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我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疑惑的抓著腦袋。
嘭!
又是一個腦瓜崩。
我咬牙咧嘴的默不吭聲,心想,老子忍,總有一天您得求我的,到時候小爺讓您知道啥子是被好奇憋死的貓。
“曾經你老子把鎮魂石挖了出來,埋在咱們家門口抵擋過你外婆,再埋回去不行嗎?難道不是老子埋的?”父親醉醺醺的哼了一聲,起身拍了拍屁股說:“旁村的鎮魂石早年就被挖了,老子三十年前就進過葫蘆山谷。陶家兩代大戰趕屍匠和三十年前鬧出的風波,威風猶在,不把鎮魂石破乾淨,那群膽小的傢伙沒一個敢進去的。如今六十年已到,他們才有理由來破咱們村的鎮魂石。對了,老子要準備對付你外婆,你的事情自己擺平,這都搞不定,出去別說是醉判官的兒子。”
父親在踏出門口的瞬間,頭頂的本命魂柱沖天而起,不過只是一閃而逝。
“嘶!”
小然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倒吸一口涼氣,顫顫巍巍的說:“你甭以為凝聚本命魂柱很簡單,地魂在地府,一般修道人都沒辦法。遊蕩到天際的天魂更是虛無縹緲,最難的是讓三魂七魄合一。你是踩狗屎進了九龍聚陰穴,聚了天魂,躲了陰差,不然甭想三魂七魄齊聚。”
“是啊!我踩狗屎討了姑奶奶您當媳婦……”我隨口調侃著,內心卻震撼的無以復加。
與普通山農沒有任何區別的父親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真羨慕你阿姆啊!”
走在去虎子哥家的途中,沉默好一會的小然,眼中帶著無比的炙熱感嘆著。
“羨慕啥?”我愣愣的反問。
“三十年前道門醉判官,遠渡南洋,橫行無忌,最後消失無蹤。不愧是醉判官,葫蘆口的風水局雖然早破了,能把我祖上擺的鎮魂石移動後再還回去,還能鎮壓整個村不被負面氣息侵蝕,你說要多高的風水造詣?你十六年見過父親表現出異常嗎?一位凝聚本命魂柱,風水造詣深不可測,還打出了響亮名號的年輕人,呆在一個小村種地,由青壯年慢慢消磨成中老年……”
“嘶!”我這才意識到讓一個有本事的人,二十多年平淡的如一日,是有多麼難。我震驚的呆在原地,傻愣了好久,不爽的嘀咕。“老不死的,就知道吹牛逼。”
“如果我現在讓你帶著我和天香躲進九龍聚陰穴,你願意嗎?”小然痴痴的看著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又笑哈哈的說:“老孃還沒踏遍神州大地,怎麼可能陪你去坐牢?安啦,你願意,本姑奶奶也不願意。”
虎子哥院子裡擺了兩桌酒,坐的都是本房的人。二嬸見我進門,皺了皺眉頭,不鹹不淡的說:“自個找位置坐。”
在來的路上我碰到過村裡人,每個人頭頂都有一戳小火苗燒著,可是咱家所有人都沒有。父親醉醺醺的喝著酒,我對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他當啥也沒看見,依舊自顧的喝著吃著。
阿姆幫襯著廚師打雜,從廚房端菜出來,她把菜放在桌上,把我拉到一邊噓寒問暖了好一陣。
正當老子和母親說話的時候,廚房的師傅喊著端菜,二嬸坐在桌上催促著母親。老子頓時火帽三丈,是你兒子帶媳婦回來?還是老子帶媳婦回來?
“阿姆,我肚子餓了,回家給我弄個蛋炒飯。”我說話的音量很高,家裡人都明白我是啥意思。幾個年紀比二叔大的堂伯們,紛紛開口輕微責怪二嬸,讓二嬸先去端菜。
“老四,你虎子哥今個帶媳婦回來,你一進門就陰陽怪氣的,是啥子意思?”二嬸說著腦門上也燃起了細小的火星,父親看了一眼,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依舊自顧的喝酒吃菜。
小然站在一邊皺著眉頭,好像在回憶什麼?
虎子哥早已經喝趴,睡覺去了。她媳婦陳琳和本房幾個嫂子坐一桌,她想要開口,一旁的嫂子拉著她說了幾句,她強忍著沒出聲。
幾個嫂子能說啥?無外乎就是說我和虎子哥都喜歡跟二嬸叫板,二嬸也一直看我不順眼,咱們抖嘴不用搭理。
“廚房要端菜了呢?您別待著了。阿姆要給我做飯,您自個來吧!”我丟下一句話,拉著母親剛走出門口。二嬸大放厥詞的說:“怎麼招?你兒子娶了縣城的媳婦,我兒子娶了市裡的媳婦,你就不樂意了。”
二嬸這話是對母親說的,我剛停住腳步準備發火,母親拉著我往家裡拽,說:“你二嬸就這樣,甭跟她較真。”
“哎哎!別走啊……”二嬸一反常態的追出來,拉著母親說:“老大家的,今天家裡人都在,咱們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