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侶間打鬧的程度,不疼不癢。
她思索片刻又道:“之前大陸多個城市發生打砸日本車及壽司店事件,應該屬於第三條吧?”
“不是,該屬第一條。”溪望輕輕搖頭,遂解釋道,“那只是瞎起鬨。就算跟日本毫無關係的店鋪及車輛也受到牽連。這些人只為宣洩自己的不滿情緒,這種打砸在某種程度上可視為一種‘娛樂’,屬於精神上的獲益。”
“在這裡,哪怕只是砸壞一個後視鏡也要上法院。”
溪望笑問:“你昨天揍我一頓也要上法院嗎?”
“要呀,如果你對我提出控訴就要上法院了,可能還要坐牢呢!”安琪嬌柔地依偎在對方身上,“不過,你捨得嗎?”
溪望笑而不語,於心中念道:還是第一條。
第九章 醫院怪談
“喂,你們到哪裡去了?”榴蓮近乎咆哮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出,幾乎要震破安琪的耳膜。
“要你管!”安琪衝手機怒罵,“我們可忙得要死,你自己找節目去,別帶丫頭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就是了。”
“我不是叫你陪我,我是想叫你過來埋單……”榴蓮的聲音漸漸變小。
安琪提高聲音怒罵:“為什麼你自己吃飯,卻要我去埋單!”
“姍姐……”電話彼端換成楚楚可憐的見華,“我跟猛哥吃完飯才發現沒帶錢包,現在怎麼辦呢?”
“怎麼會這樣,我跟你哥在新界西北區醫院辦案呢。”安琪皺眉望向身旁不明就裡的溪望。
電話彼端沉默片刻,見華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已換成歡快的語調:“沒事了,我們碰到一個朋友,待會兒就去醫院找你們。”
安琪還沒來得及問清楚情況,對方就掛線了。她將情況告訴溪望,並問道:“丫頭在香港有朋友嗎?王猛在這裡應該不認識幾個人。”
“丫頭才第一次來香港,在這裡哪會有朋友。”溪望輕輕搖頭,隨即眉頭一皺,似想起某些事情。
安琪問他怎麼了?他答道:“丫頭在香港也不是一個朋友也沒有,她小時候有個玩伴叫星夜,大概十年前到香港唸書,是個特有錢的千金小姐。按理說,星夜應該不會到新界這種郊區,但丫頭是第一次來香港,在這裡認識的人就只有她一個。”
“你跟她很熟嗎?”安琪突然泛起些許醋意。
“說起來也好笑,這小姑娘跟丫頭很合得來,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討厭我。有一次我爸帶我們去她家,她還放狗咬我。”
“先別管他們了,反正他們沒錢埋單自然會再打電話過來。我們還是找周曉雪吧!”安琪樂滋滋地拉著溪望走進醫院。
溪望雖然曾被譽為“刑偵新人王”,但他做夢也沒想到,見華所說的“朋友”並非童年玩伴,而是昨天才認識的計程車司機韓暖。
“你們也太冒失了吧,竟然不帶錢包出來吃霸王餐。”韓暖拍著榴蓮的肩膀,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目光卻落在見華身上。
“司機大哥,你方不方便……”見華不好意思把話說出口。
韓暖豪氣道:“別叫得這麼見外了,你叫我一聲暖哥,這頓飯我請。”
見華立刻展露歡顏,嬌聲叫道:“暖哥好。”
飯錢問題解決了,但榴蓮跟見華身上一沒錢,二沒鑰匙,不去醫院跟安琪及溪望會合,就只能在家門口傻等。還好,韓暖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決定免費載他們到新界西北區醫院。得到他的承諾後,見華便歡天喜地地打電話給哥哥,約定在新界西北區醫院大堂會合。
“韓司機人也挺好的。不過丫頭呀,防人之心不可無,但凡有好處上門必須格外留神!”溪望在電話中語重心長地教導妹妹。
掛掉電話後,見華亦覺得哥哥的擔憂不無道理,韓暖似乎過分熱情。不過來到香港之後,她發覺這裡的人明顯跟內地不一樣,大多數人都很親切,陌生人之間會互相幫忙。因此,她覺得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受了人家的恩惠,至少也該給人家一個笑臉吧!並且跟榴蓮在一起,對方也不見得能對自己使壞。
“你們要去新界西北區醫院,我就給你們講個發生在這間醫院裡的故事吧!”在前往醫院的路上,韓暖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倒是怕見華無聊,特意給她講了個鬼故事——
前幾年,有一晚我開夜車,大概凌晨兩三點經過新界西北區醫院,看見有個年輕女人發了瘋似的跑出來,截停我的車就鑽進來。
我問她是不是被人打劫了?她沒回答我,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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