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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眼鏡卻什麼都沒有說。他望著遠處的雪山;喃喃地說道: “他們果然也來了……”
他們?他們是誰?是死人臉說的第三支隊伍嗎?我忍不住問金絲眼鏡雪山裡是不是還有一支隊伍;他沒有回答;只淡淡道了聲謝;讓我回去。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悶悶地想著;猴子這次來草原;肯定和幾十年前那件事情有關係;也許就和那兩張照片有關係。
不過好多事情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金絲眼鏡聽說猴子母親後;會脫口而出那樣一句話?他說的第三支隊伍是怎麼回事?而且;更讓我感覺不自在的就是;兩張不同年代拍攝的照片;背景為何都是深淵大鼎?照片中他們距
離大鼎很近;難道說他們己經進入了深淵;並且開啟了大鼎嗎?想想深淵中用密密麻麻鐵鏈鎖住的大鼎;深淵中傳來的一縷陽光;還有大鼎中的不明怪物;都讓我從腳底升起一股涼意。
看來這次的若爾蓋草原之行;包括馬上要進行的大雪山之行;恐怕都和黃河那個深淵大鼎息息相關。宋姨說當年紅軍過草地時;和猴子的母親反目成仇;應該也不會那麼簡單。我懷疑當年她們兩個都進入過深淵;也見過邢
只大鼎。我覺得;這件事情背後一定隱藏了什麼內倩;也許和猴子母親的失蹤有關。
所以猴子才會幹裡迢迢來到這裡;後來才不辭而別;和宋姨兩人秘密進入大雪山;也許就是去尋找什麼。另外聽金絲眼鏡的語氣;他和宋姨應該是失散許久的戀人——這個倒是也有可能。那個年月;成天打仗;多少戀人天各一方;後來宋姨流落到這裡;嫁給藏民也是正常的。
可是刀疤臉那個混賬為何堅持說拉巴沒有老婆呢?越想心裡越亂;而且我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擔憂——父親說過;深淵大鼎中的怪物就是死人臉。雖然我始終不接受這件事情;但是一提起深淵大鼎;心裡還是挺不舒服的。這次遇到死人臉;他比以前改變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冷得像塊冰;說話也比以前多了一些;甚至偶爾還會開個玩笑。
這種人怎麼可能是怪物呢?我還在想著;刀疤臉在前面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一邊;說: “嘿;秀才:你小子命夠大啊!”
我有些生氣;氣哼哼地說: “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剛才為什麼說拉巴沒老婆?!”
刀疤臉一下子愣了;說: “媽了個巴子的;我還想問你呢;你為啥說拉巴有老婆?”
我說: “他當然有!我在那兒住了一夜;就是他老婆給我們鋪的床!”
刀疤臉說: “嘿;還他孃的鋪床?!那小子一輩子就沒混上過床!你該不會是上了鬼的床吧!”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刀疤臉嚴肅地告訴我;拉巴確實是個鰥夫;老婆死了將近十年了。他成天喝酒;羊群也跑散了。一個又窮又老的死光棍;就靠著平時給人家趕大車生活!賺的錢全喝酒了;別說床;連頂帳篷都沒有!他平時就住在以前關羊的石頭棚子裡;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還勸過拉巴找個老婆;規規矩矩過日子;那老小子壓根兒不聽;還問他借錢買酒。氣得他差點兒抽出皮帶;狠狠抽這老小子一頓 !
我一下子愣住了;按照刀疤臉所說的;我難道真是見鬼了?那個宋姨竟然不是人?那不可能呀;我們不僅和他們一起住了一夜;第二天又遇到了她;還跟她一起上了雪山。她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絕不可能是鬼:不過再想想;宋姨進到帳篷時藏獒淒厲的叫聲;還有猴子當時分析的;她的漢語流利得不正常;再加上那張照片背後的深淵大鼎;看來這個宋姨還真不一般。
想到這裡;我更加擔心猴子了。猴子這死小子;到底跟她去了哪裡?刀疤臉也有些拿不準;罵道: “媽了個巴子的;這鬼地方就是邪啊!”我看著左右沒人;問他金絲眼鏡為什麼對宋姨那麼上心;剛才差點兒把我給掐死。刀疤臉聽我這樣說他老大;嚇了—跳;先看看左右沒人;在我頭上敲了個栗暴;小聲罵道: …媽了個巴子;什麼人你都敢說呀;小心你的小命:”
接著;他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跟我說;他們老大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軍人出身;後來落草了。他開始在雲南貴州一片;後來一路北上;最後到了東三省;佔山為王。他為人聰明細緻;又兼心狠手辣;是當地有名的白麵閻王。說來也奇怪;他這人吧;每到一處;先佔山為王;然後就找畫師按照照片上那丫頭畫像;讓兄弟們拿著畫像四處打聽;看有沒有人見過那個人。
刀疤臉咂吧著嘴巴;感慨著: “你說說;咱們兄弟揍個人還行;去打聽人;這事情多門!” 他琢磨著;那個丫頭吧;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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