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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有一段時間。高峰吩咐道:“快進一下,看看她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監控員按照高峰的吩咐快進畫面,保潔員是在半個小時後從樓道里走出來的,而在她離開兩分鐘後謝永和也乘坐電梯離開,中間只有那個例行巡查的保安從樓道里走出來。
高峰回頭對保安隊長說道:“把在電梯裡出現過的那名保安叫過來一下,另外再叫一名資格老的保潔員來。”
“好的。”保安隊長應了一聲,拿起對講機呼叫不久之前剛剛離開的保安回來,順便叫了個保潔員過來。
高峰再次向蕭月問道:“你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經過高峰之前的提醒,蕭月這次特別注意了下時間。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的話,那第二次就有些可疑了。蕭月說道:“保潔員和謝永和出現與離開的時間基本相同,就像兩人刻意安排好似的。我覺得他們可能認識,這麼做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他們兩人的關係。”
高峰滿意地點了點頭,讓監控員再次把畫面調到保潔員進入樓道前的畫面,那時保潔員抬了下手。高峰接著向蕭月問道:“你注意看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蕭月仔細觀察了一下畫面,搖頭說:“沒什麼特殊的,保潔員只是伸手擦了下汗而已。”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再次仔細看了看畫面,奇怪地說,“她好像沒出汗,為什麼要伸手擦呢?”
高峰露出一絲笑意,對蕭月說道:“她並不是在擦汗。你看,她的手是放在鼻子上方的,這是一種習慣性動作,經常戴眼鏡的人會有這種舉動。”
蕭月扭頭看向高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她以前戴著眼鏡,是故意把眼鏡摘掉了?”
高峰點了點頭,接著讓監控員把畫面再次拉大,在保潔員太陽穴附近能夠看到一道淡淡的印痕,那是經常戴眼鏡才會留下的。高峰對蕭月說道:“你看,這就是她戴眼鏡的證據。她是故意摘下眼鏡的,目的就是不想留下明顯的特徵。”
蕭月再次對高峰感到佩服,只憑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推斷出保潔員是個戴眼鏡的人。蕭月向高峰問道:“你還發現了什麼?”
高峰指著保潔員的上衣口袋說:“你看,這裡凸起了一塊,口袋裡明顯裝了些什麼東西。”
因為保潔員的手臂抬起,口袋不但凸起了一塊,而且還有明顯的下墜感,可見裡面裝的東西不輕。蕭月說道:“可能是她的眼鏡。”
高峰盯著畫面搖了搖頭,沉聲說:“眼鏡沒有那麼大,也沒有那麼沉,另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吩咐監控員將影片調到保潔員從樓道里走出來的畫面,指著相同的口袋說,“你看,口袋裡面的東西沒有了。”
蕭月注意到保潔員同樣的口袋已經沒有凸出與下墜感了,之前放在裡面的東西很可能被拿了出來。蕭月突然想到了在陳曉鳳房間裡找到的電擊槍,驚聲叫道:“天啊,是電擊槍!”說著扭頭看向高峰,接著說道,“之前她口袋裡面裝的一定是電擊槍,後來她把電擊槍拿出來扔在了案發現場!”
高峰點頭說:“對,裝在她口袋裡面的非常有可能是電擊槍。”
蕭月的表情明顯興奮了起來,現在她完全相信了眼前這個保潔員就是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第三個人,也就是真正的兇手。蕭月忙衝監控員叫道:“快點看看她去了哪裡!”
監控員也從高峰、蕭月的談話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即透過多個不同的監控影片追蹤保潔員的去向,結果發現保潔員從大樓裡走出來後就直接離開了小區,這樣她的嫌疑就更加大了。
蕭月對監控員叫道:“往回放,看看她之前都去過什麼地方。”
監控員點了點頭,將影片倒退,結果發現保潔員之前哪裡也沒有去過,是由小區外直接進入的。
蕭月這次十分肯定地說:“她一定就是兇手!”說著回頭向保安隊長問道,“她進小區的時候登記了嗎?”
“這個……我幫你問一下吧。”保安隊長說著用對講機和小區大門處的保安取得了聯絡,結果得到的回覆卻是沒有登記。
蕭月氣憤地叫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沒有登記,難道保潔員的制服就是進出小區的通行證嗎?”
保安隊長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況且保潔員自由進出確實是他們的工作疏忽,因此站在那裡任由蕭月責罵。
蕭月出了氣後也就平靜了下來,對保安隊長說道:“好吧,你告訴我她身上的制服是從哪來的。”
保安隊長搖了搖頭,一臉羞愧地說:“這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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