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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殺人了!”我說。
“你們人就是虛偽,他們明顯要藉助你的手殺了拿八卦的傢伙,還一副跟他是同伴的樣子。也就,那個女的表裡如一,被我殺的元神和什麼太白,都虛偽的很。想搶本小姐的雨晨清氣就搶唄,還一副他們要救人,我就非得給他們似的……不給就是見死不救,變相殺人。於是本小姐心情不好,所以有人死了。”
小狐狸輕鬆至極的說完,翻手出現三滴露水,張嘴吞下兩滴,不捨的丟過來一滴說:“雨晨清露能純化陰力,排除不屬於自身的任何氣息,吞下去吸收,你就會好了。”
不待我反應,露水一樣的東西飄來,遇到遠神化為水霧,元神像包裹在一潭水中。沒有肉身那麼複雜觸感的元神,終於體會到了洗澡的感覺,殺性陰氣更純,絞殺起異種氣息如有神助,一會滅殺乾淨。
舒爽的睜開眼睛,元神如果能流鼻血肯定流了一地。胡仙兒也不知道害羞,裸露的包裹在水霧球中,歡快的游來游去,眯著眼睛還不忘給我打招呼。
“喂!你能不用人形嗎?這樣……”
如此美景不看白不看,我揹著良心,提醒她換個形象。胡仙兒洗著白白,扭了扭屁屁,不屑的鄙視:“你也很虛偽,明明想看,還裝著不想看的樣子。”
轟!
胡仙兒再次變成了拳頭大小的三尾狐狸,搖著尾巴問:“你找人傢什麼事?”
“我想要你尾巴上的毛!”
“流氓!”小狐狸水汪汪的鼻子全紅了。“你知道狐狸的尾巴說不得,也摸不得嘛!”
“為嘛?”我還不知死活的反問。
經過她的解釋才知道,狐狸尾巴就是它們的第二私密部位與女人胸部的概念差不多。
莫名的曖昧氣氛沸騰,我傻逼兮兮的跟她研究了好久尾巴的事情,最後她說等洗好了,收集她掉落的毛給我。
“呀呀!”
小狐狸回到肉身,嘰嘰喳喳的找了半天一根毛也沒找到,張嘴咬下一撮,恨恨的交給我。我沒拿,因為元神根本就握不住。
“雨晨清氣給你了一滴,你欠我一個人情。本小姐的毛給了你一撮,你欠我一大堆人情。記得以後要還,啊哈哈,小仙兒也想崽崽阿姨那樣會落子下棋,以後等著收穫咯。”胡仙兒元神出竅,一副她很有頭腦的樣子。“洗掉一身凡塵,本小姐要回青丘福地了,你以後記得來找我玩啊!最主要的是來還人情……”
又是崽崽?難道當初那條大青蛇是故意在那裡等我?
狐狸毛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卻很重要,真的很感激這隻遊戲人間的小狐狸。小狐狸本身出自福地,福地對它沒有排斥之力,沒有達到陰神境界這個要求。
狡兔三窟,胡仙兒的狐狸洞像個迷宮似的,它叼著狐狸毛在放在林外的一個洞口,又帶著我從另外一個洞口離開。
夜風習習,白色狐狸歡快的消失在遠方,她這一份灑脫,世人很難學會。
風再起,葉飄落,無盡情仇傲風寒。
喪!喪!喪!
喪衣雪白,長髮雪白,秀臉蒼白,劍透著無盡的悲鳴,是弔祭那魂飛魄散的人,又是對對殺人者的無盡仇恨。
南山腳下不遠處,一道劍光斬斷了我賓士的去路,喪女提劍冷若冰霜的擋在前面。遠處,孤太白和厚土女子合鬥月影,被月影壓制的險象環生。
“易天子是你殺的?”喪衣女子眼角滑落一滴陰淚,霧散成悲情陰氣,遠去在風中。
“是!”我點頭。
“冷無名給未婚夫報仇,你有何話說?”冷無名對劍自言,彷彿問的不是我,只是祭奠心中人的喪曲前奏。
“殺人者仁恆殺之,我無話可說。”
“那我能殺你咯?”她冷,不代表她笨,她遙遙的望了一眼遠處的戰場,不帶情緒的再次看向我。
“能!但需要你有那個本事。”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這個世界很多事沒有是非對錯,只有輸贏與生死。我感覺無辜,她的喪也需要人來還。人生的舞臺從來都是由身不由己和無奈鑄成。
“三陽焚野。”
冷無名一點劍柄,三團陰氣球漂浮在她周身,散發著陰冷的熱。風馳電擊,她攪動著灼熱的龍捲風,伴隨著劍光朝我襲來。
“草!不是用劍嗎?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我暗罵一聲,啥也沒想,轉身就跑。
劍光和火光劃過我先前站的地方,那裡的無主陰氣被屠截一空。冷無名愣了愣,提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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