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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成功可以削活人一半的陽壽讓將死之人活那一半壽命的十分之一,或者更少。陽壽這玩意看不到摸不著,當初我在書上看到也只是笑笑沒當回事,沒想到還真給老子碰上了。
“陳行長,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位金先生應該只是一個跑江湖的吧?他自己都快死了,還怎麼救陳少爺?您是不是把高人給請出來?咱們當面說說,免得真鬧起來事情不好收場。”我只是猜測,出言詐一詐。
陳濤臉色大變,過了好一會他才保持淡定,真誠無比的給我行禮。我閃身躲到一邊,可不敢接受。烏煙瘴氣的官運比陰氣還毒,沾上了可不是好事。
虎子哥和他準媳婦還有孫福祿都是一臉迷茫,只有陳浪保持著淡定。金先生剛想開口說話,陳行長冷厲看了他一眼,他嚇得腦門上全是虛汗。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一位穿著道袍的中年女道士在與陳琳長的幾分相似的貴婦陪同下從外面進來。
“陶門的人。”女道士無視了所有人,她看到小姑奶奶,微微一愣又笑了起來。她笑的很和藹,一點也不做作。
我表達了禮節,示意她走到了一邊。我自顧的把和虎子哥的關係說了一遍,看著樓上的房間等待著她的回答。
有些事不用細說,她知道我要的是一個解釋,不然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陳家少爺快死了,我只要找兩隻鬼往房間裡一放,他就會一命嗚呼。
正巧,青樓厲鬼秋香還晃盪在市區呢!她只要在房子裡飄一圈,身上的鬼氣足夠激發孫少爺房間的鬼氣,到時候女道士再牛逼也無解。
“我欠陳家一個人情。”女道士很光棍,笑咪咪的只給出這樣一句話。
她的言下之意是她盡力而為,人情已了,陳少爺的死活與她無關。如果我想對陳少爺出手,她也不管。
我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格老子的,原來是個賴皮女道士……”我心底暗罵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如果我封住虎子哥的陽壽,斷了水源,看你怎麼借?”
說著,我陰險無比的看向虎子哥,遠處的虎子哥感覺到我的目光,他本能的縮氣了脖子。每次我要整他,都會用這種眼神提醒他。
女道士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她強行憋著笑意,身子一抖一抖的。
我放下背後的箱子,拿出了小然的牌位,又收了進去。她看著牌位眼中露出了貪婪,最後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說:“冥蛟啊!陶家還是氣運沖天……”
“虎子哥是我們鎮的人,我有鎮城隍令,誰能借走他的陽壽?你借不動,風水局就無效,也就還不了人情。”
正常城隍令確實具備這個功能,不過這塊殘缺的玩意卻沒有,但女道士不知道這是殘缺的啊?我拿著雞毛當令箭,把她給唬住了。
“那你說我這個人情該怎麼還?”她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又不是我欠的人情。對了,樓上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他老子做孽做的多了,抱怨的百鬼纏著他兒子一絲一絲吞著他的陽氣,陽氣散盡,陽壽也就盡了,有前因存在神仙也沒辦法。”女道士對陳行長的態度很不友善。她提到陽氣,看我的眼神更是像看怪物一樣。
百鬼想弄死一個人很簡單,但一絲一絲的把人磨死,這需要多大仇?
☆、第62章 天道無私
陳琳命裡官星入墓,再行傷官運,天生剋夫。八字不硬到官殺都拿自己沒辦法的男人,娶了陳琳相當於往墳墓裡跳。虎子哥娶了她,相當於有一把刀在削壽命,又因為虎子哥八字跟陳二少爺一樣,女人剋夫必望親(她自己的孃家血親),女道士只要再擺個風水陣聚壽,把虎子哥削下來的壽命轉嫁給陳二少就行。
普通人家見別人沖喜,也跟著學沖喜,有的甚至適得其反把人給衝死了,反過來卻怪進門的女人是掃把星,卻不知是自己亂來,壞了自家人勢風水。說到這個,順便提一筆,女命剋夫克子是為寡,寡者延年,這種女人一生悲苦卻壽命長。
女道士毫不隱瞞的把陳家風水局講了出來。二嬸在拿聘金那一刻起,風水局已經運轉了第一步,再經過訂婚,結婚,三步走完也就大局已定。
隨著時間的過去,眾人見我與中年女道士聊著,他們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遠處站立不安。
“這個風水局是您自己破?還是我來破?”我用餘光掃過虎子哥和陳琳,強忍著情緒波動,壓抑著聲音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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