他。兇手無比囂張但向他挑釁,杜子衛恨的牙根癢癢,一氣之下找來了子軒幫忙。子軒爽快的答應了,他讓杜子衛將兇手帶到一處荒廢的舊廠房裡,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便讓兇手全盤招供,將自己如何破壞現場如何銷燬證據的事情交代但一清二楚,順便把兇器隱藏的地點,處理屍體的細節都交代的一清二楚,杜子衛憑藉他交代的內容,輕而易舉的將這起震驚全省的大案告破,正是憑藉破壞那起大案的功勞,奠定了杜子衛在警界的地位,為他此後的升官加薪鋪平了道路。
當然,以上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次在廢舊廠房逼供的時候,子軒也像今天這樣帶了個美女來,而且還是個金髮碧眼的洋妞,在逼供前先在被五花大綁著的兇手面前激情啪啪啪了一陣,然後……為了保密,子軒直接一刀切開了洋妞的喉嚨,眼睛都沒眨一下。私底下嚴刑逼供這種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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