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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名義’為名,進行所有權的轉移登記。這個登記,只要有借出名義的人的印鑑證明就可以。但有容易引起稅務署懷疑的缺點。最穩妥的方法是:如果原主和借用名義的人,一同去法院講明原因,採取當場和解的形式,就可立即改變名義。如果採用這種方法的話,因為這裡有法院介入,稅務署也難以提出異議。”
“有道理。不花大批稅金,也能把名義歸還原主啊。”
小林警部補連點兩、三次頭後,放低聲音說:“聽說,已經離世的八十住一個人,負責辦理將近1000件住宅貸款事項,其中,恐怕也有那種擅自借用他人名義的合同吧?”
“其實,今年以來,曾有一項這類新含同。他也曾徵詢過我的意見。”
“我曾聽別人講,去年死去的市城市開發科長戶波榮造,也同貴銀行有交易。戶波科長,會不會有這類事情呢?”
“那個人是例外,我想是他沒有貨款合同。”熊谷科長肯定地點了點頭。
“嗯……比如說,戶波榮造有沒有借別人名義,取得貨歆等這類事情發生?”
“哎呀,我還沒特意問過。”
“一般說來,能不能借出這種貸款,是由直接負責的職員來決定的嗎?”
“反正是不能到處傳揚的呀……”熊谷科長的圓臉上,浮現出苦笑,向小林警部補湊近些說,“在訂立合同的階段,需要同科長商量,但再往上,就不一定請示了。如果正式進行稽核,通常很難得到批准。怛是,為了體諒老主顧的情面的話,也有心提供貸款。即使後來領導上知道了,那隻不過是事後承認,因為別的單位也都這樣做呀。”
“那麼,也就是說,假如戶波先生居住的那所住宅的貨款,也採用了轉移名義的做法,在訂立合同階段,作為經手人,八十住肯定是同自己的頂頭上司商量過了……是不是這樣?”
“是啊,一般是那種情況。”熊谷科長點了點頭。
小林警部補隨即回想了購買宮前平那所房子的時日,於是問道:“ 1973年時的貨款科長,現在還在這個分行嗎?”
“這個嘛……1973年是誰當科長來呢?……”熊谷科長扭著脖子思索了片刻,站起身來說,“我去査一査。”
大約過了五分鐘,熊谷科長就回來了。
“那時候有個名叫大野的人擔任科長,1975年就調走了,聽說現在在小田原分行,擔任副分行長。”
小林警部補拿出厚厚的記錄本,記下了分行名和大野的名字。
如果1973年3月,宮前平那所住宅的貸款,用的不是真正的房主名義,而是他人名義的話,在銀行裡瞭解內情的人,只有大野和八十住兩人。過了兩年後,大野調到別的分行,在這期間,隨著天長日久,恐怕對在川崎分行時的詳細的業務內容,也就自然忘掉了。
只有因家庭情況沒有調轉工作的八十住,才知道某件事情的真相!……
第八章 訣別之日
1
“別再忘記帶上東西啦!……”奈良井叮囑道。
真弓和奈良井,再一次向屋裡仔細看了看。在廚房旁邊,緊裡頭的大約10平方米的房間裡,真弓把親手製作的、印有囹案的染布揭了下來。奈良井熟悉的小書架、摺疊式矮飯桌和不透光的氈質燈罩檯燈、手工做的洋娃娃、縫製的玩具等各種東西都被拆掉了,淺黃色的鋪席和灰色的牆壁露了出來。屋內兩、三天前,那種舒適而溫曖的氣氛,頓時像幻影似地,全部都消失了。
奈良井扭過頭,把目光轉向廚房一角——真弓一個人使用的簡單的廚房用具:烤麵包用的電烤爐、小電飯煲、像是小孩兒過家家的玩具似的,令人喜愛的淺底平鍋、搪瓷鍋等廚具,一個也沒有了。前天星期日晚上,奈良井向公司的同事,借了輛車搬家,他分兩次把東西,運送到了東金市靠海邊的“新居”。
“噯呀!……窗簾忘記摘下來了。”
真弓突然高聲喊了一句,就朝10平方米的那間屋子西邊的窗戶跑去。像是儲藏室的這間小屋裡,只有一扇窗戶,已經褪色的印花窗簾依然掛著。真弓連同吊著的鐵絲,一起摘了下來,把窗簾精心地疊好,放進了像是旅行皮包的大提籃裡。
“忘記摘窗簾,太可笑了。”真弓以特殊的感慨,在嘴裡嘟嚷著。
“怎麼了?”奈良井歪著頭看了看真弓。
“在英國,遷入空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掛上窗簾,這是搶佔空房的原則。它標誌著房子已經有人住了。如果不掛窗簾,人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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