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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那幅圖被拼好之後會是什麼樣子。但我覺得,這個盒子的鎖既然叫拼圖鎖,那麼只要拼好上面的拼圖,盒子應該就能被開啟。
母親畫完畫,把手裡的那塊木片,放在盒子頂部浮雕區域的其中一個位置。
那塊木片被放上去之後,居然和盒子上面的一塊浮雕相吻合,連大小都一模一樣,那隻畫紙上的盒子由此看來就顯得更加的逼真了。
母親所畫的,居然是一副等比例的拼圖鎖的盒子。巨島餘號。
這說明母親曾經接觸過盒子,用她的雙手無比熟悉的掌握盒子的外型。甚至在她剛剛摸到父親手裡的拼圖碎片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父親的車禍可能和盒子有關。
祖父臨終前說那是一隻拼圖鎖的盒子,這麼說父親手裡面攥的木片,其實就是盒子拼圖機關上的一片拼圖碎片。
父親把拼圖從盒子上扣下來,攥在手裡,有什麼用意嗎?
司徒用她漂亮的手指拿起素描紙上的那枚拼圖碎片,放在眼前看了看。柳葉細眉微微一皺,她好像在思索著什麼一樣,半天都沒有說話。
“那個……我聽說肇事司機被抓到了,如果是謀殺的話。那司機應該是冤枉的,要不要通知那邊,把人給放了。”其中一個幹警好像十分了解交警那邊的辦案經過,縮著腦袋,有些畏懼的提醒了司徒一聲。
司徒的柳葉細眉皺的更緊了,“肇事司機的口供錄了嗎?我想按照辦案流程,車禍當晚就會連夜錄口供。”
幹警立刻打了個電話回去,問了幾句,臉色發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肇事司機他認罪了,他的車超載十分嚴重,車速也過快,所以撞過去的時候,車子失控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和那隻盒子有關,肇事司機錄的口供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回局裡,立刻提審肇事司機。汍蘭,這片木片,還有這盒子的素描,可能要作為證據留給我們警方辦案,暫時不能還給你。”司徒把手裡的木片一下就攥緊在手裡面,抓起了母親剛剛畫的那副畫,一甩頭上幹練的馬尾辮,就要走出病房。
我急忙把她給攔住了,我看了一眼她冷冽的眼神,立刻就明白我突然唐突的去要那副畫著拼圖盒子的畫,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膽怯的低下頭顱,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她:“司徒阿姨,你能不能讓我用手機拍一下母親畫的那隻盒子。”
“汍蘭,你的女兒也想查這個案子?”司徒的口氣有些輕蔑,但是卻是打量了我一眼,將那副畫擺在我眼前。
我快速的用手機拍完,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司徒面無表情的,她和我一句話也不多說,收起畫就走。病房外的走廊上,全都是司徒踩出來的,“鞺鞺鞳鞳”的高跟鞋的聲音。
父親其實也算得上是國家的公職人員,他的死因還和國家文物,也就是那隻盒子有關。兩個小幹警根本沒法走,只能敬業的留在病房裡。
劉奶奶歲數不小了,又要處理我祖父的身後事脫不開身,所以逗留了一會兒,就聽我的勸告回去休息了。
晚上,夜涼如水,一輪圓月掛在蒼穹上。
安嫂已經知道了母親懷了小寶寶,所以她一直都在苦口婆心的勸母親早點休息,以肚子裡的孩子為重。
母親並沒有太過固執,她好像十分安靜的接受著這個事情。波瀾不驚的眼眸當中有些許的痛苦,但是整個人依舊保持的恬靜的態度。
母親守了父親一會兒,就了聽安嫂的話,喝過了雞湯,在父親的病床對面的小床睡下。
我坐在窗前的桌子前,皺著眉頭一直看著手機裡的那張拼圖浮雕的照片。這個機關難道是要把一塊又一塊的拼圖給扣下來,然後再拼起來嗎?
那這拼圖鎖的機關也太簡單了吧?
這麼久以來,不可能沒人開啟啊。我開鎖還有點能耐,可是遇到拼圖機關,就蒙圈了。那不是我的專業,也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我只能想到一些比較簡單的線索和辦法。
我照著手機上的照片臨摹畫下來,用剪刀將臨摹的圖片按照圖上拼圖的樣式,剪出了九張拼圖的樣子。
我還特意把父親出車禍之後,仍然攥在手裡的那枚拼圖碎片用陰影加重。我只想透過將拼圖拼湊完整之後知道,父親為什麼放著其他的拼圖不帶走,唯獨拿走了這隻拼圖。
九張拼圖排列組合總共就那麼幾種,稍微一擺弄,就出現了一副完整的畫面。那片塗了陰影的拼圖在畫面的右下角,是那樣的不起眼,根本看不出特殊之處。
這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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