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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道:“杜院長,有人告你敲詐,有沒有這回事?”
“敲……敲詐?”杜立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坐在椅子上的他感覺張成功如巨人一般龐大,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因此變得稀薄,以至於他呼吸困難,用力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張局長,這是誰說的,我堂堂一院之長怎麼可能去敲詐別人?”
張成功盯著杜立名,冷冷地說:“陳曉鳳!”
“她?”杜立名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冷汗直冒,伸出兩隻顫抖的手,一隻手拿下眼鏡,另一隻手慌亂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胡兵在書櫃後面找到了鞋盒,開啟見裡面全是錢就快步走到張成功面前說道:“局長,你看!”
張成功看到了裡面的錢,是銀行那種用紙條綁起來的,暗自數了一下有20扎,每扎1萬,正好是20萬,和陳曉鳳說的完全一樣。張成功從胡兵手裡接過錢扔在杜立名的辦公桌上,沉聲說:“杜院長,不要告訴我這些錢全都是你的工資。”說著加重語氣叫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
當胡兵找到鞋盒的時候杜立名整個人就僵住了,聽到張成功的話後才回過神來,顫顫巍巍地把眼鏡重新戴上,抬頭看著張成功說:“張……張局長,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沒有敲詐過陳曉鳳。”
張成功指著桌上的錢,說:“怎麼,你的意思是這些錢並不是陳曉鳳給你的?”
杜立名急忙說道:“不,這些錢確實是陳曉鳳給我的,不過並不是我敲詐她,而是她主動拿過來的!”
張成功一聽火了,乾脆一屁股坐在杜立名面前,問道:“那好,請你解釋一下她為什麼要給你這麼多錢?”
杜立名額頭上的汗水流個不停,他對張成功乾笑一聲,伸手到旁邊的紙盒裡面抽出紙巾擦了擦汗水,將溼了的紙巾揉成一團攥在手裡,說:“她想用這些錢來封我的嘴。”
張成功聽到這裡覺得事有蹊蹺,回頭看了高峰一眼。也許事情正像高峰所說的那樣,陳曉鳳說的也並非真相,也許杜立名現在要講的才是真相。張成功回頭看著這位早已經被嚇得不成人樣的杜院長,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再說出騙自己的話,除非他是個天生的演員。張成功用不失威嚴的聲音緩緩說道:“她為什麼要拿錢封你的嘴,說清楚一點兒,不要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是,是。”杜立名慌忙應道,暗自思索了一下,對張成功說道,“我還是從頭說吧。”
“嗯。”張成功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等待著杜立名講出事情的真相。
杜立名用那攥在手裡許久、已經變成塊狀的紙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扶了扶下滑的眼鏡說:“我和陳曉鳳是透過司馬勇認識的,幾個月前我們曾經見過一次面,當時他們就跟我提起過月夜,並明確表示想把月夜送到我這裡來。”
張成功意識到杜立名嘴裡所說的這個司馬勇可能是個關鍵人物,就在他想打斷杜立名問清楚司馬勇是誰時,卻感覺有人在自己肩上拍了一下。張成功抬頭看去,見高峰站在自己身後向自己輕搖了下頭,示意自己先聽下去,於是就忍住到了嘴邊的話,耐心地聽杜立名講吓去。
杜立名說:“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在和我開玩笑,因為我知道月夜是一個非常知明的作家,就算真的患了精神病,也不會到我這個小醫院裡來治療。可誰知道,事隔幾個月後,陳曉鳳再次找到我並提起了這件事。礙於情面我答應了下來,陳曉鳳說擔心月夜的身份會洩露出去,讓我簽下了保密協議。開始我以為月夜是真的有精神病,或者說因為長期寫作而患有抑鬱症。可誰知道經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月夜各方面都完全正常,只是平時不太願意開口說話而已,對於治療也完全配合。我覺得陳曉鳳把月夜送到這裡來可能另有原因,於是就在昨天下午給陳曉鳳打了個電話,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訴了她。陳曉鳳接到我的電話後立即趕了過來,同時還帶來了20萬塊錢,讓我幫她把月夜留在這裡。20萬塊錢的誘惑力很大,這時司馬勇又給我打電話來說情,我這才勉強答應讓月夜留在這裡再觀察一段時間。可誰知道夜裡月夜就死了,我擔心事情牽扯到自己,於是就把20萬拿回來想還給陳曉鳳。但陳曉鳳卻不願意拿回去,並且威脅我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杜立名的話就像顆炸彈一樣在眾人之間爆炸,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意外的表情,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月夜根本沒有精神病,而他的妻子和一個叫司馬勇的男子卻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最終他死在了這裡。
蕭月的情緒有些興奮,她一直懷疑《被謀殺的伯爵》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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