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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對講機裡應道,接著重複了趙大偉的指示,封鎖了小區的所有出口。
保安向蕭月問道:“喂,可以放開我了吧?”
高峰示意蕭月放開保安,接著向保安問道:“停車卡的資訊查到了沒有?”
保安白了高峰一眼,說:“如果不是你突然搗亂的話,我已經查到了。”
蕭月在一旁問道:“那你們小區有沒有一個開保時捷的女人?她三十歲左右,長得還算漂亮。”
保安回道:“我們小區確實有一個開保時捷的女人,如果你們要找的人是她的話,那我知道她住在哪裡。”
蕭月興奮地叫道:“太好了,告訴我們她具體住在哪裡?”
保安伸手直著前面說:“你們順著這條道走到頭拐個彎會見到一部電梯,她住在18屋A座,你們乘坐那部電梯就可以到達。”說著停了下,看了蕭月一眼回道,“不久前她剛剛回來,不過這次她並沒有開那輛保時捷,是乘坐計程車回來的。”
高峰一聽,問道:“只有她一個人嗎?”
保安想了下回道:“好像有人跟著她在一起,我記不太清楚了。”
高峰見保安不能給自己具體的答案,回頭衝蕭月、趙大偉叫道:“上車,快點兒!”
三人上了車,趙大偉發動車子向前疾馳而去,拐個彎見到了保安所說的那部電梯。情況緊急,趙大偉直接把車頭頂到了電梯口,三人下車乘坐電梯來到了18層A座門前。
趙大偉用力拍打著房門,嘴裡叫道:“警察,開門!”叫了幾聲見裡面沒有動靜,往後退一步看了看樓層號碼,嘴裡說道,“我們沒跑錯地方吧?”
高峰盯著房門說:“不,你應該說我們沒來晚了吧?”說著回頭對蕭月吩咐道,“開啟它!”
趙大偉第一次領略到蕭月的本事,眨眼間門鎖就被開啟了。他驚訝地問:“你是從哪裡學的這一手?”
蕭月神秘地說:“秘密。”說著就推開了門,大聲叫道,“陳曉鳳!”
屋裡的裝修非常豪華,和張天意所居住的地方完全是兩個世界。那裡就像是貧民窟,而這裡卻像是皇宮一樣。
趙大偉站在門口感嘆道:“這個女人真會享受!”
高峰的注意力並不放在裝修上,在蕭月去其他房間搜查的時候,他直接衝進了臥室。陳曉鳳坐倒在床尾,脖子上纏著床單,臉上早已經失去了血色。
趙大偉跟過來一看,立即掏出電話調派警力來這個小區,隨後向正在檢查的高峰問道:“怎麼樣,還活著嗎?”
高峰搖了搖頭說:“已經死了,屍體還沒有涼,兇手應該還沒有走遠。”
“該死的,我們就晚來了一步!”趙大偉氣憤地罵道,說著往門外看了一眼,接著說道,“對了,電梯裡有監控,也許拍下了兇手的樣子。你們守在這裡,我去看下監控有沒有拍下兇手的樣子!”
高峰抬頭問道:“你不怕我們破壞了現場。”
趙大偉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高峰,一臉信任地說:“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裡的事,再說兇手也許還在小區裡,抓到他才是關鍵。”說完揮了下手,拔腿跑了出去。
高峰檢查完屍體後又在所有的房間裡轉了一圈,接著回到了屍體前,盯著死去的陳曉鳳,說道:“死者的雙手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這說明她曾經被綁架過。客廳餐桌前有三張椅子被移動過,這說明案發之前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人,他們一起在客廳待了一段時間。她沒有掙扎過的痕跡,脖子上有和司馬勇類似灼燒的痕跡,說明她死之前像司馬勇那樣被電擊暈了。她是被電擊暈後拖到臥室裡的,兇手利用臥室裡的床單勒死了她,然後把她擺成《被謀殺的伯爵》中伯爵死亡的樣子,這說明她的死和月夜有關。另外,作案手法和殺害司馬勇的手法幾乎完全一樣,可以推斷兩起命案的兇手是同一人。”
蕭月發現高峰說的話裡存在漏洞,糾正道:“你不是說這裡除了陳曉鳳還有兩個人,也就是說有兩個兇手,應該說兩起命案的兇手是同兩個人。”
高峰扭頭看向蕭月,同時解釋道:“現場確實有兩個人,兇手卻只有一個,另外一個只能算是幫兇。就像司馬勇被殺時一樣,進入司馬勇房間的只有兇手一個人,另一個人一直等在車裡面。”
蕭月有點不贊同地說:“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高峰指著地板說:“如果你仔細看過的話,就會發現地板上有拖過的痕跡,因此我才說死者是被拖到臥室裡來的。而司馬勇被殺的現場也有被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