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只要他不進監獄就行。”
“我會盡力的。我們一有實證就給你打電話。”
薩克斯送她出門。
她回來後,萊姆說:“我們先和律師交涉一下。”
“萊姆,我很抱歉。”看著他皺起了眉頭,她繼續說,“我是說,這件事會讓你很為難。”
“你說什麼?”
“想到自己的近親因謀殺罪被捕。”
萊姆聳了聳肩,這是他所能做的少數幾個動作之一,“泰德·邦迪是某人的兒子。可能也是個堂兄弟。”
“不管怎樣……”薩克斯拿起了電話聽筒。她最終找到了那位辯護律師,在他的代接電話服務站留了一條資訊。萊姆想,這會兒他也不知道在哪個高爾夫球場的哪個球洞旁站著呢。
然後她和助理檢察官格羅斯曼取得了聯絡。星期天他也沒休息,還在市區的辦公室裡。他只知道兇手和刑事專家是同一個姓,卻沒想到兩人會有什麼關係。“嘿,林肯,我很抱歉,”他真誠地說,“但是我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理由。我不是說空話矇混你。要是有空子,我就給你說。但是沒有空子可鑽。一個陪審團要查出並揭露這件事。要是你能說服他進行申訴,你就是幫了他大忙了。也許我能把刑期縮短為12年。”
萊姆想,12年啊,還沒有假釋期。亞瑟會被毀了的。
“非常感謝。”薩克斯說。
助理檢察官補充說,他手上有個複雜的案子,明天開庭審理,不能再陪他們談話了。如果可以的話,本週內給他們回電話。
不過,他還是說出了受理此案的領頭警探的名字——博比·拉格朗日。
“我認識他。”薩克斯一邊說,一邊往他家裡打電話。她收到了他的語音郵件,但是她剛一撥他的手機,他立刻就接了。
“拉格朗日。”
聽到噝噝的風聲和水波拍打的響聲,她就知道在這個碧空如洗、溫暖宜人的日子裡,這位警探正在做什麼。
薩克斯道明瞭自己的身份。
“哦,是你。艾米莉亞,最近怎麼樣?我正在等一個告發人的電話。現在紅鉤區隨時都會出事兒。”
這麼說來,他不是在釣魚船上了。
“我可能很快就要掛電話了。”
“明白。我們用了揚聲器。”
“警探先生,我是林肯·萊姆。”
瞬間延遲。“噢,是你。”林肯·萊姆打來的電話總是能很快就贏得全部注意力。
萊姆解釋了一下他堂兄的事。
“你等等……‘萊姆’,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有意思。我是說,不同尋常。可是沒把它和你聯絡起來,他也從來沒有提過你,訊問的時候一次也沒說過。原來是你的堂兄。很抱歉,老兄。”
“警探先生,我不想幹預這個案子。但是我說過會打電話,查明事情的真相。助理檢察官已經知道了。我剛和他談過。”
“我覺得這次逮捕沒有錯。我處理謀殺案已經有五年了,除了巡警親眼目睹團體搶劫外,這是我所見過的最公正的抓捕。”
“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亞瑟的妻子只給我說了大概。”
他用警察敘述犯罪事實時所特有的絲毫不帶感情的冰冷口吻說:“你的堂兄提前下班後,去了一個女人的公寓。她叫愛麗絲·桑德森,就住在格林威治村。她也提前下了班。我們不能確定他在那兒呆了多久,但是6點左右,她被刺殺,一幅油畫也被偷走了。”
“據說是件珍品?”
“是,但也不像梵·高的畫那麼名貴。”
“畫家是誰?”
“名叫普雷斯科特。哦,對了,我們還發現了一些直銷郵件,就是廣告傳單,是幾個畫廊發給你堂兄的關於普雷斯科特的介紹。看上去不怎樣。”
“你再給我說說5月12日發生的事。”萊姆說。
“6點左右,有個目擊者聽到了慘叫聲,幾分鐘後看到一名男子拿著一幅畫出來,走向停在街上的一輛淺藍色賓士車,匆匆逃離了現場。目擊者只看清楚了車牌號的前三個字母,說不上來是哪個州的。但是我們在市區進行了徹底搜查。一點點縮小範圍,審查了幾個車主。其中一個就是你堂兄。我和搭檔一起去新澤西找他。按照慣例,還帶上了一名州警察。我們發現車的後門和後座上有血跡一樣的東西,車座下面還有一塊血汙的毛巾,和受害人公寓裡的一套亞麻織物是一個系列。”
“DNA檢測證實了嗎?”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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