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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前後大概用了三十分鐘,三人終於辦好出入境手續,步出入境大廳,踏足頗負盛名的東方之珠。見華對眼前一切事物都十分好奇,雖然只是一河之隔,但這裡跟內地有很大區別,使她不由得到處張望。
“你覺得這裡跟內地有什麼不一樣?”榴蓮向她問道。
“區別很大呢。”見華認真地回答,“這裡地面很乾淨,公用裝置的維護也做得很好,垃圾桶的蓋上沒有堆滿菸頭,扶手電梯全都正常運作。不像深圳那邊,電梯全都是擺設,沒一臺能用。”
“在香港可不能隨便抽菸,被控煙辦抓到要罰款五千塊,亂扔垃圾也要罰。”榴蓮面露不屑之色,“其實香港只是執法嚴格,什麼都按章辦事,不守規矩就會被抓。而且被抓到也不會隨便罰個款就能了事。就連亂扔垃圾這種小事都得上法院,既麻煩又費時。不想給自己添麻煩,就只好守規矩。咔……”說罷準備將一口濃痰吐在地上。
他們三人邊說邊笑,沒有注意到一名穿著白色露肩長袖雪紡上衣,黑色皮質熱褲的女人正向他們走過來。這女人擁有一頭染成金黃色過肩波浪長髮,秀髮落在白皙的肩膀上,顯得格外性感。裸露於熱褲外的修長美腿,更為她增添三分野性的美豔。但她的性感與美豔,此刻卻被臉上的怒容所掩蓋,渾身散發著如烈焰般的怒氣。
正在談笑中的榴蓮,突然臉色一變,驚惶地叫道:“有殺氣!”
說時遲,那時快,金髮女子猛然向他們衝過來,嬌喝一聲轉身起腳,以跆拳道招式旋風踢襲向溪望。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溪望臨危不亂,還沒來得及辨別對方的身份,已先將榴蓮推開,使其脫離對方的攻擊範圍,同時將見華摟到身後。他這兩下動作雖能瞬間使兩人得到保護,卻令自己暴露於對方的攻擊內,硬吃對方一腳旋風踢,腰部受到重創。
金髮女子偷襲得手,繼而乘勝追擊。接連使出橫踢、勾踢、前踢等招式,向溪望做出連續攻擊。
因為見華躲在他身後,變相堵塞退路,使溪望只能硬接對方的攻擊。而榴蓮退到一旁,竟就呆立著看他捱揍,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溪望正為這好兄弟見死不救而感到氣憤時,金髮女子再向他使出前踢。他好不容易才避開對方的攻擊,但隨即發現對方此乃虛招。只見美腿高抬成站立一字馬,遂如鍘刀般落下,往他頭頂劈下來。
對方這招下劈快如風、勁如電,溪望雖早有警覺,無奈見華躲藏在身後,若閃身避開必使妹妹遭殃。因此,他只好抬起左臂,以藏於衣袖裡的百鬼鳴招架。
“鏘”一聲悶響,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留。目光穿過壓在手臂上的美腿,溪望看到一雙既熟識卻又冷漠的美眸。
“死僆仔,又在衣袖裡藏鐵管。”金髮女子將美腿放下,雙手抱著小腿肚,在原地單腳亂跳,“哎呀,痛死我了,你要賠我醫藥費。”
“好像是你先出手呢!”溪望扶住對方嫩滑的香肩,讓對方穩住身體,又道,“先撩者賤,打死無怨哦。”
金髮女子一手摟住他的脖子,把他夾到自己面前,緊握拳頭以中指指角往他太陽穴使勁地戳,嬌斥道:“別跟我扯這些歪理,我說要你賠,你就得賠我。”
此女子雖面容姣好,身材婀娜,但性格與外表完全相反,言行極其粗暴。就連號稱曾以一敵七的溪望,在她懷中亦猶如玩物,只能任其蹂躪。
向來視溪望為生死之交的榴蓮,此刻仍然呆站在旁,看著溪望被虐待也無動於衷。見華不忍哥哥受虐,便婉言相勸:“姍姐,你快把哥的頭戳穿了。”
“他皮厚,沒事的。”女子沒有理會她,繼續虐待溪望。
“你們在做什麼?”
兩名警察向他們走過來,女子這才放過溪望,取出證件向對方展示,並說道:“夥計,新界北重案組見習督察王姍。”
“Madam,需要幫忙嗎?”其中一名警察問道。
“不必了,兩位師兄繼續巡邏吧!這種小問題,我自己能解決。”女子將兩名警察打發後,又卡住溪望的脖子,繼續戳他的太陽穴。
“龍哥饒命呀,你快要把我的頭戳穿了。”溪望哀號道。
被稱為“龍哥”的女子並沒有馬上住手,反而用力多戳了幾下才把他放開,並憤恨地罵道:“叫你現在才來找我!”她稍微整理一下衣飾後又說,“在香港別叫我龍哥,這裡的人習慣叫英文名,你該叫我安琪。”
(香港警察習慣用“夥計”稱呼跟自己不熟絡的同僚,“Madam”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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