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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猴子怎麼辦;是不是失蹤了。 死人臉說: “你不用擔心他。” 我聽他還是滿不在乎的口氣;頓時氣急了;轉身就要上山。 死人臉卻在後面淡淡地說: “你那個朋友可比你精明多了;他不會有事的。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和他們會合了。”
我有些不明白: “他們又是誰?” 死人臉看著高遠的雪山;淡淡地說: “在你們來之前;還有一支隊伍已經進入了雪山;猴子應該和他們會合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說: “那太好了;咱們趕緊去找那隊伍吧!” 死人臉冷笑著: “這支隊伍;你不用找;他們自然會來找我們。” 我不明白了: “找我們?” 死人臉點點頭: “對;他們一定會來。” 我問: “他們為什麼一定會來?” 死人臉古怪地微笑著;說: “因為有許多故人。” “許多故人?” 我還想問什麼;他卻淡淡地說了句“回去吧”;轉身走在回去的路上;死人臉又一次恢復了從前的石化狀態。無論我怎麼追他都再沒有吐出來半個字。
第七章·一支匪幫組成的隊伍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死人臉竟然是和一支隊伍搭伴進入的草原;這顯然和他喜歡獨來獨往的個性不相符合。更讓我驚奇的是;跟死人臉一起進入草原的;竟然是我們在郎木寺遇到的刀疤臉和金絲眼鏡帶領的馬幫。 這支隊伍有二十多個人;鬧哄哄的;在雪山下的一塊草地上扎著一堆帳篷;帳篷外拴著七八匹馬。 刀疤臉正躺在一堆乾草上曬太陽;看到我後;…下子坐了起來;打了個響指: “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秀才!秀才;這草原上的羊肉羶氣不?引得一群人跟著哈哈大笑。 死人臉走了過來;跟我並排站在一起。馬上沒有人敢笑了;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金絲眼鏡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看見死人臉;點了點頭;然後跟一個手下安排了一下。手下馬上給我遞過來手巾和茶水;伺候得很殷勤。我累得要虛脫了;也懶得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動也不想動。金絲眼鏡走過來;跟死人臉小聲商議著事情。死人臉明顯有些不耐煩; 偶爾點點頭;鼻子裡哼兩聲。金絲眼鏡明顯很尊重死人臉;看到死人臉點頭後;才客客氣氣地離去。這支隊伍都是粗魯的漢子;裝備齊全;糧草充足。 大家肆無忌憚地調侃;咒罵著這裡的鬼天氣;有時候兩個人還會在大家的吆喝聲中幹上那麼一架。這種亂哄哄的氣氛;在這個荒涼冷漠的草原中;讓我感到一種家的溫馨;還有一種別樣的安全感。 在這荒無人煙的草地裡連續跋涉了幾天;終於能遇到一群活人;重新回到充滿人氣的環境中;我感覺就像是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刀疤臉也湊過來;給我扔了根菸卷;又讓人給我弄了點兒吃的;跟我在那兒胡天海地胡扯起來。喝完酥油茶;吃了點兒乾糧;我渾身暖洋洋的;感覺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我和刀疤臉簡單地說了一下行程;就說和猴子他們失散了;中途被死人臉給救了。正說著;從旁邊一個帳篷走出來一個人。我一下愣住了;沒想到又遇到了個熟人——我們在太行山黃河古道監督挖河時;遇到的謝教授。 謝教授看到我;也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便招呼我去帳篷裡;讓我用帳篷裡燒熱的水洗乾淨腳。這裡天太冷;要是腳保護不好;很可能會凍傷;那就麻煩了。 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謝教授;我也有一肚子話要說;趕緊跟他去了帳篷。我脫下鞋子看看;腳底下磨得全是水泡;好多水泡又磨爛了;幾乎粘在鞋上。我邊用熱水燙著腳;邊和謝教授說話。
謝教授問我上次的黑棺怎麼樣了;黃七爺他們可好。那黑棺的事情太過古怪;再說我也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好跟謝教授說;就隨便編了個故事混了過去。 黃七爺他們的事情;更是驚悚;一兩句話也讒不清楚。謝教授這樣猛然一問;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想起剛才在雪山上的歷險;忙跟他說起剛才看到的那個巨大怪物;把話題給岔了開去。 謝教授沉吟了一會兒;說;距這裡不遠處有一座達古雪山;雪山上有許多遠古時期的冰川。據說在那些冰川中曾經發現過一些冰河世紀的巨型野獸屍體;我當時在雪山上看到的;也許就是遠古生物的巨大屍骸。 我心裡想著;這底下都是積雪;要說是冰川下封住的遠古怪物倒也說得過去;但老子明明看見那邪乎東西的眼珠子還能動。難道說這冰河世紀的怪物一直存活了億萬年? 不過這話我只在心裡想想;怕被謝教授笑話;沒敢說來。 提到從前的事情;我想起黃七爺死在龜葬城裡;心中又起了波瀾;忙問謝教授知不知道黃七爺從前的事情。謝教授搖搖頭;說他和黃七爺也就聊過一次;對於他的生平經歷知道得不多;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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