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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問有什麼不同。
謝教授說: “你看;古籍上是將這白龜給神化了;將五行八卦天干地支都安在了它的頭上。說它的甲殼中央覆蓋著五塊甲殼;象徵‘五行’的金、木、水、火、土;順著五塊甲殼外還有八塊;象徵著乾、艮、震、巽、坎、離、坤、兌八卦之說;在龜甲邊緣處還有二十四塊硬殼;象徵著二十四節氣。腹底十二塊龜甲代表了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我聽他講得雲山霧罩;好不容易聽完了;忙問他: “謝教授;那這白龜殼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教授說: “我仔細研究了—下;發現白龜殼確實神奇;紋路什麼的確實對應了這些。但是我懷疑這些並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刻上去的。”
我說: “刻上去的?”
謝教授點點頭;說:“對;開始我也沒注意這些。後來有一次;我在黃河邊清洗龜殼時;發現在龜殼浸入水中後;經過光線和水流的折射;會出現一行蛇狀的花紋;一扭一扭地動。我懷疑這應該是一種古代的文字。”
“蛇狀的文字?” 我聽得暈乎乎的;這感覺像是在哪兒見過;⊥時間卻又想不起來了。謝教授起身翻開他的工作日記;給我看。日記的一頁上繪製了一條條古怪的花紋;果然像是一條條扭動的小蛇;看起來非常彆扭;卻又
讓我感覺非常熟悉。
謝教授給我看了一下;合上筆記本;說: “三十年前;我隨一個黃河考察隊來過這裡;在大雪山下發現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在那底下豎著一個高大的石碑;石碑上就雕刻著這樣古怪的蛇形文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這次才願意加入這支隊伍;再一次闖入大雪山。”
謝教授果然來過這裡;但是他的說法卻和刀疤臉不同。刀疤臉是說;是謝教授主動找的他們;他們才千里迢迢來到這裡。而聽謝教授現在的口氣;他應該是被動加入隊伍;不得已才來這旱的。這種事情;我當然不好和謝教授核對;屍能在腦子裡想著;不知道是誰騙了我。
不過謝教授說三十年前有支黃河勘探隊來過這裡;這讓我很感興趣;因為那支黃河勘探隊很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支勘探隊。要是謝教授當年真加入了那支勘探隊;可能我的許多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我興奮地問他: “謝教授;三十年前那支隊伍來這裡做什麼呢?”
謝教授沉吟了一會兒;說: “抱歉;這件事情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是我在加入隊伍時曾立下過誓言;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希望你能理解。”
我非常沮喪;孃的;眼看著終於有點兒眉目了;卻被他這麼一句話給憋回去了。我迂迴地問他: “謝教授;那你能否說—下;探險隊員都有誰呢?”
謝教授嘆了一口氣;說: “抱歉呀;小白;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也不能告訴你。我實話對你說;當年的勘探隊是突然間召集起來的;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各行各業的人都有;而且每個人的資訊都要嚴格保密。
大家都是獨立行動;只負責自己的一塊;不準打探別人的信‘息。所以一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上次勘探隊的成員到底有誰;甚至不知道行動的目標是什麼。每天都有人神秘消失;也每天都換人帶我們繼續往前走。我也不知道最後到底走到了哪裡;只記得後來有人帶我去看了一塊石碑;讓我研究那石碑上的文字……”
我失望地張大了嘴;看來三十年前那支神秘的黃河勘探隊究竟在大雪山裡經歷了什麼;他們又在尋找什麼;恐怕永遠也沒辦法知道了。不過也不一定;也許宋姨會知道些什麼;猴子應該也知道些什麼。所以他們這次才奮不顧身地闖入大雪山;繼續尋找那件東西。
謝教授見我半天不說話;沉吟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開口;說: “其他事情我不好說;我只能說一個。在咱們現在這支隊伍中;還有三十年前的勘探隊隊員。”
我吃了一驚;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死人臉;然後是金絲眼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可能來過這裡?釤是無論我怎麼問;謝教授都再也不願意吐出一個字;揮揮手說很晚了;讓我快點兒回去休息。
我悶頭走在回去的路上;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我猛然一愣。孃的;我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些小蛇花紋了!是在太行山下的深淵中;那裡用粗鐵鏈吊起了六隻大鼎;大鼎上就雕刻著這樣古怪的花紋!
還有;還有;爺爺經常端詳的那塊白石;從某個角度看;也能看到像這樣扭動的小蛇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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