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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向外走去,當胡兵伸手想去開啟車門的時候趙大偉突然叫道:“住手!你想幹什麼?”
胡兵回頭看著趙大偉說:“你不是讓我們回去嗎?”
趙大偉冷冷地說:“我是讓你們回去,可沒讓你們把車開走。”
胡兵氣憤地問:“你什麼意思?”
趙大偉說:“這輛車撞壞了死者的家門,屬於命案現場的一部分,我要把它拖回去調查。”
“你……”胡兵氣得臉都綠了。
張成功示意胡兵別發火,對趙大偉說道:“趙隊長,現在已經很晚了,外面連輛計程車都沒有,如果非要把我們的車拖回去調查的話,那能不能派一輛車送我們回去?”
趙大偉也不願意真的得罪張成功,不情願地叫道:“小劉,開車送他們回去!”
“是!”一名年輕的警員應道,隨後對高峰四人說道,“請跟我來吧。”
高峰四人沒有辦法,只能乘坐警車回到了酒店。
第八章 暢銷書的編輯
胡兵和張成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進入了高峰的套房。胡兵想到剛才趙大偉的所作所為就來氣,忍不住說道:“不就是一個刑警隊長嗎,說起來還和我平級,真不知道那傢伙有什麼了不起的。”
張成功想到趙大偉的態度也來火,不過他要比胡兵老成許多,沒有把內心的火發洩出來。張成功裝出不在乎的樣子,說:“算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們該收斂一點還是收斂一點的好。好了,還是討論一下案情吧,你們認為兇手會是誰?”
局長髮話胡兵也不好繼續發火,看了高峰一眼,想到了預示著司馬勇會死的微博,就說道:“現在看來,以月夜名義發微博的人嫌疑最大,就算不是兇手也是和兇手一起的,不然怎麼知道司馬勇會死?只要我們能找到這個發微博的人,那就能找到兇手!”
張成功點了點頭,同意胡兵的分析,接著向高峰、蕭月問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蕭月掏出那張《被謀殺的伯爵》的封面放在桌子上,說:“兇手一定知道月夜是怎麼死的,至少也應該見過微博上月夜的死亡照片,這才利用床單模仿月夜死亡的方式勒死了司馬勇。另外,兇手在現場留下了這張封面,明顯是在為月夜報仇。可見兇手和月夜的關係非同一般,甘願冒險為他而殺人。”
張成功見胡兵和蕭月的分析都說到了點子上,兇手可能擁有月夜的微博賬號,和月夜的關係非同一般,可以為了月夜去殺人。方向是正確了,只是憑藉手裡已有的證據,並不能找出兇手來,更不用說去給兇手定罪了。張成功見高峰沒有開口就主動問道:“高大偵探,你有什麼看法?”
高峰看了看張成功、蕭月、胡兵三人,開口說道:“兇手和月夜相識,和司馬勇也非常熟悉,可以說司馬勇根本沒想到兇手會殺他,這才被兇手有機會得逞。如果我們想要找出兇手的話,那就要從同時認識月夜和司馬勇的人當中查起,只有這樣才能最快地找出真兇!”
“好!”張成功忍不住叫道,可以說蕭月和胡兵只不過是摸對了方向,而高峰卻大大地縮小了偵察的範圍,“這個人應該非常好找,和司馬勇非常熟悉,和月夜的關係又要比司馬勇深。”
胡兵有所擔憂地說:“如果在我們那裡還好辦一點,在這裡我們要如何去找同時熟悉月夜和司馬勇的人?”說著停了停,再次提起那個讓他窩火的趙大偉,“別忘了那個趙大隊長,他堅持稱案子是他的,而且還不允許我們插手案子,這勢必會給我們的調查帶來困難。”
蕭月點頭說:“確實如此,目前我能想到既熟悉月夜又熟悉司馬勇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曉鳳。問題是陳曉鳳和司馬勇合謀將月夜送進了精神病院,月夜的死正好給兩人騰出了空間,陳曉鳳又怎麼會在這時殺了司馬勇?難道說陳曉鳳並不是真的愛上司馬勇,逼死月夜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深愛的人其實是月夜,良心上過不去的她又殺了司馬勇?”說到這裡自己又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事情絕對不會是這樣。現在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月夜的死和陳曉鳳有關,司馬勇的死卻不一定和她有關。這兩起命案看起來有所相連,可實際上卻有可能是兩起相對獨立的案子。”
張成功皺了皺眉頭,蕭月的話無疑增加了破案的難度,如果司馬勇的案子當真和月夜的死沒有關係,那兇手模仿月夜的死亡方式殺害司馬勇,並在現場留下《被謀殺的伯爵》的封面,等於給兩件案子罩上了一層面紗,給兩件命案的偵破帶來了極大的困難。
胡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