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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意送到了這裡來。”
張成功問道:“這麼說之前你就和陳曉鳳認識?”
杜立名搖頭說:“之前我們並不認識,是她先電話聯絡上我的,在張天意被送來之前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高峰在這時冷不丁地插嘴問道:“你和陳曉鳳在吵什麼?”
杜立名感覺呼吸突然停頓了一下,明明聽清了高峰的問題,可還是伸手推了推眼鏡,問道:“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
高峰把發言權交給張成功就是想在一旁觀察杜立名的表情,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高峰再次說道:“你和陳曉鳳在吵什麼?”
“呵呵。”杜立名非常不自然地笑了笑,盯著高峰說,“誰告訴你我和陳曉鳳吵了?張天意是我的病人,他妻子陳曉鳳就是我的顧客,我怎麼可能會和我的顧客爭吵呢?”
果然是個老狐狸。高峰雙手按在杜立名的辦公桌上,藉此給對方施加壓力,盯著對方的眼睛沉聲說:“在今天早晨警察離開之後,有人聽到你和陳曉鳳之間發生了爭吵,事情就發生在這間辦公室裡,這個你怎麼解釋?”
杜立名終於承受不住高峰所施加的壓力而崩潰,用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用力拍打著桌面叫道:“胡扯!是誰說的,你把他叫過來,我要和他當面對質!”
張成功見到杜立名這種過於強烈的反應後想要站起來,卻被高峰伸手阻止了。
高峰突然直起腰將雙手從辦公桌上拿開,笑了笑說:“對不起,那可能是我們搞錯了吧。非常感謝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再見。”
杜立名愣在了那裡,見高峰真的轉身要離開就向張成功問道:“你們問完了?”
高峰突然又回過身來,不等張成功開口就說道:“是的,我們問完了,要是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那我們可以留下來。”
杜立名急忙搖了搖頭說:“沒,沒有了。”
“那……再見。”高峰再次轉身向門外走去。
杜立名見三人離去後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腳碰到辦公桌下的盒子後低頭看了一眼,出了一身的冷汗。
離開杜立名的辦公室一段距離後,張成功快走兩步攔住高峰問道:“你為什麼突然離開,我們走得是不是有點太匆忙了?”
高峰一臉不解地反問:“匆忙,我怎麼不覺得?”
張成功說道:“那個杜院長明明就有問題,他一定向我們隱瞞了什麼,尤其是在你問到他和陳曉鳳爭吵的事情時他害怕了,故意大聲說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高峰點了點頭,這些他當然也看得出來。
張成功接著說道:“還有那個盒子,就是我們進去時他抱著的鞋盒,我覺得裡面一定有問題。”
高峰問道:“你認為鞋盒裡面會裝著什麼,犯罪日記還是殺害月夜的兇器?”
張成功的眉頭緊了緊,被高峰這麼一說他更加懷疑鞋盒裡面裝的東西和月夜的死有關,沉聲說道:“我們應該回去!”
高峰搖了搖頭說:“張局長,你太容易被眼前的事情迷惑了。我們已經對案發現場進行了檢查,月夜的死明明就是自殺,鞋盒裡又怎麼會裝著犯罪證據或者兇器呢?”
張成功一怔,自己之前確實認定月夜的死是自殺,受輿論的影響重新調查這件案子後,自己竟然會不知不覺中改變想法,認定月夜是被謀殺的。
蕭月有些不服氣了,向高峰問道:“怎麼,你到現在還認為月夜的死是自殺,那你為什麼要重新接手這個案子?”
高峰瞟了張成功一眼說:“我是在幫他的忙。”
蕭月才不相信這種鬼話,張成功只不過是個擋箭牌而已。
張成功心裡也清楚,高峰一定是另外發現了什麼,不然絕不會突然改變想法,只是他還沒有說出來而已。張成功問道:“那你說鞋盒裡面裝的會是什麼?”
高峰回道:“你猜。”
張成功搖了搖頭說:“我猜不到。”
高峰說:“如果你真的猜不到的話,那幹嗎不直接去問問杜立名?”
張成功瞪著高峰說:“你知道我不能那麼做的,如果鞋盒裡裝的東西當真和月夜的死有關的話,那樣做只會打草驚蛇!”
高峰見張成功有些生氣了就說道:“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知道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了,在那之前先讓我們去見見月夜的妻子陳曉鳳吧。”說完就繼續向前走去。
張成功看著高峰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