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4/4 頁)
監每天早上7點48分到9點02分之間都會把他低檔的雷克薩斯(經銷商的資料包告顯示,它早就該換油、換輪胎了)停在那裡。
我讓敵人正好在8點35分交戰。
隨後是綁架,開車到西區的倉庫,明智而審慎地用鍛造的金屬工具從這個勇敢得令人欽佩的資料庫裡執行記憶體轉存。知道自己收藏了一件藏品,我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感,比性滿足還要強烈:追蹤我的所有16碼的身份資訊,與他們有聯絡的其他人,以及他們是如何進行案件調查的。
有些資訊尤其具有披露性。(比如,萊姆這個人。我現在明白,他就是我之所以進退兩難的關鍵。)
很快我計程車兵們將會上路,向波蘭進軍,向萊茵蘭進軍……
而且,一如我期望的那樣,我為藏品中新增了一樣東西,順便說說,這是我的最愛之一。我本應該等著回到密室再欣賞的,但是我忍不住了。我掏出錄音機,按下倒退鍵,然後播放。
巧得很:我正好找到馬洛伊警監發出最慘烈的叫聲的地方。那慘叫連我聽了也不寒而慄。
他醒來了。這一夜噩夢連連,睡得很不安穩。他的喉嚨被繩索勒得裡外難受。嘴裡則因為乾渴更覺刺痛難忍。
亞瑟·萊姆四下張望了一下這間沒有窗戶的昏暗的病房。唔,墳墓裡的醫院裡的一間小牢房,和他自己的單身牢房以及他險些被謀殺的可怕的公共休息室沒什麼兩樣。
一名男護士,也許是護理員走進病房。他檢視了一張空床,記下了一些東西。
“對不起。”亞瑟用粗糙的嗓門說,“我能見見醫生嗎?”
那名男子看著他。他是一個高大的美國黑人。亞瑟感到一陣恐慌,以為他是安特文·約翰遜偷了件制服,偷偷地溜進來,想把他給結果了……
但是,不,這是另一個人。但是,他的眼神同樣是冷漠的。對他們而言,亞瑟·萊姆就像地上的一攤水,他們不會多看第二眼。他一言不發地就走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亞瑟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這時,門又開了,他抬頭一看,吃了一驚。又一個病人被送進來了。亞瑟推斷他得了闌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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