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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養神起來。
估計是黑車,也沒有進站,沒上高速,沿著破舊的國道一路顛簸,於是我和張小勇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的天黑了,車上很多人都漸漸睡去。
忽然,一個急剎車,直接把我往前一甩,中年大漢的司機將油門一熄,大咧咧的罵道:“操,怎麼這個時候爆胎了。”
我睜開睡的迷迷糊糊的眼,好奇的往窗外一望,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了哪裡。
乘著司機修車,車裡的其他乘客紛紛下車透氣,抽菸的抽菸,聊天的聊天,張小勇有些尿急,膽子又小,就扯著我說是一起去小解。
張小勇有意的避開了乘客找了一棵樹下面小解,掏出傢伙就要放水,我抽著煙無聊的在不遠處等著,忽然,張小勇大大咧咧的對我喊道:“剛子,你看,那裡是什麼?”
“怎麼了?”我說著,就好奇的順著他指的地方一看,只見那裡似乎紅光閃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忙迎著夜風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出心裡的猜測,道:“那裡好重的陰氣。”
“走看看去。”張小勇平時膽子小的出奇,但好奇心太重,一聽到我說這話,一把提起褲子,扯著我大聲說,去要看看,我回頭看了眼,看到司機還在忙碌,就估摸著司機修車還要一段時間,自己也好奇,跟著張小勇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踉踉蹌蹌的找了一個荊棘蓬藏好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蹲下,抬頭看去只見前面是一個墳地,卻不知道被什麼人挖開了,黴爛的棺材散落一地,墳地的前面架起了一口鐵鍋,鍋下面火光熊熊,鍋裡面的滾燙的油在不停地翻滾。
一個穿著灰色破爛麻衣的婆婆站在鐵鍋前,不斷地往鐵鍋下面加著柴禾,在火光下,麻衣婆婆臉色慘白,稀疏的灰色頭髮象一窩稻草般,用了一根不知道用了多久,都髒得看不清顏色的頭巾盤在頭上,整個麵皮就像曬乾了的橘子皮一般沒有水色,皺紋自然也是千溝萬壑,一隻耳朵吊著一個碩大的耳環,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只見那麻衣婆婆又向油鍋下加了一把柴禾,陰森森地說道:“你說不說。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快!”
這時,油鍋裡面居然伸出一隻手骨,然後又是一隻,搭在鍋邊,一個骷髏頭賣力的從油鍋中浮了起來,彷彿想從油鍋中爬出來。
麻衣婆婆手中拿出一根戒尺般的東西,又將骷髏打入油鍋中,大聲罵道:“還不老實,是不是還要再加點火?”
油鍋中傳出一種很淒厲的聲音,類似老鼠般吱吱怪叫,麻衣婆婆接著又加了柴禾,鍋裡的油發出咕咕的聲響,鍋裡面的聲音也越來越淒厲。
張小勇比我還吊死,什麼實話見過這樣恐怖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拉著我,雙手掐住我的胳膊,幾乎都要掐進我的肉裡,戰戰兢兢的說,“那個…那個…人在…在…幹嘛?”
我皺著眉頭,一下子想起老頭說的話,心裡也有些震驚,接著喃喃地道:“炒骷算命。沒有想到這等陰毒的東西還流傳到現在。”
“炒骷算命。算命…是是…什麼。”
☆、十九章 八鬼抬轎
我想了想,就把老頭對我關於炒骷算命的介紹,和張小勇說起來:“所謂的炒骷算命是一種很陰毒的東西,我也是聽人說的,傳說,這世界上有一種炒骷人,他們專門找一些廢棄的墳墓,然後挖出裡面的骷髏帶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備好足夠的柴,架上火炒七天七夜,直到制服亡靈。如果亡靈被制服,就會把他生前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炒骷人,這樣,炒骷人就可以憑著從骷髏嘴裡得到的資訊,給別人算命。”
說到最後,我心裡忍不住暗歎,媽的,我要是學會這玩意,還不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叼炸天的存在?
張小勇很認真的聽著我的話,最後聽的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了,感嘆道:“真的假的,你說,那人,在炒骷算命。”
我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是的。”
我說完,也不在搭理一臉驚訝的他,抬起頭往前看去,就見前面的那邊油鍋裡面的骷髏忽然探出半個身子一把咬住麻衣婆婆的手臂,而麻衣婆婆也不含糊,直接將手中的戒尺狠狠地在骷髏頭上敲了三下,骷髏似乎負痛,但是卻死死地咬住麻衣婆婆。
“叫你不老實,叫你不老實。”
麻衣婆婆哼了聲,怒氣衝衝的罵道,手上的戒尺刷的一下就忽然放大,狠狠一下打在骷髏頭上,啪的一聲,骷髏頭就被打散在地,滴溜溜的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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