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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功這才想到正和胡兵通著電話呢,一邊盯著畫面一邊小聲說道:“沒事。”
胡兵接著問:“局長,這輛車怎麼辦?”
張成功想了一下說:“讓管理員看著那輛車,有任何人去開車就立即報警。哦,我現在在長途汽車站,你辦完了事就過來吧。”
胡後應道:“是。”
監控畫面顯示陳曉鳳透過其他人購買了一張車票,在候車大廳坐了片刻後,登上了一輛開往Z市的長途汽車。
張成功忍不住向高峰問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開自己的車,而是坐長途汽車離開的?”
高峰回道:“很簡單。我們這裡沒有開往Z市的直達火車,而開自己的車又很容易成為追蹤的目標,乘坐長途汽車無疑是個絕佳的選擇。”
張成功算是服了,對值班員說道:“能不能聯絡上那輛車的司機,車上有一名嫌疑犯,我們必須抓住她!”
值班員一聽車上有嫌疑犯,立即撥打司機的電話,結果得到的回答卻是汽車兩分鐘前已經到站,車上已經沒有任何乘客了。
“混蛋!”張成功失望地叫了一聲。Z市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就算能得到當地警方的幫助也不能輕易找到陳曉鳳。
要知道長途汽車交通便利,陳曉鳳可以到達任何地方,一旦隱藏了起來就像水滴進入了大海一樣。
張成功突然又想到高峰早就知道陳曉鳳會坐長途汽車離開,先前還躺在沙發上休息,一直拖到現在是故意放陳曉鳳離開的,生氣地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峰無辜地說:“我做什麼了?”
張成功見高峰到現在還裝糊塗,一股無名之火就躥了上來,大聲叫道:“如果你早點說她會乘坐長途汽車離開的話,那我還能抓到她,可現在卻讓她給跑了!”
胡兵在這時趕了過來,見到張成功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就小聲問道:“局長,出什麼事了?”
張成功剛想開口卻聽蕭月說道:“張局長,你是想在這裡討論案情呢還是出去再說?”
張成功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車站的值班員都被自己剛才的態度嚇壞了,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出去再說吧。”
胡兵一聽要離開就急忙轉身快走兩步推開房門,張成功和高峰先後走了出去。當蕭月走到身邊時他低聲問道:“喂,究竟出什麼事了?”
蕭月看了前面兩人一眼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胡兵忍住好奇跟了出去,中途在車站門口的小商店裡買了幾瓶水和幾塊麵包,見高峰三人鑽進了汽車,就跑過去把水和麵包分給大家,趴在張成功身邊說:“局長,別生氣,有話慢慢說,犯不著發火。來,大家都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先吃點東西墊墊吧。”
張成功接過麵包啃了一口,想到陳曉鳳是高峰故意放走的就來氣,擰開瓶子仰頭灌了半瓶水仍沒澆滅心中的怒氣,扭頭衝高峰叫道:“高大神探,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放走陳曉鳳了吧?”
相比於張成功的難以下嚥,高峰卻吃得津津有味,聽到張成功的話後,就邊吃邊講:“張局長,我再重申一遍,在精神病院那裡是你讓陳曉鳳走的。我還好心提醒過你讓她暫時留在這裡。”
張成功想起高峰確實說過這話,也不好繼續責怪高峰,語氣稍有緩和地說:“我承認當時讓陳曉鳳離開是我的責任,可你早就認為陳曉鳳有嫌疑,而且知道她會坐長途汽車離去,那你為什麼就不攔著我呢?”
高峰無辜地說:“我怎麼告訴你?萬一我說了那樣的話,而陳曉鳳卻去了警察局,你會不會告我一個誹謗罪?”
張成功無話可說,高峰當時確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陳曉鳳會逃跑,即使說了自己也未必會信。
高峰接著說道:“再說了,就算我提前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
張成功有點倔強地說:“我可以抓她!”
高峰笑了笑說:“抓她?別開玩笑了,那你要告她什麼?”
張成功一愣,如果真讓自己抓到了陳曉鳳,確實沒有什麼罪名可以控告她。告她謀殺親夫吧,月夜的死確實是自殺;告她行賄和非法拘禁吧,現在成了死無對證。如果她堅持說錢是受杜立名威脅而給的,那也沒有證據來定她的罪。張成功有些不服氣地說:“該死的,難道就要讓她這麼逍遙法外了嗎?”
蕭月同樣非常生氣,向高峰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明明知道那個蛇蠍女人謀害了自己的丈夫,我們卻要束手旁觀,沒有一點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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