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他為什麼沒有反抗?”
高峰伸手在司馬勇的脖子上摸了下,屍體還沒有完全涼透,應該是剛死不久。就在高峰打算把手收回來的時候看到手指下方有兩個黑點,還被撕爛的床單擋著,於是就把床單扯了下來,這才看清那兩個黑點像是被燒焦的。
胡兵盯著被燒焦的地方說:“那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就像是被殭屍咬過一樣。”
“這世上根本沒有殭屍。”高峰說了句,用手指摸了摸被燒焦的黑點,接著說道,“這應該是電擊後留下的。”
張成功問:“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用電把他擊暈了,然後再用床單把他勒死?”
“是的。”高峰點了下頭,抬頭看著張成功說,“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被勒死的時候沒有反抗,因為他當時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張成功看了看死去的司馬勇,接著又看了看被高峰撞倒的房門,分析道:“我們來的時候房門是鎖著的,保安又說知道門鎖密碼的人只有業主——也就是司馬勇一個人知道。這麼看來,殺死司馬勇的應該是個熟人,或者至少兩人是認識的,不然司馬勇不可能在這麼晚了還為兇手開門。”
高峰仔細觀察了司馬勇,接著又在整個房間裡面轉了一圈。
司馬勇的衣服有些皺,一隻鞋脫落下來被掛在腳上,而地毯上還有兩道被拖拽後留下的痕跡。臥室的門是開啟的,床上少了一條床單,應該就是纏在司馬勇脖子上那條被撕爛的床單。除了那條床單,屋裡的物品基本上沒被碰過,可見兇手的目標很明確,殺了司馬勇並不是為了圖財。
案發時的影像出現在高峰腦海裡:兇手先是按響了門鈴,司馬勇為其開啟房門,毫無防備地走在兇手前面。兩人進入房間後,兇手突然用電擊槍將司馬勇擊暈,然後把司馬勇拖到了客廳的椅子上。兇手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對臥室的方位非常清楚,跑進去將床上的床單撕爛纏在司馬勇脖子上。兇手用力拉著床單兩頭,確定司馬勇完全斷氣後立即離開,順手關上了房門。
高峰抬頭看了看屋頂的吊燈,他們來時吊燈是開著的,窗簾也沒有拉上,在一定的角度下兇手行兇的過程很容易被路過的人看到。難道說兇手並不擔心自己會被看到?高峰搖了搖頭,兇手殺害司馬勇是早有預謀的,除非當時的條件特殊,不然兇手應該會注意到開啟的窗簾,並把它拉上才對。高峰扭頭來回看了看,最後走到被撞倒的門前叫道:“麻煩你們過來搭把手!”
張成功走過去問道:“你想幹什麼?”
高峰指著地上的房門說:“把它抬起來。”
張成功彎腰試了下,這房門還真夠沉的,一個人想要把它抬起來有點困難。張成功回頭叫道:“胡兵!”
胡兵立即跑了過去,在兩人的合力之下才將房門抬了起來。
高峰蹲下來在房門下找到一隻被壓變形的手電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兇手為什麼不把窗簾拉上的原因找到了。
也不知道是今天太勞累了,還是最近缺乏鍛鍊,張成功覺得兩手有點發軟,見高峰蹲在下邊一直不出來就吃力地叫道:“喂,好了沒有?”
高峰退出來說道:“放下吧。”
“嘭!”門板重新摔回地板上。張成功喘了口氣,盯著高峰手中的手電筒說道:“你找到了什麼?”
高峰晃著手電筒說:“一隻手電筒。”
張成功有些生氣地說:“我知道那是手電筒,我的意思是它為什麼會在門下面,你發現了什麼?”
還沒等高峰回答,就聽蕭月在另一邊叫道:“你們快過來看下!”
高峰、張成功、胡兵一起趕了過去,只見蕭月手裡面拿著一張有些摺痕的紙,仔細看會發現那是書的封面。
胡兵盯著蕭月手中的封面,叫道:“《被謀殺的伯爵》!”
高峰問道:“它是在哪裡找到的?”
蕭月指著司馬勇上衣口袋說:“就放在口袋裡面。”
胡兵突然叫道:“我知道是誰殺了他。”
眾人的目光一起投向胡兵,張成功詢問:“是誰?”
胡兵語出驚人地說:“是月夜,他回來報仇了!”
這話一出,讓人大跌眼鏡,張成功斥道:“笨蛋,你難道忘了月夜已經死了嗎?”
胡兵一怔,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一個死人是不可能殺人的。胡兵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輕咳一聲說:“不好意思,是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的是:這件案子一定和月夜有關。你們想一下,月夜是故意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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